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什麼人?”馬良語氣平淡,問了一句,蘇廣益卻感到不寒而栗。
楊怡珍比蘇廣益要鎮定,她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說道:“您就是馬良先生吧,我們是衛國朝廷的人。”
馬良的目光裏帶著懷疑,打量著楊怡珍、蘇廣益,說道:“我南華山是世外清靜之地,你們朝廷的人到這裏來幹什麼?”
楊怡珍說道:“先生,您有所不知,最近衛國有歹徒作亂,這些歹徒想要竊取新世界寶藏,我們奉了君上的命令,前來協助先生守護寶藏。”
楊怡珍見識到了馬良的厲害,自知不是馬良的對手,便想著花言巧語迷惑馬良,伺機而動。
馬良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有我和幾位師兄在這裏,任那賊子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奪走寶藏。”
馬良原本就是個孤僻的人,肩負守護寶藏的任務,又在後山待了二十多年,很少與人交往,戒備之心較差,真的就信了楊怡珍的話。
楊怡珍拽了拽蘇廣益的衣袖,向蘇廣益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滿臉堆笑,拉著蘇廣益向馬良走了過去,說道:“先生,我們知道您法力無邊,不過,那些歹徒很是狡猾,我們擔心您一不留神,中了他們的奸計。”
馬良也知道自己在心計方麵有所不足,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們倆要是願意,就留下來陪我。”
“是是是,”楊怡珍和蘇廣益唯唯諾諾,留在了馬良的身邊。
馬良坐在草地上,望了望頭頂,烈日當空,刺得馬良睜不開眼睛,馬良拿著筆在畫軸上畫出了一座涼亭。畫軸上的涼亭閃著金光,飄起來,變成了真的涼亭,出現在了馬良的麵前。
蘇廣益、楊怡珍在旁邊呆若木雞,馬良說道:“外麵太熱了,我們到涼亭裏坐著吧。”
蘇廣益、楊怡珍跟著馬良進了涼亭,馬良又在畫軸上畫了一張石桌、兩個石凳,石桌、石凳從畫軸上飄出來,成了實物。
馬良說道:“要是再來幾塊冰降降溫就好了。”
馬良拿著筆畫出了幾個銅盆,銅盆裏裝滿了冰塊,銅盆、冰塊成了實物,擺放在涼亭裏,一股沁涼的感覺立刻彌漫開來,令人感到無限愜意。
馬良又畫了幾個手拿扇子的美人,美人成真,站在馬良、蘇廣益、楊怡珍的身後,為三個人扇著涼風。
楊怡珍說道:“先生,您再畫個冰鎮西瓜吧,大熱的天吃口涼西瓜,那才爽快呢。”
馬良說道:“我畫出來的東西能看能用,就是不能吃。”
“原來是這樣,”楊怡珍有些失望。
馬良說道:“漫漫時光無處打發,咱們就聽個小曲兒吧。”
馬良畫出了一個美女,美女翩翩起舞,唱起了小曲兒。馬良閉著眼睛,跟著曲調打著節拍,一臉愜意的表情。
楊怡珍、蘇廣益見馬良閉上了眼睛,便盯住了馬良手裏的筆和畫軸。
蘇廣益、楊怡珍心想,自己要是能奪了這筆和畫軸,想要稱霸天下,指日可待。一支筆在畫軸上隨便畫幾下,就能畫出百萬雄師,席卷天下,何人敢擋?
蘇廣益、楊怡珍都是垂涎三尺,一臉的貪婪相,但是,他們倆又不敢貿然出手,害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就在蘇廣益、楊怡珍猶豫不決的時候,遠處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蘇廣益、楊怡珍抬頭一看,石正峰帶著大牛、小狼、秦舞陽跑了過來。
馬良睜開了眼睛,揮了一下手,叫舞女退後,看著石正峰他們,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馬良和他的三個師兄二十多年來,一直在後山守護寶藏,不問世事,就連無塵子都二十多年沒和他們見過麵了,他們對後山以外的事情是一無所知。
楊怡珍靈機一動,指著石正峰他們,說道:“他們就是想要竊取寶藏的歹徒!”
馬良陡然變色,畫了幾隻猛虎,猛虎躍出畫軸,齜牙咧嘴,擋在了石正峰他們的麵前,石正峰他們停下了腳步。
秦舞陽見馬良和蘇廣益、楊怡珍待在一起,馬良又變幻出了猛虎擋住了自己的去路,便認定了馬良是壞人,掄著一把大刀,劈頭蓋臉,就朝那幾隻猛虎砍了過去。
秦舞陽很是凶猛,三下五除二,就將幾隻猛虎砍得灰飛煙滅。
馬良皺了一下眉頭,又畫出了幾條巨龍,幾條巨龍張牙舞爪,飛出畫軸,撲向了秦舞陽和石正峰他們。
秦舞陽、石正峰他們四個人使出了看家本事,與巨龍纏鬥起來,幾十個回合之後,將這幾條巨龍也幹掉了。
“殺了這個妖人!”大牛指著馬良,不分青紅皂白,舉起狼牙棒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