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陰陽怪氣地笑了,說道:“靈兒,他是我的奴才,從極西之地來的黑驢子。”
靈兒看著黑驢子那粗野的模樣,渾身不自在,撒嬌道:“大人,這裏有我服侍您就夠了,叫這個黑驢子趕快下去吧,黑乎乎的,站在這怪嚇人的。”
戴宗看著靈兒,問道:“你怎麼服侍我?”
靈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說道:“我當然是盡心盡力地服侍大人了。”
說著,靈兒柔若無骨,趴在戴宗的身上,一雙手在戴宗的身上上下遊走。
當靈兒的手摸向戴宗的褲襠時,大吃一驚。她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又摸了摸,一張小臉變得煞白。
戴宗自嘲似的笑著,說道:“你不知道本欽差是個六根不全的閹人吧?”
靈兒有些尷尬,笑了笑,沒說什麼。
戴宗說道:“我不能和你行魚水之歡,但是,黑驢子可以代我和你行房。”
戴宗用力一推,把靈兒推到了黑驢子的麵前。靈兒趴在地上,抬起頭,驚恐地看著黑驢子。
黑驢子笑了起來,一張笑臉顯得更加猙獰,一下子扯掉了腰間的布,露出了胯下那駭人的黑槍。
黑驢子的黑槍挺了起來,靈兒嚇得倒吸涼氣,想要逃跑。黑驢子一把揪住了靈兒的頭發,將靈兒的嘴巴按向了自己的黑槍。
靈兒掙紮著,想要逃跑,黑驢子抓住靈兒,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靈兒越是掙紮哭喊,黑驢子越是興奮,笑得一嘴白牙閃閃發亮。
戴宗坐在一邊,悠閑地喝著茶水,嗑著瓜子,說道:“黑驢子,給我狠狠地幹,狠狠地幹。”
黑驢子脫光了靈兒的衣服,將靈兒按在了身上。和黑驢子相比,瘦小的靈兒顯得是那麼無助,毫無反抗之力。
看著靈兒哭喊哀嚎,戴宗哈哈大笑,看得如癡如醉,好像自己就是黑驢子,正在那狠狠地幹著靈兒。
戴宗是個閹人,他無法行房,但是,他的心裏對男女之事還是有欲望的。幾年前,他從洛陽買回了一個黑奴,取名黑驢子。他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黑驢子蹂躪那些女孩,將自己幻想成黑驢子,從中得到病態的滿足。
黑驢子的一杆黑槍無堅不摧、無洞不破,迅如疾風,快似閃電。
被黑驢子壓在身下,忍受著黑槍的戳刺,靈兒痛苦萬狀,朝戴宗伸出了手,叫道:“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看著靈兒這副樣子,戴宗不僅不憐憫,反而開心地笑了起來。
“黑驢子,用力,用力,狠狠地幹她,幹死她!”
戴宗攥著拳頭,咬著牙,滿足著病態的快感。
靈兒眼巴巴地看著戴宗,臉色越來越蒼白,氣息越來越微弱。過了一會兒,靈兒身子一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黑驢子停了下來,低頭一看,靈兒的下身流出了一灘血。黑驢子拍了拍靈兒的臉,靈兒毫無反應,黑驢子又探了探靈兒的鼻息。
“主人,她死了,”黑驢子說道。
戴宗撇了一下嘴,很是失望,說道:“這麼不經幹,把她拖出去,找個地方埋了。”
黑驢子撿起地上的布,圍在了腰間,招呼仆役進來,把靈兒的屍體拖出去。
靈兒瞪著一雙眼睛,死不瞑目,本以為自己是草雞變鳳凰了,沒想到卻得到了這麼一個結局。
可悲,可歎。
仆役把靈兒的屍體拖出了大廳,用一卷草席子裹住,然後扔到馬車上,運出縣衙。
在戴宗、吳良德這些人的眼裏,靈兒這種婢女就猶如螻蟻一般,死就死了,無非是破費點錢財,再去買新的婢女。
靈兒夢想著當欽差大人的女人,結果卻是一場夢,一場噩夢,一場丟掉了性命的噩夢。
仆役們嘴裏念叨著晦氣,把馬車停到了城牆下的一塊荒地上。兩個仆役隨隨便便挖了一個坑,把靈兒的屍體埋進去,就急匆匆地坐上馬車走了。
縣衙裏被戴宗、黑驢子整死的婢女,都埋在這塊荒地裏。仆役們掩埋的時候,也是草草應付,埋得很淺。
有那餓瘋了的野狗嗅到了人肉的氣味兒,把黃土刨開,將屍體拖出來,大快朵頤。一具具赤裸的婢女屍體,被野狗刨出來,啃咬得殘缺不全。
白天的時候,有人無意中路過荒地,見到了那一具具屍體,嚇得魂飛魄散,慌忙跑到縣衙去報官。
吳良德對這件事的態度是冷處理,盡量把影響降到最低。但是,荒地赤裸女屍這種又刺激又香豔的故事,很快就在整個平陽縣城傳開了,大街小巷,人們都談論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