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峰想馬上離開碼頭的,但是他離開這個咖啡廳,上了車之後,就看到了喬任東在碼頭與人爭辯著。
好像出現什麼問題,這事情對張峰來說其實是有點非常新鮮的,因為喬任東完全沒有試過在當眾和人爭吵。
於是張峰這樣,郭曉兵把車停了下來,自己下車想看看喬任東究竟想做什麼?
走了過去,就看到喬任東正在和一個中年紳士在討論一些問題,可能是比較過激,所以就吵了起來。
喬任東看到張峰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樣,馬上讓張峰過來給他評評理。
“你還沒走啊!那正好,你過來給我評評理,這計算不對吧,我怎麼感覺好像這老家夥坑了我。”喬任東拉著張峰,讓張峰看一份財務報表。
而對麵的這個中年紳士,拄著一支拐杖,非常怒氣衝衝的樣子,顯然是覺得喬任東現在胡攪蠻纏。
“你這年輕人不能這樣,我們做生意的講究的是誠信,你現在覺得我是在坑你,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這家夥胡攪蠻纏。”老紳士十分的憤怒。
這下子喬任東還有這個老紳士,又開始吹胡子瞪眼,張峰去看的這份財務報表,是喬任東那些貨物出航情況。
這份財務報表上麵寫著,喬任東的貨物,以及每一件貨物搬運的價錢,以及輪船需要的費用。
寫的非常明明白白,但是老紳士,據說他這些客戶的價格都是翻了倍的,老紳士絕對不會接受。
張峰很無奈,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早知道他就開車走過,不管這個喬任東了。
喬任東十分無奈,讓張峰給他評評理,說道:“張峰,你倒是說話呀,這個家夥這樣子真的對嗎?反正我覺得這家夥一定有問題。”
聽到這些話,張峰又怎麼可能會忘著做評論呢?總之,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和喬任東說清楚。
張峰隻能夠走到一邊,看了一下這個老紳士的報表,老紳士手裏麵的報表,是關於這些航船貨物價格的報表。
上麵明明白白的寫著,如果是貴重物品的話,他們會更加小心的處理,但是價格卻必須翻倍。
所以現在這是認為喬任東,所以讓它運載的都是一些貴重物品,價格必須翻倍,畢竟他們看護的人也是必須要小心。
“喬任東,就算你認為你的東西不是貴重物品,但你何必和一個老人家說呢,你們家又不是給不了這些錢。”張峰十分無奈,他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破財消災。
畢竟這個中年紳士看起來身份不簡單,而且在這個碼頭上麵敢和喬任東說這麼多廢話,就能證明他絕對不簡單嗎?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看到喬任東喬氏集團少公子的身份,絕對會給喬任東一個方便,但是中年紳士就沒有。
聽到這句話,喬任東並不是說自己愛惜這幾分錢,但是他卻覺得根本就十分的生氣。
“張峰,你現在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我可告訴你,我這點錢就算丟到廁所裏,我也不會給這兩家夥。”喬任東也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
現在喬任東的這批貨物說不上是貴重物品,但是看護也是必須得跟得上的。
這時候老紳士就必須得索要著翻倍的看護費,所以才會說起了這些廢話,反正張峰是不想管了。
“你這年輕人太過分了,你們如果真的要把這些貨物運出去的話,你就需要我們在輪船上幫你好好的保管,否則到了地方,你們將會得到一批廢了的貨物。”中年紳士直接拿出了王牌。
確實,如果接下來這個老紳士真的生氣的話,喬任東的這批貨物很顯然就是不會得到妥善的保管。
不但得不到妥善保管,說不定也會被惡意破壞,到時候到了目的地之後,這批貨物隻會變成一堆廢物。
這就是張峰,讓喬任東不要再說那麼多廢話的原因,因為張峰很清楚,這其中的奇門暗道。
張峰站了出來,把這份貨物報價表傳給了這個中年紳士,然後說道:“你們倆都各自讓一步吧,如果你真的惡意破壞貨物的話,接下來恐怕沒有人再找你們公司運送貨物了。”
張峰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中年紳士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如果真的和這個喬任東鬧翻了,他們公司也不好過。
中年紳士非常無奈的白了喬任東一眼,嗤之以鼻說道:“你給我等著,喬氏集團有什麼了不起的?”
把這句話說完,中年紳士直接就走了,喬任東也沒說什麼,反而是瞪著張峰。
因為可能喬任東覺得張峰竟然不幫助自己,而是幫助這樣的一個中年紳士,不過張峰就是表示無奈,因為他誰都沒有幫。
這時候不管是誰覺得這樣的忙都是幫不上的,因為他們所爭的根本隻不過是一點錢而已,麵對喬任東這樣的龐大的身家,不可能都給不起。
“你覺得我是給不起這點錢嗎?開什麼玩笑,我喬氏集團會給不起這點點錢嗎?這家夥的態度太讓我生氣了。”喬任東直接朝著中年紳士的背影吐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