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們用瞌睡草放到了院子裏的護衛,然後潛入了院子,石正峰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切好像太容易了,容易得有些虛假。
石正峰留了一個心眼兒,沒有和衛兵們混在一起,而是一個人悄悄地躲到了角落裏。蔣天威率領護衛包圍衛兵們的時候,沒注意到石正峰。
石正峰靜靜地看著,等時機成熟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殺出去,劫持了蔣天威。蔣天威就是個被酒色掏空的紈絝子弟,在石正峰的手下像個小雞仔似的,毫無還手之力。
護衛們想要上前救下蔣天威,石正峰把龍淵劍架在了蔣天威的脖子上,叫道:“都站著別動,誰敢亂動,我就宰了他!”
蔣天威渾身發抖,滿頭大汗,命令那些護衛,“不要動,不要動,都不要動!”
護衛們停了下來,看著石正峰、蔣天威。
這時,衛兵隊長朝衛兵們使了一個眼色,衛兵們心領神會,突然對護衛們發動攻擊。護衛們隻顧著盯著蔣天威、石正峰,沒有防備那些衛兵,被衛兵們殺得措手不及。
眨眼的功夫,蔣天威手下的那些護衛就被殺光了,蔣天威成了孤家寡人,欲哭無淚。
衛兵隊長對石正峰說道:“石頭,把他交給我吧。”
衛兵隊長想著由他把蔣天威帶到安國泰的麵前,以此向安國泰邀功。
石正峰不在乎什麼功勞不功勞的,但是,他討厭衛兵隊長這副卑鄙的嘴臉,說道:“隊長,不勞您大駕,這個蔣天威還是由我押回去吧。”
石正峰押著蔣天威回到了安國泰的簽押房,石正峰他們走出簽押房之後,安國泰就在大堂裏走來走去,焦急地等待著。
聽說石正峰他們順利捉住了蔣天威,安國泰欣喜若狂,叫石正峰他們把蔣天威押到大堂來。
蔣天威進了大堂,還是倒驢不倒架,怒視安國泰,叫道:“姓安的,你敢殺我的護衛,還劫持我,你長了幾顆腦袋?我舅舅知道了這件事,肯定要滅你滿門!”
安國泰怒氣衝衝,走到了蔣天威的麵前,掄圓了胳膊,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蔣天威的臉上,把蔣天威的半張臉都打得紅腫起來。
蔣天威目瞪口呆,看著安國泰,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說道:“安國泰,你敢打我?!”
安國泰挽起了衣袖,左右開弓,劈裏啪啦,耳光響亮,打得蔣天威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了血。
過了一會兒,安國泰雙手打得生疼,這才停了下來。蔣天威被打暈了,迷迷糊糊,兩眼發直地看著安國泰。
安國泰說道:“蔣家小子,你欺人太甚,怪不得老夫。”
安國泰招了一下手,一個巫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兩個衛兵按著蔣天威,讓蔣天威跪在地上。
蔣天威意識到危險臨近,說道:“安國泰,你要幹什麼?我可是王上的親外甥,你要是殺了我,王上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安國泰露出獰笑,說道:“你是王親國戚,我隻不過是個奴才,我怎麼敢殺你呢。”
“你要幹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蔣天威覺得安國泰那副陰森模樣,比殺了他還要恐怖。
安國泰朝身邊的巫師使了一個眼色,巫師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打開小瓷瓶,倒出了一隻黝黑的大蟲子,像蜈蚣一樣,在巫師的手掌裏爬來爬去。
蔣天威最怕蟲子了,看著那蟲子,直起雞皮疙瘩。
安國泰說道:“蔣少爺,這蟲子叫蠱蟲,把它放進你的肚子裏之後,它就在你的肚子裏安家了。以後呢,你要是不老實,我就用這麵小鼓控製蠱蟲,把你的五髒六腑,一點一點吃光。”
安國泰拿出了一麵小鼓,在蔣天威的麵前晃了晃。
蔣天威剛要說話,衛兵就捏住了蔣天威的嘴,巫師捏著那條黑色的大蜈蚣,放進了蔣天威的嘴裏。蔣天威雙眼血紅、青筋暴起,差點活活嚇死,他感覺那大蜈蚣在口腔裏扭來扭去,順著喉嚨一點一點往下滑,直到滑進了肚子裏。
安國泰拿著小鼓敲了一下,蔣天威感覺大蜈蚣在他肚子裏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哎呦一聲,捂著肚子,冷汗直流。
安國泰喜笑顏開,又敲了幾下小鼓,每敲一下,大蜈蚣就要在蔣天威的肚子裏咬上一口。蔣天威疼得直不起腰,眼淚直流,連連求饒:“安大人饒命,安大人饒命,安大人饒命啊!......”
安國泰笑道:“你現在知道叫我一聲‘安大人’了?”
蔣天威臉色煞白,滿頭大汗,說道:“安大人,我歲數小,以前不懂事,多有冒犯,還請您老人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