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elieve你不說話的時候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回應我
雖然不曾說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牽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難過
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你的笑容有時候也寧可當作你在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麼
隻告訴自己ibelieve你總會看到我
在某個時候想讓你陪伴的是我
ibelieve沒有回應的時候
隻不過正好你在電話中
ibelieve語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種其實你在傾聽我
……”
唱這首歌時,過去那些畫麵一幕幕在我腦海裏回放著,我擋在他麵前,固執的一次次的問,“你為什麼討厭我?”
我拔腿走向陌生的學弟,卻被他忽然吻住了嘴唇。
還有無數個夕陽西下時,坐在麗麗的店門口,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的他;蒙蒙的雨夜裏,相擁親吻的我們和那把被風吹走的傘…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很熟悉,那都是我愛過的曾經,可是曾經再美,難道我真的要一直靠燒著那點回憶來取暖麼?
在我略帶哽咽的歌聲裏,在場的人似乎都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蘇謹和小玲說了什麼,過來搶過我的話筒,幹笑道:“幹嘛呢,唱得跟哭一樣。”
我不甘示弱的把話筒給搶了回來,就著還在繼續的伴奏聲,看著項源,一字一句的說:“反正大家都知道是我追著你不放,那今天,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娶不娶我?”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可是除了緩緩流動的音樂聲,再無其他。我固執的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直盯著茶幾的項源,“回答我啊,你到底娶不娶我?”
“江宜,”他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電視屏幕,五彩斑斕的燈光映射在他的臉上,他的語氣淡淡的,“你隻說我們重新在一起,並沒有說結婚。”
此刻的我,就好像在暴風雨中掙紮了許久的風箏,終於垂直落下,靠坐在沙發背上,我還在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會和我結婚是嗎?”
他轉過頭看向我,“是。”
這句話剛一出口,在場的人忍不住發出了唏噓聲,前一刻還被豔羨的感情,後一秒已然變成了一個笑話。我看著蘇謹衝上去抓住項源的衣領,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來,不由分說的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你他媽的混蛋!”
“蘇謹,你放開他。”我從沙發上爬過去擋在項源身前,“無論從前還是現在,我都不會允許別人以我的名義傷害他,你也不許。”
嘴角帶著一絲血跡的項源回頭看著我,我想他大概也是想起了那個在樹林裏我被周起遊踩了一腳的夜晚,表情終於有些動容,在蘇謹鬆開他的一瞬間,他說:“江宜,我們回壽康村吧,我累了。”
項源,是不是我能給你的,永遠隻有短暫的感動?所以,你遲遲下不了決心和我走完這一生?
“好。”我伸手握住他的。
在離開包廂的一瞬間,我聽見背後酒瓶被砸碎的聲音。這種事,必然是性格暴躁的蘇謹才會做出來的。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我,可是,回頭望向項源,“我最多等你到30歲。”
他苦笑,“也許不用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