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和王胖子、李鐵看著張帥,張帥說道:“我是昊家的人,寇德彰不敢把我怎麼樣。”
王胖子說道:“那個寇德彰已經瘋了,現在什麼事他都做得出來。”
張帥說道:“我們不能待在這莊園裏,等著官軍援兵來殺,放心吧,沒事的。”
張帥要出去和寇德彰談判,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清夫人、石正峰他們無可奈何,隻能叮囑張帥,一定要注意安全。
張帥縱身一跳,跳出了莊園,官兵們以為他要衝出來大砍大殺,嚇了一跳,慌忙拿起了兵器,萬分緊張地看著張帥。
張帥叫道:“寇德彰,咱們談一談吧。”
寇德彰看著張帥,露出得意的微笑,說道:“小子,你要和我談什麼?”
張帥瞟了一眼那些手持兵器的官兵,對寇德彰說道:“你叫他們把兵器放下。”
“怎麼,你想一劍殺了我,讓他們群龍無首,不戰自潰?”寇德彰目光炯炯,盯著張帥。
張帥皺了一下眉頭,寇德彰竟然識破了他的想法,他還要繼續往前走,官兵們彎弓搭箭,對準了他,叫道:“站住,再不站住我們就放箭了!”
張帥觀察了一下,自己距離寇德彰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自己沒有把握在這麼遠的距離內殺死寇德彰。
張帥停下了腳步,說道:“寇德彰,你到底想幹什麼?”
寇德彰說道:“我想維護朝廷法紀,捉拿逃犯寡婦清。”
張帥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件事要是鬧大了,鬧到王上那裏去,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寇德彰說道:“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了,為了好好收場,我必須要捉住寡婦清。”
張帥說道:“寇德彰,你這是逼著我們和你拚個魚死網破。”
寇德彰笑了起來,說道:“魚今天是死定了,至於網嘛,你放心,破不了。”
張帥嗖地一聲抽出了腰間的利劍,官兵們萬分緊張,上前護住了寇德彰。寇德彰也收起了笑容,繃緊了神經,看著張帥。
張帥說道:“你今天要是敢強攻莊園,我就豁出這條性命,和你拚了!”
寇德彰說道:“嚇唬誰呢?你要死要活,管我什麼事?”
張帥說道:“我是昊家人,昊家人死在了你的手裏,王上會怎麼處置你,想必你心裏也掂量得出來吧?”
寇德彰心裏咯噔一聲,皺起了眉頭。在蜀國,人分成了三等,最低等是土人,第二等是華夏人,最高等是昊家人,下等人要是冒犯了上等人,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張帥看出了寇德彰的心思,說道:“寇德彰,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寇德彰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如果就此罷手,寇德彰將顏麵掃地,以後還如何在官場上混,如何麵對三教九流的朋友們?
張帥看著寇德彰,問道:“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
“你要怎麼收場?”寇德彰目光陰冷,盯著張帥。
張帥見寇德彰有些鬆動,喜笑顏開,說道:“很簡單,寇大人你帶著官兵退回去,把朱國政、朱國軍抓起來,判處他們一個流刑,流放到邊關,不要再找姑母的麻煩了。”
寇德彰說道:“聽了你的話,好像是我在向你們投降,好像麵臨滅頂之災的不是你們,而是我。”
張帥說道:“寇大人,我們也會做出一些補償,今天戰死的這些官兵,撫恤金統統由我們來出。”
寇德彰說道:“我要是不答應你呢?”
張帥神色嚴峻,說道:“寇大人要是不答應的話,咱們就玉石俱焚。援兵一到,你是能打下來莊園,但是,你也得付出血流成河的代價。”
寇德彰看著張帥,那陰沉的臉上突然舒展開了笑容,說道:“帥少爺,你別急,容我考慮考慮。”
“好,請寇大人考慮仔細了,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張帥說道。
寇德彰把幕僚叫到了身邊,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張帥覺得寇德彰是在拖延時間,攥著手裏的利劍,很是氣憤。
這時,王胖子從院牆裏探出頭來,叫道:“帥哥,他們根本就沒有講和的誠意,外麵危險,你快回來吧。”
張帥心裏也很急,叫道:“寇德彰,你考慮完了沒有?”
“再等等,再等等,”寇德彰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人。
突然,遠處吹來一股狂風,一群古銅色肌膚的漢子跑了過來,寇德彰欣喜若狂,指著張帥,命令官兵們,“把這小子給我拿下,捉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