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說道:“武平君,趙慶泰對您懷恨在心,他突然到您的領地來,召見您,肯定沒有好事,可能還是個陷阱。”
趙不凡說道:“我知道他沒安好心,不過這是在我的領地上,他能把我怎麼樣?他要是敢羞辱我,我轉身就走,惹急了我,我還對他不客氣呢。”
石正峰說道:“武平君,您現在不是正在養病嗎,還是派別人帶著禮物去見趙慶泰吧。”
趙不凡說道:“整個趙國誰不知道我這病是怎麼回事?現在我還裝養病那就沒意思了,再說了,趙慶泰到了我的家門口,我連見都不敢見他一眼,傳揚出去,我趙不凡還有什麼臉麵在趙國混?”
趙不凡剛愎自用,不聽石正峰的勸阻,執意要去見趙慶泰。石正峰沒有辦法,隻好跟隨趙不凡一起去。
趙慶泰帶著隊伍打獵,來到了趙不凡的領地邊緣,停下來休息,派人去傳喚趙不凡。趙不凡帶著隨從來見趙慶泰,遠遠地就看見了趙慶泰那鑲嵌黃金珠寶的豪華馬車。
趙不凡翻身下馬,隔著很遠的一段距離,向趙慶泰行了一個禮,說道:“武平君趙不凡見過王上,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不凡這樣子明顯是不恭順,不過,趙慶泰好像並不在意,滿麵笑容,說道:“武平君,你是國家重臣,寡人剛剛登基你就生病了,連寡人的登基大典都沒來參加,寡人很是憂慮,特意來看望看望你,不知你現在身體如何?”
趙不凡說道:“托王上的洪福,我這身體好多了。”
趙慶泰看了看趙不凡,兩個人之間隔著十多米的距離,說道:“武平君,你離寡人這麼遠幹什麼?”
趙不凡說道:“臣有病,怕傳染給王上。”
趙慶泰怒火中燒,不過他還是壓製住了,沒有爆發出來,說道:“武平君,我們君臣以前是有些誤會,但是,那都是年輕氣盛,爭一時意氣。現在,寡人剛剛繼位,千萬斤的重擔都壓在寡人的肩上,寡人夙夜憂歎,就想著怎麼能把趙國治理好。
“想要讓趙國蒸蒸日上,第一條就是要君臣和睦,團結一致。武平君,你們家世代都是大領主,又和寡人同宗同族,寡人視你為股肱之臣,也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接受寡人這個國王。”
趙慶泰說得情真意切,趙不凡不禁有些感動。趙不凡是個很情緒化的人,你惹得他生氣了,他能用這世上最殘忍的手段折磨死你,你要是讓他高興了,他能把褲子脫下來給你穿,和你當兄弟。
聽了趙慶泰的話,趙不凡有些自責、愧疚,趙慶泰說得對,以大局為重,自己和趙慶泰較勁,受損的隻能是趙國,一個祖宗的子孫,血脈相連,何必如此呢?
趙不凡單膝跪地,說道:“王上,臣以前不懂事,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王上見諒。”
趙慶泰喜笑顏開,說道:“武平君快請進,寡人登基之後大賞群臣,你還沒有接受寡人的賞賜呢,這次寡人把賜物給你帶來了。”
旁邊一個仆役雙手捧著一個錦盒,遞給了趙慶泰。趙不凡邁步上前,走到了趙慶泰的麵前,趙慶泰麵帶微笑,打開了錦盒,轉向了趙不凡。
趙不凡伸出雙手要接那錦盒,突然,他看見錦盒裏裝的是一副手銬。趙不凡剛要把手縮回來,那手銬自己就跳出來,喀的一聲,拷住了趙不凡的雙手。趙不凡掙了一下,發現這手銬是禁錮石製成的,根本就掙不開。
手銬拷住了趙不凡,趙慶泰身邊的侍衛們立刻衝上去,七手八腳地按住了趙不凡。
石正峰和趙不凡的武士們見趙不凡被捉,紛紛抽出了兵器,準備上前營救趙不凡。
一個侍衛把武士刀架在了趙不凡的脖子上,衝著石正峰他們叫道:“都給我站住!”
石正峰他們怕侍衛傷了趙不凡,停住了腳步,厲聲叫道:“放了我家主公!”
趙不凡怒不可遏,扭頭瞪著趙慶泰,說道:“趙慶泰,你竟然卑鄙無恥到了這種地步,你有什麼資格做這個王!”
趙慶泰掄起巴掌,打了趙不凡一記耳光,說道:“現在你還敢囂張?趙不凡,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你就是死在這股囂張勁兒上。”
石正峰吩咐身邊那些武士,說道:“把他們圍起來!”
趙不凡麾下那些武士立刻散開,將趙慶泰他們團團包圍,石正峰說道:“你們趕快放了武平君,否則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趙慶泰看著石正峰,直皺眉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