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家居然有這般手段,將年紀輕輕的我推上來做局長?我從警才幾年的時間啊,能服眾嗎?”
曹芳想了一陣之後,依舊不太相信地說道。
如果曹芳從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一夜之間就成為了杭州市公安局的局長,這升遷速度完全可以用坐火箭來形容,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她在聽到自己即將成為杭州市公安局局長這個消息之後,心裏並沒有很開心,因為她並不熱衷官場,從來沒有想過做什麼公安局長,她隻想著好好做一個警察,保一方平安,然後好好照顧自己的父母,讓二老有一個幸福的晚年。
“曹芳,周家的實力之強勢力之大,也是你無法想象的,我和你說句實話,我一舉成為市長,這也是周家的傑作,這下你知道周家的實力了把。”
張養浩局長小聲說道,為了讓曹芳將莫海洋放掉,他不得不說出了許多的內幕,他要是不說出這些,可能還真的沒有辦法說服曹芳,讓曹芳下令暫時放莫海洋離開。
“周家為什麼要花這麼大力氣推我們兩個上去?”曹芳聽了之後愕然,然後才問張養浩局長道,她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周家將他們推上去,總該有目的才是,不然的話,不會動這麼大的手臂。
“周易得罪了莫海洋,莫家的勢力之大你大概也知道吧?莫家和周家一對抗,鹿死誰手尚是未知數,我們兩個都算是周易的朋友,明裏或者暗裏都會幫周家的忙,所以周家將我們推上來,好對周易有更大的幫助。”張養浩局長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張局長的意思是說,現在我們兩人在選舉期間不能太得罪莫海洋?”曹芳聽了張養浩局長的話之後,也就想到了張局長為何堅持要自己將莫海洋放了。
“正是如此。”
張養浩局長點了點頭道:“曹芳,你切莫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得罪莫海洋,莫海洋的父親是組織部的副部長,就算是我成為了正式的市長,你成為了正式的局長,莫海洋隻要一向他老子告狀,我們立即就會被撤掉,如果我們和莫海洋搞好了關係,也就可以為周易打探一些情報,如果我們和莫海洋交惡,那就自身難保,想幫周易也幫不了啦。”
“張局長,你說的都在理,以前我還想你為何要對莫海洋那麼諂媚,原來是為了周易的緣故,我曹芳打心裏佩服局長的忍辱負重,不過今天的事情,我不能就這麼放了莫海洋,畢竟他的手下傷了我的手下,我要就這樣放了他,肯定會傷了我那些手下的心,我日後在手下麵前,就無法做到令行禁止了。”
曹芳想了想說道,她現在已經不怪張養浩局長了,但是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
“曹芳,你真的打算明麵上得罪莫海洋?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張養浩局長沒有想到曹芳這麼倔,歎了一口氣說道。
“局長,我們兩人,你唱紅臉,我唱黑臉好了,你表麵上幫莫海洋暗中幫周易,我則是按照原則來辦事,今天莫海洋說他有特殊任務,我可以暫時放他離開,但是他24小時之內,必須來警察局,主動接受我們的調查,你看如何?這樣的話,莫海洋並不會怪你,他隻會把這一切算到我的頭上!”
曹芳道:“我不怕得罪莫海洋,這個局長我也不是很想當,他要是使手段讓我撤職,我大不了不當,反正在官場,有局長您幫助周易就夠了。”
“曹芳,你這樣做的話,是將自己逼入了絕境啊,以後莫海洋肯定會暗算你的,那家夥睚眥必報,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張養浩局長有些擔憂地道,曹芳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他也不希望曹芳有個什麼淒慘的下場。
“局長,你以前不是教育過我們,不要想惡勢力低頭嗎?我相信這個莫海洋是蹦躂不了多久的,就算法律治不了他,周易也一定能治他。”
曹芳說道,臉上現出了一片堅毅的神色,想到周易,她知道周易是在幫國家做事,一統****,心中也有有了一些底氣,她相信就算自己遇險,周易也一定會保護她的。
“但願如此吧。”張養浩局長道。
“局長,那我們下車吧。”曹芳建議道。
“曹芳,真是委屈你了,等下我們還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張養浩局長說道,率先走下了警車,向曹芳的手下包圍莫海洋的地方走去。
曹芳的手下,對曹芳的命令執行起來那是一個都不含糊,等張養浩和曹芳走過去的時候,那十幾個警察都是如臨大敵一般,將莫海洋等人團團圍住,莫海洋此時非常的鬱悶,但他偏偏又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人覺得非常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