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躡手躡腳,繞開了那些哨兵,爬到了一棵大樹上,飛身而起,跳進了小院裏。
“什麼聲音?”幾個哨兵猛地轉身,看見身後的一棵大樹在那劇烈地搖晃著。
一個哨兵說道:“是不是有刺客?”
說著,這哨兵就要闖進小院子裏,同伴連忙拉住了他,說道:“你別犯傻了,哪來的什麼刺客,大人正在裏麵快活呢,你這麼進去,攪了大人的好事,大人還不得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呀。”
哨兵指著搖晃的大樹,說道:“沒有刺客,這樹怎麼會動?”
“那是野貓鬧的,別疑神疑鬼了,”同伴們說道。
石正峰縮在小院的角落裏,聽著外麵哨兵的對話,聽哨兵們消了疑心,石正峰這才站起身子,溜到窗戶下麵,手指蘸上一點唾沫,捅破了窗紙。
透過窗紙上的窟窿,石正峰看見了一幅淫-亂至極的畫麵。一群女僧侶一絲不掛,圍繞著一個男人,在那極盡風騷柔媚之能事。
石正峰仔細一看,那個男人他認得,正是庾家少爺庾畏之。
我-操,你個人渣!
石正峰的心頭竄起了萬丈怒火。
黃龍山的女媧廟原本是山門清淨之地,自從水雲當上了廟祝之後,這女媧廟就成了一個淫樂窩。正直的僧侶紛紛受到了水雲的排擠,離開了女媧廟,留下來的僧侶,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淫-娃蕩婦!
黃龍山女媧廟香火旺盛,經常有男香客前來上香祈福。水雲和她手下的那些淫僧,就站在一邊偷偷地觀望。有那年輕帥氣的男香客被水雲她們看上了眼,水雲她們就把那男香客留在廟裏,以供其淫-亂。
當那男香客被水雲她們榨幹了、玩膩了之後,水雲她們就把那男香客投入後山的枯井裏,活活砸死,然後再物色新的玩物。
有一天,庾畏之到女媧廟上香,看見了水雲。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一下子就黏在了一起。
水雲得知了庾畏之的身份,自然是不敢殺庾畏之,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把庾畏之伺候舒坦了,好傍上庾畏之這棵大樹。
庾畏之年紀輕輕,也算是閱女無數,可是,像水雲這麼風騷放蕩的,庾畏之還是第一次見到。庾畏之立刻就被水雲迷得暈頭轉向、神魂顛倒。
庾畏之在家裏,要受到各種各樣的束縛、限製,而在這女媧廟裏,庾畏之可以盡情地歡愉。於是,庾畏之就經常趁著天黑,潛入女媧廟,和水雲以及眾女僧淫-亂,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石正峰抽出了腰裏的短刀,一腳踹開了房門,一陣風似的,衝進了屋子裏。庾畏之躺在床上,被群花圍繞,正在那體驗著作為男人的極致享受。突然,石正峰衝過來,一把揪住了庾畏之的頭發,把赤身裸體的庾畏之從床上拖下來,拖到了院子裏。
院外的哨兵們聽到了聲響,提著刀跑過來,張牙舞爪,衝著石正峰大叫大嚷:“放了少爺,放了少爺,放了少爺!......”
石正峰看著那些哨兵,說道:“你們給我把嘴閉上。”
哨兵們無視石正峰的警告,依舊大叫大嚷。
石正峰手起刀落,從庾畏之的胳膊上劃掉了一片肉。庾畏之疼得直蹬腿,哇哇大叫,差點昏死過去。
哨兵們都驚呆了,終於閉上了嘴巴。
石正峰提著刀,看著庾畏之,說道:“你個王八蛋,竟然躲在這裏傷風敗俗,我把你閹了吧。”
石正峰舉起刀來,想嚇唬嚇唬庾畏之,沒想到,庾畏之雙腿夾緊,叫道:“別閹我,別閹我,這件事和我庾家沒關係,都是桓家和謝家搞的鬼。”
石正峰愣住了,聽庾畏之這話,三大家族好像在搞什麼陰謀詭計,又是一場意外收獲呀。
石正峰把刀架在了庾畏之的脖子上,叫道:“說,你們三大家族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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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城,醉仙樓,三大家族的族長們再次在此聚會,醉仙樓被三大家族包了下來,裏三層外三層,全是崗哨,可以看得出來,三大家族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在三樓一間隔音很好的包間裏,庾萬古、桓九天、謝震東圍坐一桌,一些護衛背著雙手,蒼鬆一般挺拔,站在他們的身後。
桓九天壓低聲音,說道:“一切都準備好了,衛尉已經被我們拉攏過來了,現在,姑蘇城內的軍隊,有一多半都是我們的人了。”
庾萬古神情嚴肅地看著桓九天,問道:“那些人可靠嗎?”
桓九天拍著胸脯保證,“萬古兄,你放心,我敢拿項上人頭擔保,那些人絕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