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想道,微微變了臉色,本來這件案子過於特殊,他要求周易每兩天就來一次局裏彙報行蹤完全是合理的,但要是周易和局長有特殊的關係,他此舉就不妥了,到時候結案的時候要是周易真的是自衛殺人,要是周易在局長麵前給他穿小謝,那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擔心自己的升遷問題了。
“有局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就在你們公安局,麻煩你來幫我做個擔保人,你的手下說我現在的擔保人不夠分量。”
周易嘿嘿笑了笑,將狼狗等人襲擊他,他自衛殺三人,然後又進了局裏受審,到最後要求每隔一天來局裏彙報行蹤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聽著周易和張局長打電話,王警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曹芳依舊是一副冷豔的模樣,看不出她內心的真實的想法,至於葉傾城,則是驚歎周易為什麼能結識到張局長這個人,不過她想到周易的父親是周富貴就釋然了,隻是她沒有想道,周易能認識張養浩,完全不是因為周富貴,而是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的‘車震事件’。
“什麼,你將‘狼狗’,小光頭和王丘八全部殺了。”
電話那頭的張養浩雖然混跡官場多年,聽到周易剛才說的話,也忍不住興奮地喊了出來:“老子的人找了他們一個星期也抓到人,居然被你全部幹掉了,看來小兄弟你是我的福星啊,你不僅是正當防衛,還立了大功,怎麼還能限製你的人生安全呢?”
這也難怪這個張局長很興奮,上次張威生日在酒吧被打之後,省局要求市局聯手,一舉端掉老六這個黑社會團夥,沒有想到‘狼狗’等人卻漏網了,為了這事省局的領導很不高興,懸賞追捕‘狼狗’等人,現在‘狼狗’等三人全部在襲擊周易的過程當中被殺,他也算給省局有個交代了,反正‘狼狗’這幾個人身上都有命案,屬於一抓到就可以就地處決的通緝犯。
“張局長,那你說我可以帶我的朋友走了吧,反正事情的前前後後我都在審問室裏交代了,也錄了口供。”
周易問道,眼睛卻看向王警官,周易那眼神似乎再說:“不要因為我很配合你們,就以為我是個可以任意拿捏的軟蛋,你不是說葉傾城擔保的分量不夠嗎?那你們的局長大人親自為我擔保,這分量夠不夠呢?”
“小兄弟,你將電話給曹芳吧,我和她說,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電話那邊的張局長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
“張局長電話,他要和你說話。”周易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曹芳。
“曹芳,趕緊將人放了,將那個周易受傷的朋友送醫院治療,不得有誤,周易不是什麼嫌疑人,他是我親自發展的協警,因為保密,他並沒有和你們說明他的身份,狼狗等通緝犯襲警,死有餘辜。”
張養浩在電話裏麵很威嚴地說道。
“周易這小子是協警?”一向冷靜沉著的曹芳都有點懵了,不過她想起了周易的少年老成,倒也相信了幾分。
“是,局長,我馬上去辦。”
張局長發話了,曹芳隻能馬上執行。
所謂協警,顧名思義,那就是“輔助”警力,屬於專業的群防群治隊伍。
周易聽到張養浩說自己是協警後,心裏不禁想道:“這家夥真是個滑頭,這種方法也想得出來,這‘狼狗’等人一旦涉及襲擊,那殺了也就殺了,我再也不會有半點麻煩,看來,他還是有求於我,想讓我幫恢複男人雄風。”
曹芳接受了張局長的指令,將手機抵還給周易,然後道:“你可以走了,你的朋友荊戈我們也會負責送去醫院。”
周易結果電話,對張局長道:“張局長,下個周末我有時間,不如我們約個地方見見麵,順帶再幫你看看身體?”
“萬分感謝啊,我也有時間,小兄弟,到時候我派車來接你。”張浩天知道周易是打算幫他進一步治療,恢複身體機能,所以他心中喜不勝收起來。
周易掛掉張局長的電話,曹芳就叫她手下的王警官通知劉坤馬上把李浩和荊戈帶了過來。
“葉老師,你怎麼來了。”
臉上和身上到處帶著傷口的荊戈看到葉傾城後有些驚訝地問道
荊戈最近實在是淒慘,他的運氣差到了極點,一個多星期前他在林隱酒吧被小光頭暴打了一頓,被酒瓶開了頭,這算不算,今天他剛從醫院溜出來,又被小光頭襲擊,打的是臉青鼻腫,要不是他的抗打擊能力超強,恐怕早就掛了。
“我接到曹警官的電話,知道你們出事了就過來接你們了,荊戈你傷的那麼重,我現在開車馬上送你去醫院。”
葉傾城看著荊戈被打成那樣,也有些心疼,畢竟這個原本不是她學生的學生,比她那些真正的學生要有血性的許多,上次在酒吧的時候,荊戈就站出來為她拚命,所以對於荊戈,葉傾城不僅心疼,還有一份欣賞,因為荊戈雖然矮小,但卻算得上是個有血性的男人,至少荊戈要比班上一些平時囂張,但碰到真正的硬茬就腿軟的官二代富二代要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