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和大牛、秦舞陽逃入山林之後,陽虎命令官兵們四處搜捕,石正峰他們躲在窩棚裏,聽到山下傳來了官兵們的叫嚷聲。
大牛說道:“主人,咱們快走吧。”
石正峰說道:“你和舞陽走吧,我得留在這裏,我已經給扁鵲發了信號,扁鵲會到這裏來找我。”
大牛說道:“主人你不走我就不走,舞陽也不走。”
秦舞陽看著石正峰,點了點頭。
秦舞陽生下來就和其他孩子不一樣,父母從小嫌棄他,街坊鄰居欺負他,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溫暖。
這個世界用冰冷對待他,他也隻能用冰冷來回應這個世界。
遇到石正峰之後,秦舞陽的人生迎來了第一縷陽光,石正峰沒有嫌棄秦舞陽,還覺得秦舞陽很可憐,用心去照顧秦舞陽。
雖然秦舞陽和石正峰年紀相仿,但是,秦舞陽對石正峰的依戀,就像兒子對父親的依戀。
大牛和秦舞陽很是堅定,要和石正峰待在一起。
石正峰說道:“官兵馬上就要過來了,咱們不能躲在這裏,快藏起來。”
石正峰和大牛、秦舞陽把窩棚拆了,篝火燃燒後的灰堆蓋了起來,然後躲到了樹上。
過了一會兒,一群官兵手持刀槍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軍官叫道:“給我搜,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石正峰和大牛、秦舞陽躲在樹上,屏氣斂聲,盯著下麵的官兵。
官兵們搜索了一會兒,發現了灰堆和拆毀的窩棚,叫道:“大人,這裏有情況!”
軍官走過去看了看,伸手摸了一下灰堆,說道:“這灰還是溫的,他們並沒有跑遠,搜,給我搜!”
官兵們隻在地麵上搜索,忘記了頭頂上,他們以窩棚、灰堆為中心,向四周散去。
見官兵們要走遠了,石正峰想要鬆一口氣,沒想到,這時候秦舞陽突然張著嘴巴,打了一個響嗝兒。石正峰和大牛看著秦舞陽,秦舞陽一緊張,還停不下來了,一個響嗝兒接著一個響嗝兒。
咯......咯......咯......
在這寂靜的山林裏,秦舞陽打嗝兒的聲音很是響亮,官兵們都停下了腳步,抬頭朝樹上望去。
“和他們拚了!”石正峰手持純鈞劍,從樹上跳了下來。
大牛和秦舞陽也從樹上跳了下來,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氣勢洶洶,衝向了官兵們。
軍官舉著劍,叫道:“太尉大人有令,捉住逆賊者,賞銀萬兩!”
官兵們和石正峰、大牛、秦舞陽混戰成一團,這些官兵都是凡夫俗子,而石正峰和秦舞陽、大牛都是萬夫不當的勇士。
眨眼的功夫,官兵們就死傷一片,就剩下軍官一個人了。軍官神色慌張,撒腿就跑,秦舞陽撲了過去,一巴掌拍在了軍官的腦袋上,把軍官的天靈蓋給拍碎了。
“峰哥,這些家夥都被幹掉了,”秦舞陽笑嗬嗬地說著。
石正峰說道:“咱們還是回到樹上吧。”
石正峰和大牛、秦舞陽要爬回樹上,這時,倒在地上的軍官還沒有死,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取出了懷裏的信號彈,扯動了引線。
“不好!”石正峰發現軍官要發射信號彈,想要過去阻攔,但是已經晚了。
信號彈升上了天空,炸出了一朵五顏六色的火花,方圓幾十裏之內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牛看著石正峰,問道:“主人,現在該怎麼辦?”
石正峰皺著眉頭,沒說話。
秦舞陽在旁邊叫道:“那些壞蛋要是敢來欺負峰哥,我就把他們統統殺死,壞蛋必須死!”
石正峰說道:“咱們還是回到樹上,繼續等扁鵲吧。”
石正峰和秦舞陽、大牛回到了樹上,等到了中午時分,看見一個人拄著拐杖,氣喘籲籲地從山下跑來,仔細一看,這個人正是扁鵲。
“扁鵲!”石正峰叫了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
扁鵲彎著腰,上氣不接下氣,指著石正峰,說道:“累......累......累死我了......”
石正峰說道:“好兄弟,辛苦你了,快幫我把毒解了吧,明天天亮之前,要是解不了毒,我就要肝腸寸斷。”
扁鵲說道:“我知道事情緊急,可是你也不用放個信號彈呀,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
“信號彈不是我放的。”
“那是誰放的?”
石正峰沒說話,秦舞陽指著遠處的軍官屍體,說道:“是他放的。”
這時,扁鵲才注意到遠處那幾十具官兵屍體,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石正峰說道:“先別管這些了,抓緊時間給我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