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朝石正峰連著打出了幾百拳,消耗了很多真氣,微微有些氣喘。石正峰突然瞅準了空當,蓄滿了力量的拳頭等待了好久,終於打了出來,一記直拳,直奔劉飛的胸口。
劉飛感覺石正峰的拳頭卷起一股勁風打了過來,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石正峰的拳頭正中劉飛的胸口,劉飛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像一枚炮彈似的,重重地撞在了鐵籠上,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籠外的官兵們都驚呆了,過了好久才叫起來,“大人,您沒事吧,沒事吧,大人?......”
劉飛是個高手,體內的真氣比石正峰充沛。石正峰觀察了一下,劉飛用真氣凝聚成了金鍾罩,如果石正峰一通亂拳打向劉飛的話,不僅對劉飛造成不了什麼傷害,還會大大消耗自己的真氣,使自己處於更加不利的地位。
石正峰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隻有抓住機會一擊製勝,才是上策。雖然劉飛凝聚一層金鍾罩護住了身體,但是,要害部位還是劉飛的弱點,石正峰瞄著劉飛的胸口一拳打上去,打破了金鍾罩,打得劉飛心髒驟停。
囚鬥籠的籠門打開了,白色殷商的官兵們都驚呆了,石正峰一拳下去就把劉飛大人給打死了?
石正峰指著籠外的那些官兵,叫道:“有種的盡管進來和我單挑!”
一個軍官勃然大怒,叫道:“小兔崽子,休要猖狂,大爺我陪你玩玩!”
軍官想要鑽進囚鬥籠,突然,哢嚓一聲,囚鬥籠的籠門又重新關閉了。眾人很是茫然,這囚鬥籠裏隻有感受到了兩個武者的氣息才會關閉籠門,可是軍官還沒有進囚鬥籠呢。
石正峰有些驚訝,扭頭向劉飛看去,發現劉飛掙紮著站了起來。
石正峰說道:“不可能,我剛才一拳明明擊碎了你的心髒,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劉飛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小兔崽子,忘了告訴你了,我這心髒和常人不同,長得位置有些偏,你剛才那一拳根本沒有正中我的心髒。”
石正峰心想,這個劉飛還真是命大,一顆歪心救了他的命。
劉飛活動了幾下筋骨,說道:“小子,我是不會再給你機會的了。”
石正峰心想,劉飛挨了自己一記窩心重拳,雖然沒有死,但是肯定也傷了元氣,自己就和他拚了吧。
石正峰攥緊了拳頭,一拳打向劉飛,劉飛陰冷地笑著,盯著石正峰,突然抬起手掌朝石正峰劃了過去。
石正峰感覺胳膊一陣刺痛,急忙跳到了一邊,低頭一看,胳膊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石正峰有些詫異,再次向劉飛發起進攻,劉飛揮起手掌劃了兩下,又在石正峰的身上劃出了兩道口子,鮮血淋漓。
石正峰看著身上的傷口,像是被銳器所傷,石正峰莫名其妙,這囚鬥籠裏是無法使用武器的,劉飛是怎麼劃傷自己的呢?
劉飛麵露得意之色,伸出了手指,說道:“石正峰,我這十根手指就是指刀,削鐵如泥,無堅不摧。”
說著,劉飛炫耀起來,揮起手指朝身旁的鐵籠劃去,劃得鐵籠火花四濺,吱吱作響。
劉飛五歲的時候就被家人送到了山裏,跟著師父學習武道,師父教授劉飛指刀之術,劉飛在山裏日夜磨練,先是削豆腐、削木頭,最後削石頭、削鐵塊,把手指磨練得像刀一樣鋒利。
石正峰幾次向劉飛發起衝鋒,結果都被劉飛的指刀擊退,身上還被劃出了幾道傷痕。石正峰身上滴滴答答流著血,籠外的官兵們再次歡呼起來。
劉飛晃了晃腦袋,說道:“石正峰,就讓我的指刀把你切成碎片吧。”
劉飛主動向石正峰發起了進攻,劉飛的指刀鋒利無比,石正峰不敢硬接,隻能躲閃,可是囚鬥籠空間狹小,石正峰躲閃不開,身上還是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不停地流著血。
再這麼打下去,就是流血石正峰也要流死了,石正峰調動體內真氣,使出醫家內功,為傷口止血。
劉飛麵目猙獰,說道:“小兔崽子,這次我要把你的頭切下來!”
劉飛跳了起來,張開手指朝石正峰的脖子劃了過去,石正峰沒有躲閃,而是迎著劉飛衝了上去,貼住了劉飛的身子,劉飛目瞪口呆。
劉飛的指刀之所以威力大,第一是因為劉飛的手指夠鋒利,第二是因為劉飛出招的速度快。力量取決於質量和速度,速度提不起來的話,力量就要大打折扣。
石正峰貼近了劉飛的身子,劉飛的指刀沒有一個足夠的加速空間,發揮不出威力。這就像是跳遠,拉開一段距離,有助跑空間,人會跳得很遠,沒有助跑空間,原地起跳,人就跳不了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