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耀司,先放開!”
景馨然被他狂肆的撫-摸與親吻撩撥得喘息漸轉急促,他唇上有很重的煙草味道,客廳裏依稀殘留著嫋嫋煙味,看來他在這裏等她有一段時間了。
“不想!”
何耀司佞笑一聲直接拒絕,薄唇啃咬起她光潔白皙的鎖骨。
“啊……,你輕點好不好!你先起來,別壓著我!!”
她咬緊粉唇輕斥,對他野蠻的熱吻感到微怒,他這個愛咬人的毛病不改掉,她身上的草莓印永遠都別想有褪掉的一天!
“怎麼,還生氣呢?我對你的身體有興趣,被你的身體所吸引,這樣不好嗎?”
他舔吮著她美麗鎖骨的動作稍息,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忽而噙起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大掌撫上她賭氣的俏顏。
“放開我,知道你隻對我身體有興趣,但我今晚對你沒興趣,起來!”
她差點被他鮮少流露的溫柔笑意所軟化,但想起有些話要說的必須說,於是用力推搡他健壯的身子。
“你這些天怎麼回事?!我都沒追究你大晚上出去鬼-混,你倒耍起脾氣了是不是?”
他怒聲反問,唇角勾著的邪笑猝然抿起,冰冷孤傲的眼睛睨著她,一瞬不瞬。
“什麼鬼混,我是跟我女性朋友在一起!我可沒有你何大總裁那麼好體力,伺候完你還有胃口去找其他男人!”
他對她的不信任讓她惱怒,今晚,有什麼話都攤開說,他愛怎樣就怎樣,她奉陪!
“諒你不敢!要是我聽到你電話那邊有一絲男人的吐氣聲,我早殺過來削了他,
他冷笑一聲,陰冷銳利的黑眸眯起警告。
“你能不能不要總這麼霸道,我們隻約定我做你的情-人,並沒有說我喪失了交朋友的權利,一如你何大總裁每晚都可以與不同的女人共赴溫柔鄉那樣!”
她學他冷笑一聲,輕蔑開口。
這個男人隻會霸道的要求她隻為他一人暖-床,理所當然的視她如同禁臠,盡其所能的對她予取予求,可他又給過她什麼?
“小野貓,你晚上是不想讓我這麼容易得逞了是吧?說說,你又想怎麼樣?”
他怒極反笑,隻那一雙深沉的眼依舊難掩專事掠奪的光芒。
“耀司,我愛你,但是你並沒有打算愛我,九年來不曾改變!”
她淒美的淺笑,目光直視他英凜俊顏,口吻是卑微又自嘲。
每當他以這種似笑非笑、高深莫測的眼神看她時,她的心都會微微感到悸動,他深凝的黑眸像是要告訴她什麼,卻又什麼都不說,就讓她自個兒去揣摩猜測,而九年過去,她依舊不懂。
“愛?哪種?我愛你的身體!”
他輕-佻的揚眉淡笑,眸光漸漸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