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看著拓跋鬆,勾了勾手指,露出一副輕蔑的樣子,說了一句:“來吧。”
拓跋鬆火冒三丈,騎著坐下的翼龍朝石正峰猛衝過去,石正峰握緊了手中的長矛,采取了防禦的架勢。
拓跋鬆衝到了石正峰的麵前,一矛刺向了石正峰的胸口。石正峰舉起長矛招架,拓跋鬆立刻變換招式,用長矛後端的小狼牙棒朝石正峰的肋骨搗去。
拓跋鬆變招,石正峰也變招,用長矛擋住了小狼牙棒。
石正峰看著拓跋鬆,笑了起來,說道:“同樣的招數你要用兩次,是你傻還是我傻?”
拓跋鬆怒不可遏,架開了石正峰的長矛,對著石正峰展開了暴風驟雨似的攻擊,用矛尖去刺,用狼牙棒去搗。
周圍的騎手們都看呆了,隻覺得一陣眼花繚亂,根本就看不清拓跋鬆是怎麼出招的。
過了一會兒,拓跋鬆停了下來,氣喘籲籲,再看石正峰,臉上還是掛著那輕蔑的微笑。
“不是吧,就這點本事,太讓我失望了。”
石正峰那副挑釁的樣子,令拓跋鬆恨得牙根直癢癢,拓跋鬆大吼一聲,把黃銅長矛當做了棍子,照著石正峰就狠狠地打了過去。
石正峰豎起手中的長矛去抵擋,當的一聲,兩支長矛撞在了一起,巨大的能量蕩起層層漣漪,向四周擴散而去。
周圍的騎手和翼龍都痛苦不堪,發出了慘叫,他們被那音波所傷,很多騎手和翼龍的耳朵裏都流出了血。
石正峰接下了拓跋鬆這勢大力沉的一招,低頭一看,手裏的長矛出現了無數道裂痕。石正峰把真氣輸入到了這長矛裏,這長矛還保持著形狀,否則,早就碎成一堆渣滓了。
拓跋鬆見石正峰沒有受傷,咆哮著,再次抓起黃銅長矛,朝石正峰刺了過去。
石正峰手裏的長矛已經不能用了,他收回真氣,那長矛立刻碎成了一堆渣滓,嘩啦嘩啦,掉到了地麵上。他抽出了龍淵劍,迎著拓跋鬆的黃銅長矛劈砍上去。
石正峰的龍淵劍和拓跋鬆的黃銅長矛都是神兵利器,它們倆撞擊在一起,產生了火星撞地球的效果,巨大的能量再次炸開,向四周蕩去。
周圍的騎手們領教到了厲害,這次不敢含糊,紛紛向後逃去。
拓跋鬆收回了黃銅長矛,低頭一看,虎口已經震得流出了血。拓跋鬆騎著翼龍向後退了幾下,和石正峰之間拉開了一段距離。
“去死吧!”拓跋鬆怒吼一聲,借助勢能,向石正峰發起了衝鋒。
石正峰設置了一道屏障結界,擋在麵前,擋住了拓跋鬆的攻擊。
石正峰和拓跋鬆進行空戰,空戰的時候,誰在上麵誰就會占有一定的優勢。
擋住了拓跋鬆的攻擊之後,石正峰騎著翼龍向上飛去,想要占據上方的位置,壓拓跋鬆一頭。石正峰抽出了龍淵劍,朝拓跋鬆砍了過去。
拓跋鬆擋住了石正峰的龍淵劍,拽著韁繩,騎著翼龍向上飛,要飛到石正峰的頭頂上。
石正峰和拓跋鬆都想壓對方一頭,兩個人騎著翼龍不停地往上飛,這可苦了兩隻翼龍。兩隻翼龍筋疲力竭,愁眉苦臉,吐出了舌頭,實在是飛不動了,它們已經飛到了極限高度。
騎手們都在下麵,仰著頭看著石正峰、拓跋鬆,石正峰、拓跋鬆在高空中,被陽光照射著,化作了兩顆黑點。
騎手們心想,拓跋鬆可是整個拓跋部,乃至整個鮮卑族響當當的勇士,那個混蛋肯定不是拓跋鬆的對手,螳臂擋車的家夥,受死吧。
拓跋鬆見坐下的翼龍實在是飛不動了,便停了下來,拓跋鬆和石正峰處在同一高度,誰也沒有占據上方。
拓跋鬆握緊了手中的黃銅長矛,叫道:“混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拓跋鬆拚盡全力,一矛刺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收起了龍淵劍,看著拓跋鬆,眼中閃起了寒芒,突然,石正峰兩隻腳在翼龍身上用力一蹬,彈了起來,彈向了拓跋鬆。
拓跋鬆沒想到石正峰會赤手空拳撲過來,調轉矛尖要朝石正峰刺過去。石正峰一把撥開了黃銅長矛,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撲到了拓跋鬆的身上,把拓跋鬆從翼龍的背上撲了下去。
石正峰抓著拓跋鬆從百米高空掉落下來,騎手們目瞪口呆,看著兩個人直直地朝地麵摔下去。
拓跋鬆是鮮卑勇士,從小到大不知道什麼事害怕,如今,他終於感受到了害怕的滋味,驚恐萬狀地看著石正峰。
石正峰橫眉怒目,壓著拓跋鬆,嘭的一聲,兩個人猶如流星墜地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地麵上,砸起了漫天塵土。
那些騎手心驚膽戰,騎著翼龍慢慢地飛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塵土散去,騎手們看見地麵上砸出了一個大坑,石正峰在大坑裏按著拓跋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