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其他洗衣服的女子也注意到了這個景象,暗暗偷笑著,但是又似乎害怕什麼,不敢笑出聲來。
周易在這裏等了一個早上都沒有直接去搭訕,怕突唐了佳人,沒有想到這男子卻搶在了前頭,周易心裏這個怒啊,馬上快步走了過去,站到那個死皮賴臉和煙水一搭訕的男子麵前,冷冷地說道:“我說兄弟,似乎沒有你這麼搭訕的吧,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你,你卻死活要幫人家提桶,難道你要對這樣美麗的女孩子用強,霸王硬上弓?”
“你是誰,我的事用得著你管嗎?”
穿白色休閑T恤黑色休閑褲的男子看了看半路殺出的周易,大聲問道,那神情有點盛氣淩人的架勢。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所以想告訴你,對待女士要紳士,人家要是不喜歡你無事獻殷勤,你就趕緊滾蛋。”
周易心中本來就怒,現在碰到這隻在煙水一麵前無事獻殷勤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語氣。
煙水一暗地裏打量了幫自己出頭的周易幾眼,然後悄悄地提著自己已經洗好的衣服退開了,她是鎮上有名的美人,平日裏找他搭訕的人自然不少,但她從來都是不搭理的,不過這個鎮子上的一些少年雖然頑劣,但還不至於霸王硬上弓,強迫煙水一屈從。
再說煙水一是小鎮上少年們的大眾情人,誰想獨占那肯定是不行的,隻要誰想單獨調戲或者和煙水一搭訕,用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被煙水一的其他愛慕者揍成豬頭,這樣一來,小鎮上的少年頂多就是在煙水一洗衣服的時候或者上山砍柴火的時候成群結隊在她的遠處唱唱情歌,倒還沒有誰敢真的敢明目張膽單獨向煙水一下手。
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真正的美女隻可以遠觀,不可褻玩。其實鎮上的少年不是不想褻玩,隻是煙水一其他的愛慕者不答應啊。
其實先前周易在那邊偷看煙水一,以及周易和煙大膽在一起說話煙水一都看到了,隻是她沒有挺清楚這個少年和自己的哥哥到底說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叫什麼名字,她隻知道這個少年是鎮東頭周文山的孫子,每年春節和國慶都會來這裏玩幾天,每次來這裏都會遠遠地偷看自己。
“你小子看著眼生,外地來的吧?你居然不認識本少爺我?你居然敢叫本少爺滾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聽了周易的話,想在煙水一麵前獻殷勤的年輕男子都是被氣的臉上發青,要知道在這個鎮上,還沒有誰敢這麼對他說話,因為他是派出所所長王大富的兒子王剛。
市長太大,省長太遠,派出所所長倒是鎮上人眼中的實權派人物,所以王剛經常拿出他父親的招牌出來壓人。
這個王剛今年二十歲,剛考上省城的大學,他以前在鎮上的時候就是鎮上一霸,沒有人敢招惹他,因為他老子可是派出所所長,腰裏麵別著手槍呢。
以前這個王剛在鎮上的時候天天隻知道惹禍打架,都也沒有聽說他調戲過那家的姑娘,沒有想到他去省城讀了一個月大學,一回來就來找煙水一獻殷勤,看來這牲口也是到懂事發春想女人的時候了。
“那你說說你是誰?我倒要看看你是誰家養出來的,在女孩子麵前這麼沒有教養和不要臉,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你,你還在這裏死皮賴臉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啊。”
周易不急不忙地說道,他早就看出了這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人肯定和鎮上的一般人有些不同,但是周易怕的就是對手不強,要是對手是一個軟蛋,他還真的不屑出手,因為對手的檔次太低也會降低自己的檔次。
周易和王剛的對峙頓時吸引了那些洗衣的女孩子的眼光,雖然女孩子比較矜持,沒有直接跑過來看熱鬧,但是每個女孩子都放慢了手中洗衣的動作,轉過頭來望著周易和王剛之間的事態如何發展,而周易剛才罵王剛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話更是逗的這些女孩子心裏直樂。
不過這些女孩子都知道王剛可是個狠角色,在心裏樂過之後就開始擔心周易的下場來,因為周易在她們看來有些麵生,而王剛欺負外來人的時候下手往往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