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來得及出招,甚至連姿勢還是準備防備進攻的姿勢。便被張峰一擊致命。一頭倒在了台下。發出哐當一聲響聲。
這時台上的一名少年再也忍不住,他回頭一看已經倒在下麵似乎毫無生氣的父親,眼眶裏瞬間蓄滿了眼淚,他撕心裂肺的大喊一聲:“爸!爸你怎麼樣了?師伯,快去救救我爸爸啊!”
少年一雙發紅的眼睛看著一直在看台上一動未動的一位白胡子老者,這位老者似乎一直置身事外,不管宇文家族發生了多麼慘烈的事情,他也隻是淡淡的坐在觀看席的首席上,似乎他隻是來看比武比賽的。
至於宇文家族的傷亡和比賽的名次,似乎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就是在這個少年大哭大喊的時候,張峰才注意到,原來宇文家族除了走了的那幾個,台上還有一個沒有動的。
張峰不禁有些納悶,都這個節骨眼了,沒想到宇文家族還有人可以沉得住氣,也不知道這老頭是什麼段位,莫非也是一位禁忌般的存在不成?否則為什麼底氣如此十足,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人是不是被幹掉的樣子。
張峰一想到這裏,看到對麵那些傻子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敢衝過來,他又扭頭往那邊看了一眼,隻是這個時候卻發現王家的二長老似乎也和這老者站在一起,也正往他這邊張望著。
張峰不由得凝神聚氣,發動自己的異能,直接往老者那邊看過去,他倒想要看看,這老者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別到時候真吃了虧,自己還不知道,那就糗大發了。
哪知道這一看不要緊,張峰這一眼看過去,人還沒看清楚,卻是覺得一陣頭暈眼花,仿佛被什麼光閃到了一般,刹那間精神有些恍惚,眼前的人也有些看不清楚,隻是覺得站在對麵的人居然開始搖晃了起來。
一個人影分裂成兩個,再變成三個四個,那少年的哭聲也由近及遠,由遠及近忽大忽小的在耳邊響徹。張峰一看這不對勁,這老頭該不會是用了什麼咒語和咒法吧,他腦子裏麵開始嗡嗡響,正準備用力晃晃頭的時候,腦子裏卻響起了一個聲音。
“張峰,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有這等功力,看來宇文家族的人這次的確是輕敵了,你小子可是深藏不露啊,嗬嗬。”一個十分洪亮的聲音在張峰的腦海裏麵響了起來。
沒錯,張峰可以去確定,這個聲音是直接響在他腦海裏麵的,並不是誰在他耳邊發出來的聲音,這一下嚇得張峰一激靈,渾身哆嗦了一下,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他看看對麵,由於這位宇文家族長輩的死,現在宇文家族的人有些方寸大亂,那少年叫的撕心裂肺,可是看台上的老者卻絲毫未動。要不是他們現在被這少年的哭聲幹擾,就憑剛才他恍惚的那幾秒,宇文家族的人隻要一起圍攻上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張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剛才要是宇文家族的人抓到這個機會,看準了這個破綻,別說張峰有流星靴,就算他穿十雙流星靴,他發不起功,運不起氣來也是白搭,宇文家族的人隻要一擁而上,他絕對是死翹翹了。
一想到這裏,張峰不由得嚇得後背一身冷汗,這宇文家族還真是臥虎藏龍,也不知道這位老者到底是何方神聖,要是他是宇文家族的人,為何不幫著宇文家族一起來對付他呢?憑他剛才那一招,他不是很輕鬆的就被打敗了。
可他要不是宇文家族的人,那剛才那少年就不會叫他師伯了,這明顯很矛盾,可是這人明顯不願意過來攙和這些事情,張峰不由得在心裏慶幸著,要是這位老者下來幫著他們一起圍攻自己,自己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眼下還是速戰速決,別和宇文家族的人拖太久,畢竟他已經得到了冠軍的資曆,答應王家的事情也已經做到了,宇文上田也死在了擂台上,相信王家應該會兌現自己的承諾,把當初說好的那些東西給他吧。
隻是現在宇文家族的人似乎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讓他離去,難不成真的要逼他在這個台上大開殺戒不成。張峰一想到這裏,不由得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仿佛這一切根本不是他心裏所想的,隻是被逼無奈才走到了這一步的。
痛失父親的少年此刻已經紅了雙眼,他看到師伯還是像以往一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他心裏更加難受,此刻罪魁禍首就在眼前,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他要是不把張峰打敗,也至少也要和張峰同歸於盡。
隻見他偷偷的從口袋裏麵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東西出來,然後快速的塞到了嘴裏,在一旁的二長老看到這一幕,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