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不玩,你這是耍懶!”魏諾金被楊琮的一個背摔直接摔成了大馬哈,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繳械投降,“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讓給你就是了,咦,許嫣呢?這娘們自己走了?作為賭注,也太沒職業道德了!”
楊琮其實早就發現在跟魏諾金交手的時候,許嫣已經無趣的離開了,微微一下,向著魏諾金伸了伸手。
魏諾金倒是有些驚訝楊琮的態度,一把抓住了楊琮的手,笑道:“你小子,我挺中意你的,你這朋友,我交了。”
“不敢當,近墨者黑,我怕哪一天自己也變成痞子。”
“你這是看不起我?”魏諾金臉色一沉,不過旋即又雨過天晴了,“再說痞子有什麼不好。”
“痞子的確沒什麼不好!”楊琮淡淡的笑了一聲,想當初,自己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痞子啊,但是現在顯然是回不去了,單單是天龍會老大的名頭,就讓自己當不成痞子了。
“肚子餓了,作為見麵禮,請你吃涼皮啊,走著!”魏諾金似乎是很喜歡楊琮的性子,三言兩語似乎就把兩人的關係拉的很近。
在A市的市中心,能找到賣涼皮的小販,從某些意義上來說,魏諾金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了,但是在公共廁所的門口發現賣涼皮的,楊琮不得不承認魏諾金是個人才,加以培養一定會是華夏好男兒。
“涼皮雖然是垃圾食品,但是比較容易被吸收,能夠促進人體的吸收係統,偶爾吃一下垃圾食品也是不錯的,對身體有好處,當然,多吃了容易拉肚子。”魏諾金一邊大口扒著爽口的涼皮,一邊含糊的說著。
楊琮也是不拘小節的人,吃香更是和魏諾金有的一拚,頓時,兩個鄉巴佬的周圍,形成了一個以他們為圓心,半徑為三米的空白地帶。
天降孤星,神威難犯。
魏諾金心意一動,自然是知道這一小圈的空白地帶不是因為自己。
“我說,有沒有興趣跟我去一個地方?”
“沒興趣。”
“我擦,等我說完好不好?知道壕城麼?”魏諾金將吃完的涼皮塑料盒隨手一丟,“這附近最大的賭城,據說是黑刀盟的勢力,你也知道黑刀盟在A市的勢力,我這人就是喜歡在太歲頭上拉屎。”
聽到黑刀盟三個字,楊琮笑了笑,單單憑這三個字,他就沒有不舍命陪君子的理由。
黑刀盟時不時的派人惡心自己,楊琮估摸著,自己偶爾惡心一下他們,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就像魏諾金說的這樣,壕城的確是黑刀盟的龍頭企業之一,光憑這門口的裝潢就看得出來,在這市中心,能這麼明目張膽的開設賭博行業,整個A市,應該也隻有黑刀盟敢這麼風口作浪了。
“一會進去了,我們就分頭行事,要是被人打死了我可不管。”魏諾金笑著說道,隨後無恥的加了一句,“不過,要是看到我被人打了,你特麼不管我我就死給你看。”
楊琮笑了笑,魏諾金的實力他是領教過的,一般的黑社會打手應該很難製住他。
上海是華夏的不夜城,但是這個賭城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這隻是局限於壕城裏麵,之所以被命名為“城”,裏麵的空間還真不是蓋的。
雖然隻有八層,但是這八層都是經營著五花八門的賭博項目。
“壕城,還真是土豪之城啊,隻怕在這裏一擲千金的家夥不會在少數。”楊琮感歎一聲,A是的有錢人真多。
進入賭場,楊琮就和魏諾金分開了,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明著砸場子似乎有點人數不夠的感覺,既然是來玩,那自然要玩得盡興。
楊琮眯著眼睛環顧四周,那些油頭滿麵的富豪們多數已經是紅了眼睛,在這裏,你有可能一夜富豪,成為暴發戶,也有可能一夜破產,落為過街鼠。
人性的貪婪,並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
“這位先生,請問你需要兌換籌碼麼?”身旁傳來空靈的女聲,楊琮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兔女郎打扮的女生俏生生的出現在視線中。
女生長得很一般,雖然清秀,但似乎跟美女無緣,臉上化著淡淡的煙熏妝,這讓她加分不少,加上兔女郎的工作服,倒也有幾分cosplay的感覺。
“不了,我是來空手套白狼的。”楊琮微微一笑,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牙齒。
那女人微微錯愕了一下,倒也沒說什麼,領著楊琮走進了賭場。
顯然,那女孩見多了像楊琮這樣想要空手套白狼的人,對此也見怪不怪了。
壕城賭場的第一層,主要是骰牌遊戲,說白了,也就是骰子和撲克,誠然,楊琮在這麼多賭博節目中,發現最受歡迎的還是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