“一個人!不行!”最先反對的是苟道士。
緊跟著何廠長也表示了反對,可是牛大致卻是微微一笑,直接在地圖上指出之處一個地方說道,“如果我帶著三到四天的口糧,然後……然後開啟龍紋甲的話,極限狀態下,從這個地方開始急行軍,我一天就有可能到地方,慢了也就是兩天。算上中間的休息時間,兩天半就差不多了。
而去的時候我許要加快速度,所以兩天的進食量,大概是一天口糧。
然後還能剩餘三天的口糧,這樣的話我基本上綽綽有餘。
而老苟,你要做的是帶著他們,駕車到太陽墓地等我,但是你記住了,把車加滿油。
每天在距離太陽墓地五十公裏外的地方紮營,兩天半之後你根據手裏的北鬥定位找我。
如果當天找不到,你就會到最初紮營的地方等我。
記住了千萬不能靠近太陽墓地,那裏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太危險。
而對於普通人來說,危險還算小一些。
至於那群國軍變成的魃,我估計我那天的一套魁咒,能活下來的不會超過十個,按照你的能力應該沒問題!”
苟道士一聽急了,“剩下十個,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讓我跑啊?”
牛大致聞言不由罵了一句,“笨啊!那不是有他們跟著,如果你跟那些魃拚個兩敗俱傷,我再昏迷了。他們趁機跑了,或者殺了我們……你能怎麼辦?
所以那個時候不跑,就是我們倆死在那裏!”
苟道士仔細一想也是,畢竟石新海夫妻是個變數,如果他們趁著兩人虛弱的時候突然出手,在羅布泊那種地方,他和牛大致還真的沒什麼生還的幾率。
看到苟道士不說話了,牛大致繼續說道,“不過這次既然咱們和他們達成了攻守同盟,那麼我們就可以帶著他們同進退了。而且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找到薛三兒給他們的幹兒子報仇。
所以咱們是幫她,同時薛三兒也是咱們的目標,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明白嗎!
現在他們才是自己人了,如果你遇險他們也會舍命幫你了!
按我說的做,這一切我想的很透徹,如果我一個人進去地下河道,行進的速度是最快的,就算是我不實用龍紋甲的力量,我第一天也能走出去一百多裏。
如果我用了……嗬嗬……那裏是地下,我完全可以不用隱藏什麼,或許我能更快!”
但是何廠長卻提出了疑問,“如果中間遇到了意外,那可是很危險的,畢竟你隻有一個人,那時候可就沒人救你了!”
牛大致聞言不由多看了何廠長兩眼,這個黝黑的男人給他一種親切的感覺。
“嗬嗬,我也在賭,其實我不怕的原因,是因為這封信裏的那個陣法,我就賭柯東留下的陣法是真的。我畫好陣法,按照柯東說的去做,她會來,而且對我沒有什麼惡意……
並且我即便是會遭遇些什麼,也要把紋骨畫魂堂的事情告訴她,好讓她有所準備。
如果她落入紋骨畫魂堂的手裏,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苟道士眼看拗不過牛大致,最後一拍牛大致的肩膀說道,“既然這樣,兩天後出發!”
牛大致笑了,而這個時候何廠長的妻子走了進來,臉色帶著些許的緊張,說道,“剛才派出所的人來了,希望我們最近回鎮子上住,他們說最近在和田河岸邊,發生了幾句屍體,全都是幹屍,而且都是鎮子裏的居民。
他們懷疑,是地下的東西又出來了,所以為了安全,希望我們今天晚上就撤回去!”
牛大致一聽不由皺眉,要知道這裏距離墨玉縣可不近,少說也有個幾十公裏,而且如果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了。
所以牛大致決定立刻行動,苟道士也明白他是怎麼想到,所以也不再阻止。
而就在他們四個人驅車準備離開的時候,何廠長突然喊住了牛大致,“牛大致……”
牛大致莫名奇妙的回頭,卻看到滿臉和藹笑意的何廠長夫婦,此刻何廠長卻說道,“新郎官,我在三亞等你回來,你不在我女兒嫁給誰去!”
牛大致隻感覺腦子嗡的一下,聯係到對方剛才介紹自己身世的時候,這一切在這一刻聯係上了。
牛大致站在那裏隻知道傻笑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眼看時間不多了,他說了這麼一句,“我會活著回來的!”
然後牛大致跳上了車就裏開了,何廠長夫妻看著他們離開,有了下麵的一番對話。
“或許,他父親是對的,詭案部的職能太局限了!”何廠長的老婆說道,
何廠長笑著說道,“這小子,當年在那次聚會中的手段,我們可是見識過的,但是牛鴻海極力保下他,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