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虎皮越戰士對莫羅他們五個人展開圍攻,莫羅身邊那四個同伴,沒等交手就被虎皮越的威名嚇破了膽,跪在地上,舉著雙手,向虎皮越戰士求饒。
隻有莫羅一個人還算有血性,揮舞著彎刀,和五六個虎皮越戰士激戰起來。
莫羅雖然是秀女越的第一勇士,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幾個回合打下來,莫羅遭到虎皮越戰士的背後偷襲。
虎皮越戰士掄著骨錘,照著莫羅的後背打了過去,莫羅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一個虎皮越戰士指著莫羅,叫道:“把他抓起來,娘的,他敢打傷我,我要慢慢折磨死他!”
虎皮越戰士拿來繩子,把莫羅綁到了一棵大樹上。
莫羅嘴裏噴著血,罵道:“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東西,你們人多打人少,孬種,懦夫!”
虎皮越戰士一拳打在了莫羅的臉上,叫道:“閉嘴,再敢叫喚,老子把你滿嘴牙一顆一顆全拔下來!”
莫羅寧死不屈,叫道:“我莫羅是堂堂越神的子孫,絕對不會向你們這些孬種、懦夫屈服!”
一個虎皮越戰士舉起了手裏的骨錘,說道:“好,你有種,我這就把你滿嘴牙敲下來,看你還怎麼叫喚!”
虎皮越戰士剛要敲掉莫羅的牙,石正峰從草叢裏站了出來,叫道:“慢著。”
虎皮越戰士回身看著石正峰,很是驚訝,這越族人的山林裏,怎麼冒出來一個華夏人?
石正峰指著綁在樹上的莫羅,說道:“他是我朋友的族人,你們把他放了。”
虎皮越戰士麵麵相覷,心想,這華夏人是個瘋子吧,敢用這種命令的語氣,和爺爺們說話?
“去死吧!”
越族部落裏沒有什麼法律,強者擊殺弱者,沒有人會為弱者主持公道。強者白殺,弱者白死。
一個虎皮越戰士掄著骨錘,朝石正峰的腦袋砸了過去。
石正峰撇了一下嘴,就像是一個成年人麵對頑劣的惡童,不耐煩似的。
石正峰伸出手掌,仿佛是不費吹灰之力似的,一把抓住了頭頂上方的骨錘。
虎皮越戰士抓著骨錘,想要把骨錘奪回來,但是,這虎皮越戰士累得麵紅耳赤,骨錘還是牢牢地抓在石正峰的手裏,絲毫不見鬆動。
“別拿這小孩玩具嚇唬人,”石正峰拽了一下,就像從一個小孩手裏搶糖果似的,輕而易舉,把虎皮越戰士手裏的骨錘,奪了過來。
虎皮越戰士被石正峰拽了一個趔趄,呆若木雞,看著石正峰,心想,這家夥是天神嗎,力氣怎麼這麼大?
為首的一個虎皮越戰士怒氣衝衝,指著石正峰,叫道:“弟兄們,打死這個華夏人!”
十幾個虎皮越戰士掄著骨錘,一起衝向了石正峰。
烏雅躲在石正峰身後的草叢裏,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裏,心想,石正峰再怎麼厲害,也打不過這些虎皮越戰士。虎皮越戰士可是這片山林裏最厲害的戰士,十幾個戰士就相當於十幾隻花豹。
烏雅想要幫助石正峰,可是,她兩手空空,連一件兵器也沒有。烏雅焦頭爛額,低著頭,四處尋找武器。她看見旁邊有一棵大樹,跑過去掰下了一根樹枝,拿在手裏當做武器。
“正峰,你要堅持住,我來了!”
烏雅握著樹枝,準備和石正峰並肩作戰,抵擋那些虎皮越戰士。
可是,烏雅一轉身就驚呆了,石正峰手持一根骨錘,猶如一尊天神似的,頂天立地,站在那裏。而那十幾個虎皮越戰士,全都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慘叫不已。
就在烏雅掰樹枝的時候,石正峰把那十幾個虎皮越戰士全都打倒了。
烏雅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華夏人......這麼強悍嗎?!
石正峰走過去,將捆綁莫羅的繩子解開了。
剛才石正峰對付虎皮越戰士的時候,莫羅全都看在眼裏,石正峰化身為一股狂風,手持骨錘,專門往虎皮越戰士的四肢打去。十幾個虎皮越戰士,大多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石正峰打倒在地。
莫羅終於明白了,自己與石正峰比試較量,那是螢火之光與日月爭輝。
噗通一聲,莫羅跪在了石正峰的麵前,說道:“恩人,以前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
要是沒有石正峰及時出手,莫羅今天就算不死,也要被虎皮越戰士打成殘廢。
石正峰攙扶起莫羅,說道:“別這樣,你要是願意,以後我們倆就是兄弟了。”
莫羅看著石正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那麼刁難石正峰,石正峰不僅救了自己,還要拿自己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