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正卯故作鎮定,說道:“認識,他們以前是我周公學院的弟子。”
石正峰說道:“襲殺囚犯的凶手是自己的弟子,少正先生還這麼淡定,真是有大師風範啊。”
少正卯瞪了石正峰一眼,說道:“我剛才說了,他們以前是周公學院的弟子。前一段時間,我發現他們品行不端,已經把他們開除出周公學院了。這五個敗類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勾當,我一點都不覺得稀奇,我隻是恨,恨自己沒能好好教化他們。”
石正峰看了看那五個凶手,說道:“你們的命運掌握在你們自己的手裏,說一說吧,你們為什麼深夜潛入刑部大牢,殺害了五十六名囚犯。”
五個凶手看了少正卯一眼,低著頭,說道:“是老師叫我們去的,老師說這是為太尉大人做事,一定要幹淨利索,事成之後每人有一萬兩銀子的賞錢......”
“一派胡言!”五個凶手的話還沒說完,少正卯就怒不可遏地跳了起來,指著五個凶手,叫道:“這五個人因為品行不端,被我逐出師門,他們現在行凶作惡,被捉了,為了保命,竟然胡亂攀扯我和陽太尉,罪該萬死!”
五個凶手見少正卯這麼凶惡,也不顧什麼師徒之情了,索性和少正卯爭吵起來,“明明就是你派我們去的,你還不承認!......”
圍觀的百姓都暗暗叫好,這師徒倆撕起來了,撕得越激烈越好,反正咱們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五個凶手憤恨不已,要把少正卯的醜事全都抖落出來,少正卯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手掌伸進了袖子裏。
五個凶手指著少正卯,叫道:“少正卯,你卑鄙無恥,為了擴大周公學院,你......”
五個凶手正要爆料,突然,嘭的一聲,這五個凶手竟然像五枚炸彈似的,爆炸了,血肉飛濺,在大堂之上噴得到處都是。金元錢莊的那個夥計被炸死了,賬本也炸爛了,所有的證據都炸毀了。
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四人拔出了劍,護在了孔夫子的身前,警惕地看著四周。
石正峰看著地上那一灘模糊的血肉,目瞪口呆,石正峰還指著這五個人的供詞扳倒少正卯、陽虎,沒想到這五個人竟然爆炸了。
這一炸,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罪證全都炸沒了。
在爆炸發生的一瞬間,少正卯扯過一個衙役,護在了自己和陽虎的身前。血肉全都噴到了衙役的身上,少正卯和陽虎他們倆幹幹淨淨,身上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噴上。
少正卯甩開了衙役,慢悠悠地說道:“這五個無恥之徒恐怕是遭了天譴了吧?”
石正峰火冒三丈,衝到了少正卯的麵前,叫道:“你用什麼手段害死了他們?!”
少正卯看著石正峰,說道:“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別在這血口噴人。陽太尉,咱們走,我請你喝酒去。”
陽虎和少正卯起身,大搖大擺,離開了大理寺衙門。
少正卯安排五個弟子去刑部大牢殺人,動手之前,少正卯就將定時爆破散混入飲食之中,讓五個弟子服了下去。當五個弟子要將少正卯的醜事抖落出來的時候,定時爆破散就引爆了。
少正卯和陽虎雖然逃脫了法律的製裁,但是,這一次少正卯損失了五個弟子,兔死狐悲,其餘的周公弟子都心懷悲戚。
對於周公學院來說,算得上是一次重創。
沒能讓五個弟子把少正卯的醜事全都抖落出來,石正峰和孟文舉、顏不移他們都感覺到很遺憾,孔夫子卻是很淡定。
孔夫子說了,即使五個弟子把少正卯的醜事全都抖落出來,有陽虎和三大家族撐腰,也殺不得少正卯。現在,孔夫子要做的事情是削弱陽虎、少正卯的實力,然後再伺機除掉他們倆。
刑部大牢襲殺囚犯案過後,曲阜又恢複了寧靜,石正峰和相府執法隊的隊員們繼續在大街上巡邏,維持治安。
一天,石正峰帶著大牛、寧寧還有一個叫華西的執法隊隊員,上街巡邏,走到了一座高樓前。
石正峰見這座高樓修建得雍容華貴、氣勢磅礴,大門上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刻著“天堂院”三個鎏金大字。
“這天堂院是什麼地方?”石正峰問道。
華西在旁邊眨了眨眼睛,很是震驚,說道:“正峰,你連天堂院都不知道?”
石正峰看了看大牛和寧寧,問道:“你們知道嗎?”
大牛和寧寧都搖了搖頭。
華西是曲阜當地人,說道:“你們是外地人,剛來曲阜,情有可原。這天堂院在咱們曲阜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每個男人都深情向往的天堂。”
華西望著天堂院,臉上流露出了渴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