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士隱說黃景升不得善終,那就是在咒黃景升不得好死,黃景升勃然大怒,跳起來,叫道:“你這妖人定是六國派來的奸細,要擾亂我秦國*心,留不得你!”
黃景升攥緊了拳頭,朝甄士隱衝了過去,張儀想要勸阻黃景升,結果被黃景升一把就推開了。
黃景升照著甄士隱的臉,狠狠一拳就打了過去。甄士隱麵帶微笑,站在那裏看著黃景升,一動不動。
黃景升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甄士隱的臉上,把甄士隱的臉頰都打得扭曲變形了,但是,甄士隱臉上的微笑始終不變,但是黃景升慘叫一聲,向後退去,覺得臉頰、嘴角一陣劇痛。
黃景升擦了擦嘴角,發現嘴角流出了血,火氣更大,攥著拳頭再次朝甄士隱衝了過去。
在贏彥良的麵前議事不能帶兵器,要不然,黃景升早就一劍把甄士隱劈成兩截了。沒有兵器,黃景升就用拳頭去打,又一拳打在了甄士隱的胸口上。
甄士隱還是那麼笑嗬嗬地站著沒有動,由著黃景升去打。結果,甄士隱毫發無傷,倒是黃景升胸口一痛,痛得他彎著腰,喘不過氣來。
黃景升惡狠狠地瞪著甄士隱,不敢再對甄士隱動手了,他掄著拳頭打在甄士隱的身上,痛的卻是自己,如果黃景升再打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成為這世上第一個,把自己活活打死的人。
甄士隱說道:“黃將軍稍安勿躁,請坐,請坐。”
眾人見識到了甄士隱的本事,都有些驚訝,對甄士隱肅然起敬。但是,對於陰陽家能否幫助秦國擊退六國聯軍,眾人還是持懷疑態度。
贏彥良問道:“不知甄先生的師父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我們擊退六國聯軍?”
甄士隱笑嗬嗬的,說道:“我師父他老人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不好說,不好說。”
贏彥良皺起了眉頭,看著甄士隱,很討厭他這副耍滑頭的樣子。
石正峰在旁邊說道:“王上,現在大敵當前,我們秦國需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贏彥良覺得石正峰的話有道理,多個猴兒還添三分力,就算東皇太一、甄士隱他們沒有什麼大神通,站在秦國這邊站腳助威也是好的嘛。
贏彥良說道:“好吧,甄先生,請你和你的師父到我們秦國來,寡人封令師為上大夫,先生為中大夫,至於俸祿嘛,寡人想......”
甄士隱擺手打斷了贏彥良的話,說道:“秦王,我師父他老人家身份高貴,不會主動來秦國的,就是您派人去請,他老人家肯不肯幫忙,也在兩可之間。”
贏彥良皺起了眉頭,神情不悅,白承慶很是氣憤,說道:“這東皇太一到底有沒有神通,咱們還不知道呢,人還沒見著,就端起這麼大的架子,他以為他是誰呀?”
白承慶對東皇太一不敬,甄士隱收起了微笑,看了看白承慶,說道:“白大人,我師父是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凡塵的這些榮華富貴他是毫無興趣,我來幫你們秦國也是出於公義,不求回報。你這麼說話,太令我失望了,算我甄士隱看走了眼,告辭!”
甄士隱抱了抱拳,轉身就往門外走,石正峰跳起來,閃身到了門口,擋住了甄士隱,說道:“先生消消火氣,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對對對,先生,白大人有口無心,您別生氣,我代他給您賠罪了,”張儀也跑過來勸甄士隱。
甄士隱怒氣衝衝,站在門口。
石正峰說道:“王上,當年薑子牙不過是鄉間一漁夫,周文王禮賢下士,拜訪薑子牙,與薑子牙同乘一車,這才有薑子牙輔佐周文王,開創大周王朝百年繁華的局麵。如今,秦國想要擊退六國聯軍、雄霸天下,豈可怠慢了東皇太一老前輩?”
贏彥良沉思良久,說道:“現在大敵當前,寡人要在此坐鎮,抽不開身呀。”
甄士隱說道:“秦王不必親自前往,我師父他老人家脾氣有些古怪,秦王最好派一個懂得武道的人前往。”
聽了甄士隱的話,眾人是直皺眉頭,心想,啥意思,去見東皇太一還有生命危險?
石正峰說道:“王上,我去見東皇太一老前輩吧。”
贏彥良說道:“正峰,現在六國聯軍二十萬人就在城外,寡人需要你禦敵。”
石正峰說道:“領兵打仗,我不如景升,有景升在這就夠了。”
贏彥良說道:“可是剛才甄先生說了......”
石正峰挺起了胸膛,說道:“沒關係,***,豈因福禍避趨之。”
石正峰盜用了清朝名臣林則徐的詩句,贏彥良和眾人聽了都是心頭一顫,此時此刻,石正峰說出這話來,重若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