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看牙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經曆,當牙齒已經爛到根部,想要治本,就不會太舒服。牙齒健康的人不會明白看牙的痛苦,特別是這種爛到根的蛀牙,看起來更是煩不勝煩。
當楚圓躺在牙醫的椅子上,被頭頂的燈光照射,心裏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張大嘴巴讓盧醫生查看蛀牙情況。用冷水清洗蛀牙處,楚圓感覺自己的牙齒有種酸疼感,不過幸好持續時間不久,也不算太難受。
當盧醫生手持一根裹著一些棉花的針,楚圓不好的預感更甚。
十分鍾後,任憑楚圓哭喊著疼,盧醫生都沒有放棄在她的牙肉上刺戳。
林暮雨雖在一邊看著不忍心,但也知道這是一個必經的過程,也不多做阻止,隻是在言語上給楚圓一些安慰。
最狠的就是盧醫生,他說:“隻要不把嘴閉上,隨便哭,沒關係。”這話聽得楚圓心哇涼哇涼的。
當結束後被告知,除了兩個小時內不能吃任何東西,甚至喝水都不可以,還要再去兩到三次才能把牙真正補好。想到剛剛過去的一個小時所受的折磨,楚圓就哭喪這一張臉,她第一次感到看牙不僅僅是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肉體上的折磨。
正是金秋時節,S市的大街上,彌漫著烘山芋的香味。記得以前,烘山芋都是放在一個鐵桶裏,要買的時候從鐵桶裏挑一個外皮有些黑,熟透的稱分量買,吃到嘴裏也是香甜可口。
雖然現在的烘山芋工具比以前高級,味道卻不如過去正宗,不過也算不錯。
一出醫院就問道大馬路上新式烘山芋的味道,為了吸引客戶,有些小攤販還把放烘山芋的鐵抽屜抽出來,一股香味彌漫開來,讓人口舌生津。
可想到自己的牙齒,2個小時之內不能吃東西,並且一聲還在蛀牙處填補了一些難聞也難吃的膏藥,楚圓的心情就惡劣透頂。
“還疼嗎?”林暮雨左手牽著楚圓,右手拂過楚圓蛀牙的那邊臉,問道。
楚圓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這針不戳在你肉上你是不知道有多疼。現在她連開口都懶得開口,光眼神林暮雨就能明白她什麼意思。
林暮雨見楚圓這樣實在好玩,低下頭在楚圓唇上落下一吻,雖然馬上就離開,楚圓還是臉燒到不行,這是大馬路上,被看到多不好意思,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人家不是說年紀上去人會變得更加成熟嗎?怎麼林暮雨越來越不知分寸了呢?
“等過兩個小時你能吃東西了,我帶你去吃大餐。”林暮雨笑道。
楚圓不滿地撅著嘴,她從小就愛撅嘴,算是老毛病了,楚爸爸開玩笑說她撅嘴像豬八戒,身邊的朋友們卻覺得她這是在撒嬌,異常可愛。
楚圓問道:“那現在幹嘛?還有那麼長時間呢!”
“去遊戲機房給你吊娃娃?”其實他們很少會去遊戲機房這種地方,第一是這些地方人多嘴雜,比較混亂;第二也的確是過了玩遊戲機的年齡,男生小時候對遊戲機房的印象在於拳皇格鬥之類的遊戲,像楚圓這種就真的從小就不去這樣的地方,家裏管的嚴,也是不允許去這樣龍蛇混雜的地方,說裏麵小混混多,不安全,容易學壞。
不過現在的遊戲機房就大不相同,裏麵大人孩子都有適合的遊戲機,價格不便宜,偶爾去也隻是為了打發時間。
玩過吊娃娃的人都知道這個機器有多坑,基本你抓地再牢,之後也是吊不出來的,真吊出來那是運氣超好的人,或者就是技術真的很高超,反正楚圓是從來沒有吊出來過。
楚圓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便答應林暮雨的請求。
雙休日的遊戲機房人特別多,年齡層次寬泛,進門首先看到的就是兩台大型跳舞機。有兩個看著20來歲的青年在上麵跳舞。
楚圓有時候特別羨慕那種身體協調的人,看這兩個青年跳到這個程度,不知道在這個上麵花了多少錢和時間。楚圓覺得,如果她有一項適合的體育項目,不是散打就是摔跤,反正肯定和打架有關。像舞蹈這種她也不是沒嚐試過,之前剛進楚心悠的公司學習專業課也是有舞蹈教學的,雖然也不算太差,但說到底還是不算有天分。
徑自被林暮雨牽著走到換幣台,現在的遊戲機房也不如過去的實在,過去是賺到金幣就真的是賺到了,現在是出卡片,浪費紙張不說,看上麵那些玩偶所需要的卡片數量,不花大價錢根本別想要。
一百元等於一百個遊戲幣,另外再送二十個,一共一百二十個遊戲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