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嬌嬌聽了狗腿子的計策,雙眼直放亮光,說道:“好,好,這個主意好,我讓幹爹出麵收拾她。幹爹可是教官,在幹爹麵前,那個羅森也得老老實實地守規矩,我這就找幹爹去。”
呂嬌嬌說做就做,跑去找姚盛良,姚盛良正在臥房裏,守著一壇子酒,捧著一隻豬肘子,大口大口地吃著,吃得滿嘴流油。
“幹爹,”呂嬌嬌一進屋,就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搔首弄姿,賣弄起來。
姚盛良看著呂嬌嬌,笑道:“嬌嬌,快過來,坐下。”
呂嬌嬌扭著屁股,來到姚盛良的身邊坐了下來,姚盛良把啃得亂七八糟的豬肘子,遞到了呂嬌嬌的麵前,說道:“來,吃一口。”
呂嬌嬌撒嬌裝嗲,說道:“幹爹,我不愛吃這東西。”
姚盛良說道:“怎麼不愛吃,這多香呀,吃!”
雖然,姚盛良表麵上疼愛呂嬌嬌、寵著呂嬌嬌,但是,呂嬌嬌一直有一種危機感。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姚盛良手下有一大堆女戰士,其中有很多女戰士都騷得很,整天眉來眼去的,想勾引姚盛良。
如果姚盛良被別的女戰士勾走了,自己這個幹女兒不得寵了,呂嬌嬌就要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呂嬌嬌之所以囂張、霸道,就是因為她仗著姚盛良的勢。她平日裏為非作歹,暗地裏恨她的人多如牛毛,姚盛良不罩著她了,那些女戰士來找她算賬,分分鍾就能拆了她的骨頭。
呂嬌嬌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不得不曲意逢迎,看著麵前那豬肘子,輕輕地吃了一口。
姚盛良不高興了,說道:“咬這麼一小口幹什麼,這東西多好吃呀,大口吃!”
這豬肘子不知是從垃圾桶裏撿的,還是怎麼弄的,油膩膩、臭烘烘,帶著一股腥臭味兒,呂嬌嬌聞著就想吐。但是,姚盛良叫她吃,她又不能不吃,隻好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巴,咬了一大口。
姚盛良笑了起來,說道:“怎麼樣,好吃吧?”
呂嬌嬌胃裏一陣作嘔,臉上還得掛著燦爛的微笑,說道:“好吃好吃。”
姚盛良又抓起了酒壇子,說道:“來,喝口酒。”
呂嬌嬌接過酒壇子,喝了一口酒。
姚盛良吃飽了喝足了,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躺椅上,說道:“來,給我吹個簫。”
呂嬌嬌解開了姚盛良的褲子,跪在地上,埋下了頭。姚盛良閉上了眼睛,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過了一會兒,姚盛良痛快了,坐起來,拍了拍呂嬌嬌的腦袋,說道:“好啊,寶貝女兒,幹爹沒有白疼愛你。”
姚盛良從來不注重個人衛生,呂嬌嬌滿嘴都是髒了吧唧的東西,怕姚盛良生氣,還不敢吐出來,隻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全都吞進了肚子裏。
呂嬌嬌調整了一下呼吸,又露出一副笑嗬嗬的樣子,湊到了姚盛良的身邊,說道:“幹爹,你舒服了嗎?”
姚盛良摟著呂嬌嬌,說道:“舒服,寶貝女兒這麼賣力地伺候幹爹,幹爹怎麼能不舒服呀?”
呂嬌嬌偎依在姚盛良的懷裏,說道:“隻要幹爹舒服,我就高興。”
“哈哈,好女兒,好女兒,”姚盛良笑著撫摸呂嬌嬌的頭發、臉頰。
呂嬌嬌突然神情憂鬱,做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姚盛良問道:“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
呂嬌嬌使勁抽噎著,擠出了幾滴眼淚,說道:“幹爹,有人欺負我。”
姚盛良坐直了身子,大怒,說道:“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呂嬌嬌說道:“就是水芙蓉那個小賤*。”
“水芙蓉?”姚盛良皺起了眉頭,說道:“她老實巴交的,怎麼會欺負你呀?”
呂嬌嬌說道:“幹爹,你被她蒙蔽了,她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其實比誰都囂張都猖狂。她昨天在操場上說幹爹的壞話,我聽見了,就找她理論幾句,她不僅不認錯,還把她的姘頭找來了,要弄死我。”
“她還有姘頭?”姚盛良非常驚訝。
呂嬌嬌說道:“她的姘頭就是那個羅森。”
“就是那個整天研究毒藥的羅森?”姚盛良臉上的驚訝更加濃重。
呂嬌嬌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當時,好幾十人都在操場上看著,都能給我作證。”
姚盛良笑了起來,說道:“真沒想到,羅森那種怪物還能找到姘頭,有意思,有意思,這世界真有意思。”
呂嬌嬌打情罵俏,在姚盛良的胸口上捶了一下,說道:“哎呀,幹爹,人家被欺負了,你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