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們很是憤怒,不過,很快他們就釋然了。穆無雙這般傾國傾城,豈是自己能夠配得上的?自己能親眼目睹無雙公主的風采,晚上在被窩裏偷偷地意淫一下,就該知足了。
公子政彪是天上之人,無雙公主是九天仙女,他們倆才是男才女貌,一對金童玉女。
漢子們不再嫉妒田政彪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和田政彪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麻雀在嫉妒雄鷹,有點可笑了。
田政彪黏在穆無雙的身邊,麵帶微笑,和穆無雙說著話,那模樣就像是甜蜜的愛人似的。
穆無雙覺得和周圍那些漢子相比,田政彪文質彬彬的,便對田政彪有了幾分好感。
看著田政彪、穆無雙兩個人說說笑笑,周圍的漢子們唉聲歎氣,心想,自己這輩子要是有田政彪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福氣,就知足嘍。
石正峰很看不慣田政彪那副嘴臉,他叫過妙手空空,指著地上的一條毛毛蟲,附在妙手空空耳邊,低語了幾句。
妙手空空有些為難,說道:“將軍,這麼做真的好嗎?”
石正峰瞪了一下眼睛,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就按我說的去做。”
妙手空空隻好撿起了毛毛蟲,混在人群裏,朝田政彪擠了過去。
突然,妙手空空像喝醉了酒似的,衝出人群,腳步踉蹌,撞在了田政彪的身上。
田政彪正笑嗬嗬地和穆無雙聊天呢,被妙手空空這麼一撞,很是惱火。
田政彪的隨從衝著妙手空空叫道:“你不長眼睛啊?!”
妙手空空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在穆無雙的麵前,田政彪要裝出一副寬厚君子的模樣,他壓著怒火,朝妙手空空揮了揮手,說道:“走開走開,快走開。”
妙手空空急忙鑽進人群裏,逃走了。
妙手空空剛走,田政彪就感覺有些異樣,這異樣的感覺正是從某個敏感部位傳來——褲襠。
田政彪收起了笑容,皺著眉頭,臉上的神情很是糾結。
穆無雙看了看田政彪,問道:“田公子,你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田政彪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
剛才,妙手空空撞了田政彪一下,趁機把一條毛毛蟲塞進了田政彪的褲襠裏。
褲襠裏有一條毛毛蟲在那不停地蠕動,拱啊拱,爬啊爬,這滋味,想一想就夠酸爽的。
田政彪兩條腿動了動,下意識地夾緊了褲襠,縮了縮身子。
這時,石正峰在旁邊叫道:“田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田政彪看著石正峰,覺得石正峰的笑容裏不懷好意。田政彪心想,剛才撞我的那個家夥,和這小子是一夥的?他們倆故意戲弄我?
想到這裏,田政彪就火冒三丈,他剛要衝著石正峰發火,褲襠裏的毛毛蟲就爬到了敏感部位上。這毛毛蟲好像有點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就咬。
嗷嗚!......
田政彪忍不住,瞪著眼睛,張著嘴巴,叫了一聲,兩條腿像踩了電門似的,不停地抖動著。
穆無雙莫名其妙,問道:“田公子,你到底怎麼了?”
田政彪有苦說不出,硬撐著,在穆無雙麵前擺出紳士風度,露出微笑,說道:“沒什麼,我......”
田政彪一句話還沒說完,褲襠裏的毛毛蟲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田政彪隻覺得頭皮發麻,雙手抓著褲子,把褲子都要抓爛了。
穆無雙剛要詢問田政彪,毛毛蟲在褲襠裏又咬下了第三口,這一口直接咬得田政彪跪在了地上。
“無雙公主,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咱們改日再聊,”說著,田政彪就一陣風似的,朝僻靜無人之處跑去。
穆無雙一頭霧水,看了看田政彪那火急火燎的背影,朝薑騰蛟走了過去。
薑騰蛟請穆無雙進了中軍大帳,兩個人聊了一番。
再說田政彪,跑到了一棵大樹後麵,解開了褲子,咬牙切齒,就朝褲襠裏掏去。
我掏,我掏,我掏掏掏!
田政彪掏得正起勁呢,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抬頭一看,不遠處站著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是莒國的宮女,是劉子光送來服侍薑騰蛟的。
兩個女子看見風流倜儻的政彪公子,跑到大樹後麵,咬牙切齒地掏褲襠,都呆若木雞。
田政彪看見兩個女子,也愣住了,手指一鬆,褲子滑落在地,男人的那點東西全都露了出來。
“啊!......”
兩個女子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臉,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