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食男女,人之大欲,這黑燈瞎火的,又沒有什麼娛樂項目,人們尋求一些男女之樂,很正常,石正峰也沒有變態到去聽牆角的地步。但是,這聲音傳入石正峰的耳朵裏,聽著有些熟悉,石正峰忍不住就循聲而去,來到了一座茅屋前。
這座茅屋孤零零地建在一片空地上,是當庫房使用的,平日很少有人到這裏。庫房的窗戶用一張厚厚的氈布封著,石正峰悄悄地來到了窗邊,將氈布掀起一角,看見一男一女兩個人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滾來滾去。
其中那個男的正是大姑爺陳經濟,那個女的是種植園裏一個工人的女兒,平日裏負責做一些針線活兒,相當於武家的大丫鬟。
陳經濟和這大丫鬟玩得很高興,忘乎所以,石正峰壞笑一下,推了一下門,發現門從裏麵插上了。這難不到石正峰,石正峰動用真氣,輕輕一挑,便把門栓挑掉了,然後悄悄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陳經濟和大丫鬟正快活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陳經濟扭頭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石正峰就抱著肩膀站在他的身邊,已經站了一段時間了。
大丫鬟張著嘴巴要發出驚叫,陳經濟連忙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被別人聽到叫聲,趕過來見到這奸情,陳經濟別說是現在這地位,就是小命都要保不住。
石正峰說道:“大姑爺,你們繼續,我不妨礙你們。”
大丫鬟羞得滿麵通紅,手忙腳亂地穿衣服,陳經濟則瞪大了眼睛,看著石正峰,問道:“你要幹什麼?”
石正峰說道:“大姑爺,您怎麼跑到這來了,大冷的天也不穿件衣服,把屁股凍壞了怎麼辦?要不我去告訴大姐一聲,讓大姐給你送件衣服過來?”
武植的女兒迎兒在種植園裏,被人們稱為“大姐”。
石正峰轉身向門外走去,陳經濟驚恐萬狀,伸手朝石正峰抓去,叫了一聲:“別去!”
石正峰走到門口,停下腳步,關上了房門。
陳經濟穿上了衣服,再也不敢在石正峰的麵前囂張了,做出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說道:“我求求你了,千萬別去告訴大姐。”
陳經濟想殺了石正峰滅口,但是,他要去殺石正峰,無異於以卵擊石,石正峰翹起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他碾得粉碎。打不過石正峰,恐嚇石正峰吧,石正峰這副樣子又不像是會害怕的人,想來想去,陳經濟隻能和石正峰來軟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富貴,陳經濟可是能屈能伸。
陳經濟跪在了石正峰的麵前,可憐兮兮地說道:“兄弟,求求你了,千萬別去告訴大姐,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都聽你的。”
石正峰打量著陳經濟,說道:“大姐又矮又胖,像個水桶似的,皮膚也不好,五官也不端正,你整天守著她,確實是不容易啊。”
陳經濟爬到了石正峰的麵前,說道:“兄弟,你能體諒我就好,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擠兌你,我給你道歉,我給你磕頭。”
說著,陳經濟就邦邦邦,給石正峰磕起了響頭。
石正峰說道:“大姑爺,我就想安安穩穩地在種植園待著,不招誰不惹誰,可是,你總是難為我呀。”
“我不懂事,我混蛋,我該死,”陳經濟掄起巴掌,啪啪啪,抽起了自己的耳光。為了表明自己的虔誠之心,陳經濟抽得很用力,很快,一張臉就抽得腫起來了。
石正峰看著陳經濟,說道:“大姑爺還真是厲害呀,打起自己來都這麼毫不留情。”
陳經濟頭也磕了,臉也打了,便使出了最後一招,哭,哭得稀裏嘩啦,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淌。
石正峰推了陳經濟一下,說道:“離我遠點,別他媽把鼻涕蹭我褲子上了。”
“好,石大哥讓我離遠點,我就離遠點,”陳經濟比小狗還要聽話,立刻向後爬了幾步,與石正峰拉開了距離。
石正峰從懷裏取出了一個海螺殼,說道:“大姑爺,你剛才說的話,都被這收音螺記住了,以後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把這收音螺拿到大元帥那裏去。大元帥就一個寶貝女兒,你敢對他的女兒不忠,有什麼下場,你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吧。”
陳經濟看著石正峰手裏的海螺,半信半疑。
石正峰撇了一下嘴,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懷疑我。”
石正峰向傳音螺輸入真氣,傳音螺裏立刻傳出了陳經濟的聲音,陳經濟向石正峰苦苦哀求,讓石正峰別把他偷情的事說出去。這傳音螺是樊芝泉從王宮大內裏拿出來的寶器,送給了石正峰,讓石正峰利用這寶器對付毒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