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過了一夜,張峰已經去了一趟東區,去了江市最出名的藍鯨俱樂部,還把老定給搞定了,這樣的效率真是讓人想都不敢想,可是張峰卻做到了,怪不得任務交給張峰,風勇會這麼放心。
張峰不知道鄭晴在想什麼,他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的時間了,他剛才離開藍鯨俱樂部的時候,看了一下拍賣場的時間表,這個時間應該會暫停拍賣,讓客人先去吃個午飯,直到下午三點再開始。
剛才他離開俱樂部的時候,交代了老定讓他幫自己收款,但是沒有告訴他在什麼地方見麵,所以他在出了藍鯨俱樂部的時候,又讓人帶了口信去老定,告訴他中午的時候他會在麗色天堂等他,現在他應該要過去了,時間差不多了,老定應該正在往麗色天堂的路上,所以張峰也不能再多留了。
張峰說道:“不能和你聊了,我得走了,要不然那個怪老頭生起氣來,又不願意跟我合作了。我先走了,午飯就不蹭了,下次吧。”
張峰說著,真的站起身來要離開了,鄭晴看他好像真的有事情的樣子,而且也沒有什麼理由和留他的必要,就隨他去了,說道:“那我也不送你了,你自己怎麼來的,就怎麼走吧。”
張峰朝鄭晴笑了一笑,以示告別,但是在轉身的一瞬間,他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麼事情,又重新轉過身來,問道:“不過有一件事情真是奇了怪了,你這家藥房不是北區唯一的藥房嗎?怎麼這麼冷清?難道北區的人身體特別好,不會生病?”
這麼一問起來,張峰是越來越奇怪了,昨天晚上沒有人還能理解,畢竟自己去找鄭晴的時候都已經三更半夜了,而且江市在北區的治安不太好,都建議市民宵禁,所以晚上沒有病人很正常。
可是現在青天白日,卻還是這個情況,那張峰就理解不了了,難道北區的人都不會生病的?還是說,除了宵禁,北區竟然還存在午禁?
鄭晴聽到張峰這樣問,聳了聳肩,表現的極為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在北區確實就我這一家藥房,所以物以稀為貴,我自然有有規矩啊!你沒看到掛在門口那張牌匾上麵寫的營業時間嗎?中午十二點開始不接病人,直到兩點。這很奇怪?這個時間進來的都是不要命的人,要不是來人是你的話,闖進來的人已經躺在重症急救室了。”
鄭晴的藥房規矩奇多,在從前的時候,就因為鄭晴的規矩,什麼規定時間不看病,什麼不是重病不看之類的規矩,讓周圍的市民都非常反感,所以即使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有時候寧願舍近求遠也不會到鄭晴的藥房看病,但是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而現在,自從鄭晴的藥房在北區變成唯一的藥房之後,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這個小小的藥房,所有人看病必須按著規矩來,什麼時間看病什麼時間不看病,什麼時間看什麼病人,這些都是要記著的。
就曾經發生過有人在中午,藥房規定的休息時間裏,一個重感冒的男人無視規矩闖了進來,那時鄭晴正在吃午飯,那男人大吵大鬧,無視鄭晴的警告,非要看病,可能是覺得鄭晴是個女人,沒什麼還手之力,就一直鬧個不停,結果被鄭晴一槍蹦了。
當然鄭晴不會輕易殺人,看準了不致命的部位打了一槍,雖然不致命,但是也不好受,恰好是能讓男人疼的死去活來,又不至於暈過去的部位。
那個男人最後在嗷嗷救命中看著鄭晴吃完了一頓午飯,看著她洗好了碗,然後時間剛剛好兩點,鄭晴這才把男人搬進了手術室,給他做了手術,也沒有給個麻醉藥,最後男人痛暈了過去,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傷逃了。
然後男人帶回來一批小混混來找鄭晴報複,雖然事情的經過沒人知曉,不過最後的結果就是鄭晴贏了。
這件事情以後,鄭晴的小藥房在北區一夜成名,大家都知曉了鄭晴背景龐大,竟然可以在眾多的人來鬧事的情況下輕易擺平,誰都不敢再鬧事,自然也就非常配合的遵守規矩。
就像剛才鄭晴所說的,剛才進來的人要不是張峰,現在已經躺在重症監護室裏了,這個時間,當然不敢有人進來。
張峰看鄭晴那個囂張的樣子,知道她在北區肯定是沒有人敢得罪的存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以示無可奈何,然後就下了樓,離開了藥房。
張峰回到茗玉齋那個司機那裏,剛才他一直讓司機在路口那裏等著,本來還想著利用免費司機到東區去查看一下古董店的,誰知突然靈光乍現,所以來找鄭晴問清楚問題,現在這個時間,他要到麗色天堂去和老定碰麵了,所以就隻好讓司機先回去了,當然司機也是求之不得,他早就等煩了。
做好這些事情之後,張峰這才自己走路去麗色天堂,昨天晚上他去過麗色天堂,從鄭晴的藥房到那裏的距離並不遠,走個十多分鍾就到了,而且他可以同時看看北區的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