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金掄起鞭子,朝石正峰抽了過去,石正峰沒有了禁錮石的束縛,生龍活虎,一把就抓住了慕容金的鞭子。
慕容金拽了一下鞭子,沒有拽動,勃然大怒,叫道:“你這大膽的奴隸,我殺了你!”
慕容金要抽刀殺掉石正峰,慕容霜在旁邊叫道:“他是我的奴隸,誰也不許傷他。”
慕容金收起了刀,壓下了心頭的怒火,不吭聲了。
慕容霆說道:“霜兒,這個奴隸桀驁不馴,你把他帶在身邊,我怕他傷了你。”
慕容霜說道:“沒事的,他妹妹還在我們手裏,他不會傷害我的。”
石正峰看著慕容霜,咬牙切齒,眼睛裏直噴火。
慕容霆吩咐身邊的仆役,“請大巫師過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披頭散發的老頭,拄著一根拐杖,走了過來,手掌按在胸口,向慕容霆躬身行禮,“見過大首領。”
慕容霆指著石正峰,對大巫師說道:“郡主想要這家夥做奴隸,這家夥桀驁不馴,我怕他傷了郡主。”
大巫師看著石正峰,說道:“大首領,這件事好辦,我隻要他的一滴血就能控製住他。”
慕容霆命令士兵們上前按住石正峰,石正峰要反抗,慕容霆陰沉著臉,說道:“你別忘了,你妹妹還在我們的手裏。”
想起唐敏,石正峰泄了氣,停止反抗,被幾個士兵七手八腳給按住了。
大巫師拿出了一個小草人,對著小草人嘰哩哇啦,念了一通咒語,然後把小草人伸到了石正峰的麵前,命令那幾個士兵,“讓他的指尖血流在這草人上。”
士兵們掰開了石正峰的手指,拿著匕首劃了一下,劃破了石正峰的指尖,鮮血滴落,落在了草人上。
大巫師說道:“大首領,郡主,現在用這個草人就能控製這個奴隸。”
“怎麼控製?”慕容霆問了一句。
大巫師取出了一根銀針,紮在了草人的胸口上,石正峰立刻叫了一聲,捂著胸口,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大巫師又在草人的腿上紮了一下,石正峰的腿立刻一陣刺痛。
大巫師在草人身上紮來紮去,疼得石正峰臉色煞白、滿頭大汗,踉蹌著要摔倒在地。
慕容霜在旁邊看著心疼,上去爭奪草人,說道:“好了好了,別紮了。”
大巫師把草人交給了慕容霜,說道:“郡主,有了這草人,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慕容霜看著石正峰那副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說道:“以後你要是乖乖地聽我的話,我就不用這草人懲罰你。”
石正峰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有說話。
“走吧,”慕容霜說了一句。
石正峰站在那沒有動,慕容金怒氣衝衝,說道:“這奴隸可真是個賤骨頭,郡主,拿針紮他!”
慕容霜取出了銀針,說道:“你是我的奴隸,我不想把你紮壞了,你快跟我走。”
好漢不吃眼前虧,石正峰長出一口氣,跟著慕容霜走了,慕容霜收起了草人、銀針。
慕容霜帶著石正峰來到了一座小院,這小院是慕容霜的住處。見到慕容霜回來了,小院裏的幾個仆役急忙迎上前來,向慕容霜躬身行禮。
慕容霜指著一間小屋,對石正峰說道:“你就在這住吧,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我要帶你出去打獵。”
石正峰直挺挺地站在那裏,不看慕容霜,也不回慕容霜的話,仆役們看著石正峰,心想,郡主這是從哪弄來了一頭倔驢?
慕容霜撇了一下嘴,說道:“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慕容霜走了,石正峰一個人鑽進了小房裏,這小房是個典型的仆役住處,屋子裏黑乎乎的,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之外,別無他物。
石正峰坐在床上,心想,自己奪過那草人,再救走唐敏,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石正峰坐了一會兒,估計夜深人靜了,趴在窗邊向外望了一眼,院子裏靜悄悄的,連個人影也沒有。
石正峰悄悄地推開了門,躡手躡腳,溜出了房間,向慕容霜的閨房溜去。慕容霜養了幾隻獵狗,獵狗被石正峰的腳步聲驚醒了,抬起頭來,豎著耳朵,喉嚨裏發出嗚嗚聲,準備吠叫。
石正峰停住了腳步,向獵狗們擺了擺手。石正峰可是深諳馴獸術的,他慢慢安撫幾隻獵狗,讓幾隻獵狗安靜下來,重新趴在地上睡覺。
石正峰長出一口氣,繼續向前走,走到了慕容霜的閨房前。石正峰查看了一下,慕容霜的閨房連門栓都沒插,這丫頭還真是個粗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