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兵們淫笑著撲了上去,隨著一陣布條的撕裂聲與土著女人拚命掙紮的呼救聲,幾百年來土著民津津樂道的對華人婦女所實施過的暴行這一刻終於由日本人反施在他們的後代身上。
從外麵回來的割膠工布依拿剛到家就看到了一幕讓他畢生難忘的慘禍,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妻子達瓦麗的身上爬著一個肮髒的日本水兵,而另兩名水兵則在一旁猥褻著她。
“不!”腦袋中轟的一聲炸響的布依拿發出了驚恐萬分的嘶吼,抽出腰間的割膠刀向日本人砍去。而回複他的則是日本人的刺刀,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有強盜闖進他的家中,強奸他的妻子,剝奪他生存的權利。正如數百年間他的祖先曾經對華人做過的一樣,臨死前他仿佛聽見他的爺爺又在回味著那時搶劫華人財產並強奸華人婦女的“豐功偉績”,這就是報應嗎?
達瓦麗拚命的掙紮著,終於日本人失去了耐心,在捆起她的手腳反複的對她的下體進行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蹂躪後,一把刺刀從她的下體捅了進去,並在她的身體裏麵拐著曲線將她的肚子剖開大半,一個正成形的胎兒墜了出來。
鬆井太郎並不覺得他們做的事情有多麼的血腥與不人道,反而有些實施罪惡後的興奮感。**得到滿足的他們開始尋找下一家目標,布依拿一家的屍體則被丟棄在那裏,無聲的對著有著幾個大洞的屋頂,是在向上蒼控訴著什麼嗎?
同樣的事情重複的發生在土著聚居區,有幾處升起火光,那時土著的小木棚被點燃的火光,沒過多久,這些火光蔓延開來,範圍越來越大,有些不可控製起來。
殖民地第二師駐泗水第一團的長官範.達布因一直在關注著土著區,見到那邊動靜越來越大,憤憤地罵道:“這些該死的日本猴子,居然一點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又望向遠處港灣裏靜靜的窺視著這邊的那幾艘鋼鐵巨獸,想到自己這邊才可憐的幾艘數百噸的炮艦,下意識的不再出聲。
其實日本人是被冤枉的,一開始他們也沒準備把聲勢搞得這麼大。但後來土著民開始有了零星的反抗,多名日本水兵與武裝僑民被人從背後用刀捅死。有幾名正在土著家中實施強奸的水兵被當場打死。許多地方莫名其妙的被點起火,而且都是土著最多的地帶。隨著越來越多的土著開始反抗,日本人這邊開始叫苦不迭,動不動就有落單的人被殺死,甚至還有冷槍射出。
鬆井太郎吐著口水罵道:“這幫該死的雜種,居然還有槍。”剛才他的同伴被“土著人”冷槍打死,把他嚇得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然後是禍躲不過,依然有一枚子彈不偏不倚的擊中了他的腦袋,將天理循環,因果報應這句話立刻在他身上應驗。
許多的土著自發的集中起來,開始拿著蛇形刀到處尋找日本人,隻要遇見落單的,全部殺死。
當日本人意識到不對勁將隊伍收攏時,發現已經損失了數十名水兵,帶隊出來的海軍中佐黑澤俊木惱羞成怒之下命令所有的水兵與武裝僑民開始對土著民進行屠殺,隻要能動的土著一律用槍射殺。
剛剛還在四處追殺落單日本人的土著們頓時遭到了迎頭痛擊,手持蔗刀等冷兵器的土著們如何是全副武裝呈火力突進狀態的日本水兵們的對手,一時之間屍橫遍地。
使這一事件持續升級的始作俑者們則早已借機迅速的離開了事發地,大部分的縱火與放冷槍狙殺日本水兵事件都是邱偉烈的部下完成的。邱偉烈作為策劃者自己也沒有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一步,一中隊的所有成員都開始袖手旁觀,密切注意事態發展起來。
在領事館關注此事的大島茂得知土著野蠻拒捕並殺死數十名水兵的消息後大發雷霆,“飯桶,簡直是一幫飯桶。通知黑澤君,對土著區進行清洗,外交上的責難由我來承擔。”一旦被自己的上司知道在這裏蒙受的損失,大島茂可想而知會有什麼下場等待著自己。他隻關心海軍部大佬們對自己是否賞識,至於清洗事件可能會招致政府的訓誡,已是無關痛癢。
荷蘭方麵終於出麵斥責日本方麵對他們領地主權的踐踏,並不為別的,而是此刻的清洗行動越來越激烈,有往土著繁華區蔓延的趨勢,駐防附近的第二師有許多土著官兵的家都在那裏,一旦這些土著軍隊嘩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範.達布因皺著眉頭注視著遠方火光衝天的土著聚居區,事態發展得已經有些不受控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