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到達日本東京的成田機場時已經十一點過半了,櫻野會社的社長親自接機,並盛情招待他們吃過餐點後一行人才回到會社總部談論相關合作事宜。
其實,景馨然對日本並不陌生,尤其對溫泉有特殊的晦澀記憶。
那個傍晚,看著床單上如櫻花般怒放的紅色,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再不是從前的景馨然,再不是裙擺飛揚、淺笑嫣然的妙齡女孩,而是蛻變為了女人。
也是像今日這樣的陰冷天氣,風呼呼吹的人覺著寒氣從骨頭縫中鑽進去,他來接她到畔山別墅,媽媽和妹妹已經被他送到美國,屋子裏隻有她獨自收拾行囊。
她記得他穿著一套手工定製的灰色西裝優雅踱步進來,白色襯衫搭配著黑白小格紋領帶,一身考究品質的奢侈品牌凸顯他的修長幹練,他精雕細琢的輪廓在夕陽的寫照下鍍上一層金黃的光暈,翩然瀟灑,他唇畔帶著爾雅的笑意走進她不足十坪的小房間,深邃內斂的眸掃過房內一目了然的擺設後停留在她身上,看她穿著一襲淡粉的衫,下配雪色的裙,眸色逐漸加深。
當時的她看著他傻傻呆住,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緊張的手都不知該往哪裏擺,畢竟他們才在一起吃過幾次飯,而那幾次,他都是風度翩翩的紳士,不會像此刻眼神流露出掠奪的光芒。
他猶如一頭嗜血雄獅盯著他到手的獵物,從他直接而桀驁的目光中她知道她必須失去一些東西了,她緩緩閉上眼睛,感受他男性麝香味靠近,他一把抱起嬌小的她放在床上,她若含秋水的惺忪明眸看著他仿佛寶石般耀眼的黑眸,瞬間像跌入無垠黑幕中,她聽著他對她的讚美在他懷中瑟瑟發抖,那種恐慌淩亂直逼她頭頂,是他溫暖而堅定的大掌握住了她空中揮舞的手,給她惶恐的心找到依靠。
撕裂的疼痛襲來,真切感受到他在她體內,炙熱傳遍她冰冷的體溫,她難以自抑的滑下苦楚的淚,他滾燙的氣息在這時噴薄在她白嫩耳上,邪-魅性-感的眸那麼狂野不拘,一如主宰世界的王者在她耳邊呢喃著對她的喜愛,唇齒輕咬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她像玫瑰花瓣一樣的唇瓣,還有一身賽雪的白皙肌膚,用他沙啞粗嘎的沉重喘-息告訴她,他喜歡她。
或許,那時真是她聽錯了,他說的不是喜歡她,而是喜歡她的身子,九年以來,他從不吝嗇表達對她的喜歡,她也天真的以為,那種喜歡總有一天會淬煉出愛、升華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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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一更咯,`(*∩_∩*)′,還有謝謝送我咖啡的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