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賓看著女首領,朦朧之中是越看越美,魯賓咽了一口唾沫,隻覺得渾身都燥熱起來。
女首領似乎是久居上位,習慣了繃著一張臉,一直是冷若冰霜。不過,在魯賓看來,女首領這樣美貌的女子,即使冷若冰霜也是一種魅力,散發著一種高傲、尊貴的美。
魯賓咧著嘴巴,笑嗬嗬地說道:“女王大人,我們......”
魯賓的話還沒說完,女首領就像一隻狂野的母獸似的,一下子撲倒了魯賓,把魯賓緊緊地壓在了身下。女首領那溫熱幽香的氣息,噴到了魯賓的臉上,魯賓眯著眼睛,仿佛沉醉了一般。
如果說女首領是一朵鮮花的話,魯賓就是一堆牛糞。如果不是因為聖女部落這奇特的風俗,魯賓一輩子也休想碰女首領這種極品美女一根毫毛。
魯賓心裏念叨著因禍得福,身上已經把持不住了,整個人都處於了亢奮的戰鬥狀態。
“女王大人,我們來吧,來吧,來吧......”
魯賓脫掉了衣服,和女首領纏繞在了一起。土著尼族女人對“性”是很開放、很主動的,魯賓和女首領顛鸞-倒鳳,一番雲雨,感覺自己都要被榨幹了。
魯賓渾身是汗,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女王大人,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讓我休息休息,晚上咱們再來。”
女首領檢查了一下,魯賓確實被榨幹了,一點戰鬥的力氣也沒有了。女首領轉身向角落裏走去。
“喂,小寶貝,你幹什麼呢,過來陪我躺一會兒,咱們說說話,我教你說華夏話,”魯賓心情愉悅,儼然以聖女部落的男主人自居了。
魯賓心想,自己要馴服這個小野貓,以後讓她乖乖地在自己的胯下承歡,以後這聖女部落就是我的天下了,這麼多美女都是我的了,我想玩哪個就玩哪個,我想玩什麼花樣就玩什麼花樣,天下的男人,還有能比我更成功、更幸福的嗎?
魯賓正在無限意淫之中,突然,女首領走了過來,手裏握著一把獸骨製成的小刀。
“你要幹什麼?”魯賓有些呆愣。
女首領二話不說,一刀刺向了魯賓的心髒,魯賓慌忙躲閃,肩膀上挨了一刀,頓時血流如注。
“你這臭娘們兒,你瘋了嗎?!”魯賓推開了女首領,想要逃出去。
女首領眼睛裏綻放著凶光,撲上去,照著魯賓的後背就是一刀。魯賓被女首領榨幹了身子,現在無力反抗,趴在地上,叫嚷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女首領騎在了魯賓的身上,握緊了匕首,照著魯賓一通亂刺,把魯賓刺得渾身血淋淋的,像個馬蜂窩似的。
魯賓拚盡全力向前爬去,他推開了茅屋的門,發現營地裏到處都是男人們的慘叫聲,這些男人都是被女戰士們挑中的,他們被借完種之後,就遭到了女戰士們的屠殺,很多男人被肢解了,大卸八塊,拋到了屋外。
魯賓自知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他扭頭看著女首領,心裏百思不得其解,這女人既然要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為什麼還要殺了自己?
女首領看著魯賓,沒有說話,一刀割向了魯賓的喉嚨。
石正峰、齊音和那些沒有被選中的嘍囉、雇傭兵,看著那些殘肢斷臂,毛骨悚然。剛才,那些嘍囉、雇傭兵還因為自己沒有被選中而懊惱,現在他們則是萬分慶幸,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女媧娘娘大慈大悲,大慈大悲。
石正峰、齊音他們不了解聖女部落的風俗,聖女部落除了借種,從來不許男人進入。借完種之後,男人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要殺掉,將來生出來孩子,女孩留著養育,男孩則直接扔到營地外,任由野獸們吃掉。
石正峰猜出了這聖女部落的風俗,叫道:“不好,這些女人接下來就要來殺我們了!”
籠子裏,眾人都詫異地看著石正峰,有一個嘍囉叫道:“小子,你別胡說八道,我們......”
嘍囉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幾個女戰士磨刀霍霍,走了過來。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別殺我們......”嘍囉、雇傭兵們愁眉苦臉,抓著籠子欄杆拚命地搖晃著。
這籠子很牢固,嘍囉、雇傭兵們根本就拽不開,現在他們就像是待宰的豬羊,看著那些屠夫一般的女戰士,提著刀、矛,一點一點逼近過來。
女戰士拿著刀矛朝籠子裏戳去,嘍囉、雇傭兵們在狹窄的籠子裏躲無可躲,身上被戳出了十幾個透明窟窿,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嘩嘩流淌。
石正峰一直在運用內功心法,排除體內的毒素,現在他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他抓起一個嘍囉的屍體,當做盾牌,擋在了自己和齊音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