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鵲問毒郎中,“前輩,為什麼您現在不喚醒蟑螂人呢?”
“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成熟,再在藥水裏浸泡十天就好了,十天之後,我的蟑螂人大軍就可以麵世了,哈哈哈......”毒郎中興奮地笑了起來。
扁鵲花言巧語哄著毒郎中,時不時地還請毒郎中喝幾頓小酒。
扁鵲不僅嘴甜、懂事,還勤快,掃地、擦灰、給蟑螂人換藥水,這些雜七雜八的小活兒,扁鵲全都包了下來。
毒郎中高興得合不攏嘴,看著扁鵲,越看越順眼,索性收扁鵲當了幹兒子,把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了扁鵲。
一天晚上,扁鵲正在按照毒郎中傳授的方法,製作藥水,突然,一個黑影走了過來,扁鵲厲聲叫道:“什麼人?!”
那個黑影走到了近前,扁鵲一看是楊蓮花,“呦,這不是楊大人嗎,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呀。”
扁鵲放下了手裏的活兒,笑嗬嗬地向楊蓮花作揖。
楊蓮花低聲問道:“毒郎中呢?”
“義父他老人家在屋裏看書呢,”扁鵲現在稱呼毒郎中為義父。
“帶我去見他,”楊蓮花板著麵孔,一副嚴肅的樣子。
扁鵲帶著楊蓮花來到了毒郎中的屋門前,楊蓮花進了屋子,關上了屋門,湊到毒郎中身邊,嘀嘀咕咕,一副猥瑣的模樣。
扁鵲豎起了耳朵,可是,還是聽不清楊蓮花說些什麼。
突然,毒郎中朗聲笑了起來,“楊大人,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走。”
毒郎中帶著楊蓮花出了屋子,朝扁鵲揮了一下手,“滿兒,跟我來。”
楊蓮花看了看扁鵲,又看了看毒郎中,欲言又止,“他......”
毒郎中笑了一下,說道:“楊大人,滿兒是我的義子,我把畢生所學都交給了他,他是我最親近的人,您就放心吧。再說了,這個手術我一個人做不了,還得滿兒幫忙。”
楊蓮花皺著眉頭,糾結了一會兒,說了一句,“好吧。”
扁鵲跟著毒郎中、楊蓮花上了二樓,扁鵲問道:“義父,楊大人這是要幹什麼呀?”
深更半夜,楊蓮花鬼鬼祟祟到小木樓來,扁鵲充滿了疑惑。
毒郎中說道:“楊大人要做一個手術。”
“什麼手術?”扁鵲問道。
毒郎中剛想說話,楊蓮花咳嗽了一聲,停下腳步,看著扁鵲,說道:“年輕人,不該問的別問。”
楊蓮花惡狠狠地瞪著扁鵲,扁鵲不敢吭聲了,跟著毒郎中、楊蓮花來到了一扇房門前,毒郎中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剛打開,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聲就響了起來,扁鵲和楊蓮花都嚇了一跳。
毒郎中說道:“不要怕,沒事的。”
毒郎中拔出火折子,點燃了屋子裏的油燈。借著油燈的光亮,扁鵲看到一隻體型巨大的猩猩,被鎖鏈纏繞,固定住了四肢,動彈不得。
猩猩眼睛裏射出嗜血的凶光,見到毒郎中、扁鵲、楊蓮花,立刻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滿嘴獠牙,咆哮起來。那咆哮聲令人感受到一股直透心底的恐懼,使得整間屋子都在震顫。
楊蓮花和扁鵲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毒郎中在旁邊說道:“不要怕,它已經被鐵鏈固定住了,傷不了人的。”
猩猩拚命掙紮了幾下,還是掙不開鐵鏈的束縛,看到這裏,楊蓮花和扁鵲才漸漸放鬆下來。
楊蓮花走到了大猩猩麵前,打量起來。
毒郎中說道:“楊大人,這隻北地猩猩王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從北夷洲的山區買來的。據說,為了捕捉這隻猩猩王,死了三十多個越族獵人。這些年來,死在這猩猩王手中的人,更是數以百計。”
北地猩猩是生活在北夷洲的一種猩猩,它們極度凶殘,經常主動攻擊人類,是人類最大的天敵。
就是因為北地猩猩的緣故,華夏移民才一直沒有遷移到北夷洲。北夷洲至今還是一片荒蕪,隻有少數越族部落生活在那裏。
楊蓮花朝猩猩王走了過去,猩猩王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楊蓮花,呼吸粗重,胸膛劇烈起伏,臉上、身上那些傷疤因為憤怒而紅腫起來。
突然,猩猩王掙紮著撲向了楊蓮花,一聲怒吼,唾沫星子噴了楊蓮花一臉。
“該死的畜生,臭死了!”楊蓮花厭惡地退到了一邊,拿著手帕擦著身上的唾沫。
楊蓮花對毒郎中說道:“這猩猩的身體是夠強壯的,但是,不知道它那方麵夠不夠強壯。”
毒郎中說道:“這家夥的性-能力也是相當強悍,它擁有五十多個配偶,猩猩群裏的小猩猩有一多半都是它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