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看著對方,他想著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便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華市傷害無辜百姓?今天就算我死了,你們也不會逃脫法律的製裁。”
駕駛座的人似乎不以為然,感覺張峰說的是廢話,而那個夾子更是全程都沒有任何表情,也始終沒有看到他說一句話,他似乎隻是一個聽從命令的機器一般,他自己放佛沒有任何感情一般。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黴吧,夾子,讓他走的痛快點。”年輕人對夾子說完便回到了車內,似乎接下來的一切都將與他無關。
放佛他正在囑咐的隻是一些雲淡風輕的小事情,完全沒有把生命放在眼裏,好像這一切都是很習以為常的事情一般。
張峰沒想到今天見義勇為居然還在陰溝裏翻了船,他正想發動內力,想要奮死一搏,可惜不知道為什麼,他試了好幾次,放佛內功消失全無,他感覺自己的額頭很燙。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受了風寒,導致今天他的功能全部失效了?剛才和夾子的打鬥都是他強打起精神來的,早知道今天會是這樣他就不會讓自己陷入到這個危險的局麵。
張峰看著越走越近的夾子,他心裏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隻見張峰強撐著想要站起來,他對夾子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就算死也讓我死個明白。他們給你多少錢?我付十倍。”
但見夾子對張峰的話充耳未聞,隻是一步一步的朝張峰緊逼了過去,張峰心裏感覺到了一絲絕望,這是前所未有的,他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對方一招拿下,直接失去了知覺。
“夠了,他不能死。”坐在車後座的人終於發聲,製止了夾子即將下的死手。駕駛座的年輕人和夾子似乎有些不明所以,怎麼難道還要放過他嗎?
“他看到了我的臉。”年輕人惡狠狠的盯著倒在前麵的張峰,似乎完全不把一條人命放在眼裏,好像隻有張峰死了他才不會被曝光。
而夾子也停下對張峰要下的殺手,他站在一旁看著車內,不知道主人又有什麼新的指示,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要不是因為得罪了自己主子,夾子還覺得他挺有趣的。
居然死到臨頭還想著收買對自己下殺手的人,而不是跪地求饒,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冷靜,而且能在他手底下過了幾個回合,這一點倒是十分有趣。
可是今天隻能怪他運氣不好,要不然夾子還真不會這麼對待他,還想留著他的命多玩玩。
“今天的事情鬧的這麼大,這件事情總要有個交代,要是老太太死了的話這件事情總要有人出來承擔,就留下他的命吧,這件事情隻能讓他來做了。”車後座的人說完便再不吭聲。
年輕人聽到這番話以後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從車裏拿出一個鐵盒子,打開來裏麵排列整齊的居然是幾根注射器,和幾瓶小藥水。
隻見他嫻熟的拿出針管抽幹一小管藥水,徑直開門下車去,走到張峰旁邊直接掀開張峰的衣領,對著脖子上的大動脈就注射了進去。弄完以後他對夾子說道:“把他扔到他自己車裏,先離開這裏,你開他的車,小心點別留下指紋。”
說著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副手套扔給夾子,然後把針管帶回車上又重新放回盒子內,一切行事小心謹慎,這才發動車子掉了個頭往市區的地方開了去。
夾子把如同一灘爛泥一樣的張峰直接扔進車裏,然後開車張峰的車緊緊的跟在跑車的後麵,兩輛車一前一後就這麼消失的在田野裏……
黃薇薇和白落雪在辦公室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兩個女人倒也是很會消磨時間。
原本這個時候黃薇薇都在低頭苦幹,隻是今天她覺得白落雪可能需要一個傾訴對象,而她也樂得忙裏偷閑,這才泡了一壺茶,坐在一旁和白落雪邊看著外麵的風景邊聊著天。
王宇突然從裏麵打開門走了出來,看到這幅畫麵,瞬間覺得黃薇薇原來安靜的時候也是可以當一個美女的,隻見陽光灑落在兩個美人身上,睫毛在空氣中一眨一眨的,放佛在跳舞般靈動。
而黃薇薇側目的鼻翼顯得十分精致,她西部人特有的輪廓從這個方向看過去顯得格外的明顯,臉上的毛孔幾乎看不見,一張精致的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
王宇正欣賞著這一副美人圖的時候,黃薇薇感覺後麵有些不對勁,她回過頭一看,王宇正盯著自己看。黃薇薇一下感到有些難堪,而剛好白落雪又在低頭竊笑,似乎她早就已經發現了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