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說道:“我說了她是個蛇蠍,你們還要接近她,精-蟲上腦,都瘋了?”
王胖子說道:“我們也沒想和她成親過日子,就是逢場作戲,玩玩唄。”
石正峰說道:“她有男人的,你們為了這麼一隻蛇蠍,和人家私鬥,違反了山莊的規定,不值得。”
張帥、王胖子他們看中的女弟子正是楊怡珍。
楊怡珍和蘇廣益分開了,與三十多個女弟子在一起,跟隨一位女執事學習劍術。仙劍山莊裏,女弟子本來就不多,像楊怡珍這樣漂亮的更是鳳毛麟角。很多升仙無望、自甘墮落的男弟子,色眯眯地看著楊怡珍,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臨近中午,女執事宣布下課,禦劍而去,那些盯著楊怡珍的男弟子們肆無忌憚,吹著口哨,發出了一陣陣哄笑聲。楊怡珍看著這些饑渴的男弟子,臉上露出一副高冷的神情。
這時,蘇廣益跑了過來,笑嗬嗬地叫了一聲:“珍妹。”
楊怡珍看著蘇廣益,笑顏如花,甜絲絲地叫了一聲:“蘇哥。”
蘇廣益看著那些男弟子,氣呼呼地說道:“那些涎皮賴臉的家夥,真他媽煩人,珍妹,咱們到這邊來。”
蘇廣益帶著楊怡珍來到了僻靜無人處,蘇廣益說道:“珍妹,這仙劍山莊真是個好地方,教授的劍術極其高明,咱們要是學好了這些劍術,回到人界去,肯定要大殺四方、無人能敵。”
楊怡珍說道:“這仙劍山莊的劍術是好,但是,規矩也多,咱們學會了劍術也不能回到人界。”
蘇廣益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說道:“我把這事給忘了。”
楊怡珍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蘇哥,咱們先在這學著,等學會了劍術之後,咱們再借著做任務的機會,逃出去,回到人界。”
蘇廣益點了點頭,露出一副二傻子似的表情,嘿嘿笑著,說道:“好主意,珍妹,你真聰明。”
楊怡珍說道:“那咱們倆就抓緊時間學習劍術吧。”
蘇廣益說道:“珍妹,我看那些男弟子涎皮賴臉的,好像要對你圖謀不軌似的。”
楊怡珍伸出溫軟的手掌,撫摸著蘇廣益,說道:“蘇哥,你放心吧,我這一輩子心裏隻有你一個人。”
在楊怡珍的撫摸下,蘇廣益感覺渾身上下麻酥酥的,骨頭都要軟了,說道:“珍妹,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擔心的是那些男弟子會不會......”
楊怡珍笑了一下,說道:“蘇哥你多慮了,這裏是仙劍山莊,講規矩的地方,誰敢胡來?”
蘇廣益深情地看著楊怡珍,說道:“珍妹,這幾天我得努力學習,不能經常來看你了。”
楊怡珍握住了蘇廣益的手,說道:“沒關係,蘇哥,為了能成為一流的高手,我們暫時忍受相思之苦是值得的。”
蘇廣益走了,回宿舍去了,他被分配在了八十八號院,和石正峰的八十六號院相隔不遠。
楊怡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女子學院三十七號院。這女弟子宿舍與男弟子宿舍差不多,也是四個人住在一間宿舍裏。
楊怡珍扭著屁股,花枝招展地回到了宿舍裏,宿舍裏那些女弟子都用帶著敵意的目光看著楊怡珍。修仙要“存天理,滅人欲”,女弟子們一個個都是不施粉黛、素麵朝天,刻意掩飾住自己的女性特征。
楊怡珍與這些女弟子正好相反,她不僅不刻意掩飾,還濃妝豔抹,故意在男弟子們麵前搔首弄姿,鬧得那些男弟子是心性大亂。
楊怡珍不僅擾亂了男弟子的心性,也擾亂了女弟子的心性,女弟子們看著她,都是怒氣衝衝。
對於女弟子們的敵意,楊怡珍滿不在乎,心想,你們這些醜女人不就是嫉妒我嗎?你們越是嫉妒我,我越是要把美的一麵展示出來。
楊怡珍走在宿舍裏,從來都是扭著屁股、挺著胸脯、揚著頭,好像她是鳳凰麒麟,別的女弟子都是土雞瓦狗似的。
有的女弟子對楊怡珍指指點點,說道:“哼,那些負責招收弟子的執事是怎麼搞的,把這種人也收入門下,這不是毀了我們仙劍山莊的名聲嗎?”
“這女人是蛇蠍心腸,歹毒得很,你們最好都離她遠一點,千萬別被她害了。”
“你怎麼知道她是蛇蠍心腸?”
“我聽別人說的,新入門的男弟子當中有人認識她,說她水性楊花,薄情寡義,害死了好幾個男人。”
“我的媽呀,這麼嚇人,趕緊離她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