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把龜殼燒了一下,龜殼裂出縫隙,浮現出了一行金字,這一行金字有些奇怪,“孕婦臨產,吉凶各半。”
“這是什麼意思?”榮劍和白賊們莫名其妙。
七彩也問石正峰,“這是什麼意思?”
石正峰說道:“管它什麼意思,咱們盡管往前走就是了。”
石正峰拉著七彩向前走去,榮劍和白賊們猶豫了一下,跟在石正峰他們的身後,也向前走去。
擋在麵前的那堵無形的牆消失不見了,石正峰、七彩他們麵前出現了一排房子,房子裏亮著燈光,傳出了女人們痛苦的叫聲,此起彼伏。
石正峰站在這一排房子前,也是茫然不知所措。
這時,一個神秘人走了過來,說道:“諸位先生,夫人們就快要生了,你們快進去看看吧。”
一個白賊叫道:“什麼夫人,老子光棍一個,還沒娶媳婦兒呢。”
神秘人說道:“諸位先生要是不進去,夫人們可就要難產了。”
屋子裏,女人們的叫聲變得撕心裂肺,痛苦萬分。
白賊們紛紛叫道:“我們沒媳婦兒,我們不進去!”
石正峰盯著那一排房子看了看,房間的數量比他們的人數少一個,少的這間房子對應的應該是七彩。也就是說,每一個房間對應著一個男人。
石正峰叫道:“好像我們不進去就無法前進。”
榮劍和白賊們停止了聒噪,看著石正峰,說道:“這房間***本就不是我們的媳婦兒,萬一裏麵藏著什麼機關陷阱、毒蟲猛獸怎麼辦?”
石正峰說道:“龜殼上的金字告訴我們,這房間裏的女人就是我們的媳婦兒,我們必須進去。”
石正峰朝一個房間走了進去,榮劍和白賊們站在外麵觀望了一會兒,見石正峰並沒有什麼凶險,他們這才戰戰兢兢地走進了房間。每個男人對應一個房間,就剩下七彩這個女人站在外麵。
一個白賊進了屋子,屋子裏擺著一張床,一個滿頭大汗的產婦躺在床上,產婦的身邊站著一個接生婆。
接生婆對白賊說道:“夫人現在難產,先生,您需要和夫人共渡難關。”
躺在床上的產婦麵色蒼白,朝白賊伸出了手,目光中流露出了哀求的神情。
白賊看了這個產婦一眼,一個產婦,模樣長得還不俊俏,老子才不要這樣的媳婦兒呢。白賊扭過頭去,沒有理會產婦。
產婦痛苦地叫了起來,白賊皺著眉頭,充耳不聞,無動於衷。
接生婆說道:“先生,夫人再這樣下去很危險,您要和她共渡難關呀。”
白賊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叫道:“臭婆子把嘴閉上,再敢叫喚,大爺弄死你!”
產婦看著白賊,目光由哀求變成絕望,又由絕望變成了憤怒。過了一會兒,產婦倒在床上不叫喊也不動彈了,身下流出了一大灘黑血,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
接生婆站在旁邊流出了眼淚,說道:“先生,夫人她死了。”
“死就死了吧,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過了這關,繼續往前走了?”白賊對產婦的死活根本不關心,他想的是盡快走出這個神神叨叨的鬼地方。
接生婆看著白賊,歎息一聲,消失不見了。
白賊叫道:“喂,婆子,你哪去了,我怎麼離開這裏呀?”
白賊正叫喊著,突然,呼地一聲,屋子裏的油燈滅了。白賊有些恐慌,想要逃跑,轉身去開門,卻發現這門怎麼打也打不開。
這時,屋子裏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響,白賊扭頭一看,躺在床上的產婦動了起來,直挺挺地起身下了床。
“詐屍啦,詐屍啦,詐屍啦!......”白賊拽著門驚叫起來。
產婦化身為惡鬼,猛地撲了上去,掐住了白賊的脖子,掐得白賊七竅流血,一命嗚呼。
每個房間的擺設都一樣,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產婦,產婦身邊點著油燈,站著一個接生婆。
榮劍進了房間,接生婆對榮劍說道:“先生,夫人難纏了,需要您和夫人共渡難關。”
產婦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榮劍,伸出手來,抓住了榮劍的手掌。榮劍有些厭惡,但是,猶豫了一下之後,他並沒有掙紮,任由產婦抓著自己的手掌。
抓著榮劍的手掌,產婦臉上的神情舒暢了一些,榮劍沒有理會產婦,心想你趕快生吧,生完了孩子,我還繼續向前走。
過了一會兒,房間裏響起了哇哇的啼哭聲,接生婆笑嗬嗬地對榮劍說道:“先生,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榮劍哼哼哈哈,心不在焉地應付著接生婆。
接生婆把孩子抱了起來,說道:“先生,這可是您的孩子,您看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