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說道:“主人,你的身體要是恢複好了,殺掉花逢春、白滄海、彭天雄、李閔忠、厲剛這些渣滓,還不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石正峰說道:“我現在隻恢複了不到六成的功力,還不能一口氣幹掉那些王八蛋。”
石正峰抓來陸大勇的一件褂子,披在了身上,然後讓陸大勇借來筆墨,寫了一封書信,連帶著一張紙條,交給了大牛,說道:
“大牛,你和小狼拿著這封信,按照紙條上的地址,給七彩送去。告訴她我一切安好,過幾天就去看她。”
得知七彩沒有危險,石正峰不再擔心了。現在,石正峰擔心的是和平裏的街坊們。彭天雄、白滄海他們雖然暫時撤退了,但是,他們對石正峰對和平裏的恨意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加強烈。
彭天雄、白滄海他們都是一群卑鄙無恥的小人,石正峰要防著他們報複和平裏的街坊們,所以,石正峰想要在和平裏再待幾天,順便調理了一下身子,把冰寒之毒都清除幹淨。
鬱賢救了和平裏上千男女的性命,結果,鬱賢連一口水都沒有喝,就那麼走了。和平裏的街坊們都是重情義的,他們覺得虧欠鬱賢太多,於是第二天街坊們就拿出了各種各樣的物品,都是自己販賣的一些小商品,不值什麼錢,但是都是街坊們的一點心意。
街坊們讓陸大勇、石正峰拿著這些物品,代表和平裏去感謝鬱賢鬱大善人。
陸大勇、石正峰爽快地答應了,帶著幾個街坊,挑著這些物品,喜滋滋地前往鬱府。
走到半路,石正峰、陸大勇他們突然聽到了一陣吵鬧聲,石正峰、陸大勇循聲一看,一群手持凶器的蒙麵人,正在一家店鋪裏肆意打砸。
陸大勇皺著眉頭,叫道:“不好,這是鬱老爺的肉鋪!”
維持會的堂主們大多依靠黃賭毒這些產業為生,鬱賢與這些堂主不同,他做的是正經生意,販賣豬牛羊肉。
洛陽城裏城外有二百多萬人,這二百多萬人當中有的是殷實人家,每天都要吃一些肉食,對肉食的需求量很大。
鬱賢在貧民區建了一座屠宰場,經營著肉鋪,幾乎壟斷了洛陽的豬牛羊生意。雖然豬牛羊生意不如黃賭毒利潤那麼大,但是,鬱賢經營有方,薄利多銷,也賺了很多錢。
石正峰、陸大勇見鬱賢的肉鋪被歹徒打了,頓時火冒三丈,撒腿就衝了過去。
那些在肉鋪打砸的歹徒都有些功夫,正在肉鋪裏放肆,冷不防兩個人從背後衝了過來,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劈裏啪啦,幾個歹徒就被石正峰、陸大勇打倒在地。
“王八蛋,敢在鬱老爺的肉鋪鬧事,活膩歪了!”陸大勇一腳踹在了一個歹徒的胸口上。
歹徒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陸大勇還不解恨,掄起了大腳,踢皮球似的,一腳接著一腳,朝那歹徒踢去。
其餘的歹徒意識到自己不是陸大勇、石正峰這兩個活閻羅的對手,也不敢遲疑,扭頭就逃出了肉鋪,作鳥獸散。
那個倒黴的歹徒被陸大勇堵在了角落裏,踢得七竅流血。陸大勇火冒三丈,再這麼踢下去,就要把這個歹徒活活踢死了。
石正峰連忙上前攔住了陸大勇,說道:“別說了,留個活口。”
這時,外麵又來了一群人,鬱賢聽說有人在自己的肉鋪鬧事,帶著一群隨從就趕了過來。
鬱賢進屋見到了石正峰、陸大勇,有些驚訝,石正峰、陸大勇抱拳向鬱賢行禮。
石正峰說道:“鬱老爺,我們原本去府上感謝您,路過這裏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歹徒行凶,我們就過來製止他們,抓住了一個活口。”
陸大勇揪著那倒黴歹徒的衣領,把倒黴歹徒從地上拽了起來,甩到了鬱賢的麵前,叫道:“說,是誰指使你來鬧事的?!”
歹徒跪在地上,轉動著眼珠子,看了看陸大勇、石正峰、鬱賢他們,沒有說話。
陸大勇脾氣火爆,也不廢話,上前抓住歹徒的一根手指,嘎巴一聲,掰成了兩截。
“哎呀,哎呀,哎呀!......”歹徒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陸大勇叫道:“說不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再不說話,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全都捏斷了!”
歹徒熬不住疼痛,叫道:“我說我說,是彭堂主派我來的。”
鬱賢目光冷峻,厲聲問道:“哪個彭堂主,是彭天雄嗎?”
歹徒哭喪著臉,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彭天雄。”
鬱賢怒氣衝衝,說道:“真沒想到,彭天雄會卑鄙到了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