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人世的情|欲滋味，竟是如此特別令人想一嚐到底。很溫暖、讓他心底裏生出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奇異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隻想將她揉捏到骨子裏……
占為已有。
十一在最初的無法掙紮之後、便不在掙紮。宛如一個沒有反應的娃娃般任由他粗暴的親吻、但又不是那種無力反抗任由他作為的模樣，而是一種平靜到了極致、對他的親吻沒有任何反應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她隻是那樣靜靜看著某處。
明亮的雙眸像極了夜空裏倒映在湖麵的星辰。並不是毫無反抗的機會，隻是在她眼裏、終究還是將他看成了阿雪，如若不然，隻要狠一點魚死網破，她不是掙脫不了。
……
“小東西……”
九千血停下來撫摸著她有些血跡的唇瓣。她不掙紮不求饒、平靜淡然的承受的模樣反而讓他有些不快，說不清楚是那裏不對，但在對上她那樣淡漠的眸光時，不原繼續下去的心思卻是事實。
更何況……
他可以允許自己殺了她，卻不允許自己對一個弱小的人類做出這種不入流的事情。
“本座可以不殺你，”他道。盡管心裏並不原單承認，但她那樣的目光確實觸動到了他、亦或是被身體裏另一股意識影響，讓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憐惜與不忍來。
“隻不過，你可想好了用怎樣的代價作為交換？”
他要她將被困於千佛魔元內中另一魂其其餘散魄一同放出來。待三魂七魄盡歸於體，便是重臨濁生暗地踏平一切之時！
十一在不動聲色聽他說話的同時、在他起身放鬆她的那一瞬間，掌運靈力幻化為法陣，伴隨千佛魔元暴發出來的強大力量，速度極為迅速的襲向九千血。
“砰——”
宛如一道黑色漣漪爆炸般擴散開來。在將華麗的雪白身影微微震退的同時，她身影化作殘影刹那間退至數米之外；千佛魔元化作一串細細菩提珠執於手中，幽幽光芒越發襯得她的手指白皙、纖細如玉。
“縱使現在的我、在你眼裏弱小不堪，但你要想殺了我也不是那麼的輕易。我可以放出你其它受困的魂魄，但同樣的話奉還於你；你，可想好了用怎樣的代價交換？”
九千血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盯著她。明明白衣甚雪俊美眉眼間溫柔仍存、卻又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意味。
“貴妃娘娘還在外麵等著，我先離開了。”十一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話間落下後，刹那間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得飛快。
對於薇貴妃……她越發肯定九千血是有顧忌的。不然如何解釋阿雪對薇貴妃的描述、以九千血一開始出來時就要發大招毀了慕容皇族，結果卻在她的三言兩語之下停止了作為。
她不認為是自己讓他停手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接收了阿雪的記憶後、對薇貴妃此人有了認知。
……
真是一隻想讓他捏斷脖子的小東西。
九千血修長的身影立於光影朦朧的黑暗中，神情陰晦不明地盯著十一消失離開的方向。沒有出聲阻攔、也沒有追上去，就那樣放任她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