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們先前可有看到我是怎麼弄傷他的？”凡靈滿眼疑惑。
她現在很擔心，也很糾結，就怕小千姐姐會生她的氣，會趕她走。她已經是無家可歸的孤家寡狐，如果連小千姐姐都不要她了，她還能去哪兒……
黑衣童子眨眨眼：“你真不記得了？”
“嗯。”
“哦。沒事了，你回家跟小千姐姐道個歉，我倆會幫你說情的。”黑衣童子無所畏懼地聳聳小肩膀。
凡靈頓時兩眼放光：“真的？你們真會替我求情？”
“我一向說到做到的。”
“那好，我的以後可全靠你倆了！”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他們兩個孩子非常可靠，所以這顆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下了。
“先把這幾個家夥的記憶消除掉，然後回去吧！”黑衣童子向白衣童子使去一個眼色。
白衣童子會意，然後逐個替他們消除掉所有有關於他們三個的記憶。
很快。
“好了，可以回去了。”
“啊？現在嗎？”凡靈似乎有些不願意。
“不然呢！”白衣童子沒好氣地看著她。
“可是我還沒有玩……”
“都這情況了你還想著玩！！！”白衣童子爆吼。
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臭狐狸，再想著玩，你就等著迎接小千的懲罰吧！
黑衣童子無奈搖頭：“我奉勸你一句，早早把你這性子改過，否則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
凡靈默默低下頭，然後眼神複雜地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四個男人。
“好吧，我回去跟小千姐姐認錯。”
於是，一刻鍾之後。
瑾淩閣內。
君焰逍在片刻之前便被召回了皇宮，隻有青鸞和千羽琉二人在房間內閑聊些。
不一會兒，白衣姑娘同兩位小童子十分和諧地走了進來。
隻不過——
“哎喲，小靈兒你是做錯什麼事了？”青鸞挑眉調侃。
打從進屋開始，這家夥就低著腦袋，儼然一幅做了錯事需要懇請原諒的姿態啊。
千羽琉手中握著一杯清茶，淺酌小口後，悠然道：“說吧，何事。”
她的語氣很平淡，讓人有種‘不管你做錯何事，我都能體諒’的感覺。
凡靈也正是被這種感覺所迷惑，才緩緩開口，語氣中還帶著小小的抽泣聲，哽咽道：“小千姐姐，人家好像殺人了……”
“什麼？”青鸞無疑是最激動的一個。
千羽琉握著茶杯的手輕輕一抖，溫熱的茶水灑了些許在錦被上。
美眸中劃過一抹不可置信，但她仍舊很平靜地吐出兩個字：“原因。”
凡靈不是那種會隨便奪人性命的妖，她那麼善良，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凡靈抬起小臉，愁成一團：“那些家夥想要對我……對我……所以我才沒忍住……”
“嗯。”千羽琉還是很平靜。
旁邊，黑衣童子小臉凝重：“其實也不能全怪她。”
“哦？難道你倆也有份兒？”青鸞詭異一笑。
黑衣童子搖搖頭，看了眼凡靈後，才嚴肅道：“如果我當時沒看錯，小狐狸應該是有兩種人格。之前在教訓那個男人時，她的氣息與平時截然不同，分明就是兩個人。”
青鸞詫異。
千羽琉微微擰眉：“意思就是說，如果當第二種人格出現，她就極有可能傷人或者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