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說道:“這東西值多少錢我說不準,得找個人估估價。”
斌哥叫幾個打手待在這看場子,他帶著石正峰、小狼走到了一麵牆壁前。牆壁上有一個燈架,斌哥抓著燈架擰了一下,轟隆隆一陣響,牆壁上打開了一道暗門,暗門後麵是一條昏暗的通道。
斌哥提著一盞燈籠走在前麵,帶著石正峰、小狼進了通道裏。在通道裏走了一段路,石正峰、小狼的麵前出現了一間密室。
“你們倆在這等一會兒,”斌哥停下了腳步,拿著金壺向前走去。
石正峰感覺有些異樣,好像哪裏不對勁。突然,石正峰大叫一聲:“快走!”下意識地石正峰伸手推了小狼一把。
小狼被石正峰推倒在地,幾乎就在同時,轟隆一聲,頭頂上方一個鐵籠子落了下來,正好砸向石正峰。石正峰想要閃身躲開,但是,他發現自己無法調動真氣,使不出輕功了。
咚的一聲,鐵籠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把石正峰罩在了裏麵。石正峰抓著鐵籠,想要把鐵籠掰開,結果,發現那鐵籠上麵鑲嵌了禁錮石。
小狼從地上爬起來,要來救石正峰,石正峰叫道:“快走!”
小狼不聽石正峰的話,衝到了鐵籠邊,想把鐵籠弄開,救出石正峰。可是,那鐵籠實在是太結實了,小狼使出了渾身力氣也弄不斷。
這時,四周響起了叫喊聲,斌哥帶著一群嘍囉手持兵器,前來捉拿小狼,小狼被迫迎戰,與這些嘍囉打了起來。
石正峰叫道:“快走啊,咱們倆要是都陷在這裏,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了!”
小狼意識到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打倒那些嘍囉,向外衝去。斌哥帶著嘍囉們去追趕小狼,小狼瞪著血紅的眼睛,殺出了一條血路,衝出了地下室,衝出了酒樓,逃到了大街上。
嘍囉們要追出去,斌哥攔住了他們,說道:“算了吧,別把動靜鬧得太大,驚動了官兵就不好收場了。”
斌哥帶著嘍囉們回到了地下室,來到了關押石正峰的密室裏。石正峰被關在禁錮石鐵籠裏,此時此刻,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
斌哥拿著那金壺走到了石正峰的麵前,石正峰說道:“斌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想黑我的壺,用不著把我人也抓起來吧?”
斌哥舉起了手裏的金壺,說道:“這壺是你的?”
石正峰心裏慌亂,但是,表麵上還是泰然自若,說道:“這壺當然是我的了,我家祖傳的寶物。”
“我呸,你他媽還真是不嫌害臊,這是你昨天從曹府偷來的吧?”斌哥瞪著石正峰,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石正峰冷笑一聲,說道:“你搶了我的壺,還要誣陷我是賊,你這事做得可真夠絕的。”
斌哥指著石正峰,說道:“到這時候了你還嘴硬,這壺是火羅刹大師的東西,是西域工匠打造的。”
石正峰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說道:“反正我現在落入了你的手裏,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斌哥說道:“好,既然你的嘴這麼硬,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送人出城這生意就是曹國舅做的,我是曹國舅手下的人。”
聽了斌哥這話,石正峰大驚失色,沒想到事情就這麼巧。
斌哥看著手裏的金壺,說道:“這事還真是有意思,你們偷了國舅爺家裏的東西,然後又拿著這東西來送給國舅爺,借花獻神也沒有這麼獻的。”
石正峰隻能自認倒黴了,一聲不吭。
斌哥說道:“準備把他送到國舅爺府裏去,交由國舅爺和火羅刹大師處置。”
小狼一口氣逃回了住處,敲開了房門,大牛和七彩、媚娘一臉詫異,七彩問道:“小狼,正峰哪去了?”
小狼很是愧疚,說道:“對不起,峰哥被人捉住了,我沒救得了峰哥,一個人逃了出來。”
媚娘說道:“怎麼會這樣,你和我哥不是去交錢的嗎,怎麼被人捉住了?”
小狼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峰哥把那金壺拿出來之後,那個斌哥就說要帶著我們去估價,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一間密室裏,密室裏有機關,落下一個鐵籠捉住了峰哥。我想救峰哥,可是那鐵籠是禁錮石製成的,我打不破,隻得一個人逃了出來,我不好,我對不起峰哥。”
小狼哭了起來,七彩說道:“小狼,你別哭了,你已經盡力了,這件事怨不得你。”
七彩、媚娘和大牛都想不明白,斌哥為什麼要捉住石正峰,如果斌哥是要黑了那金壺,拿走金壺就完事了,捉人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