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漢將軍根本不給石正峰喘息的機會,追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刀,砍向了石正峰。石正峰慌忙躲閃,巨漢將軍的大刀馬上就要砍到周幽王的棺槨了,突然停了下來。
石正峰看了看巨漢將軍,又想了想壇子上麵“鎮魂將”那三個古篆,心想,這個巨漢將軍應該是保護周幽王的鎮魂將,公孫法正無意中打開了壇子的封印,釋放出了巨漢將軍。
巨漢將軍麵目猙獰,揮刀再次劈砍石正峰,石正峰把手裏的壇子當做了盾牌,擋在身前。那巨漢將軍看到了壇子,露出驚恐之色,急忙把大刀停在了半空。
“原來你這家夥也知道害怕,”石正峰萬分欣喜,拎著壇子,當做武器,朝巨漢將軍打了過去。
巨漢將軍不敢碰那壇子,隻好向後躲閃。形勢發生了反轉,現在不是巨漢將軍提著刀、追著石正峰砍,而是石正峰拎著壇子、追著巨漢將軍打。
石正峰追著巨漢將軍在主墓室裏繞了好幾圈,每當石正峰拎著壇子打到巨漢將軍的時候,巨漢將軍的身上都會迸射出一道黃光,露出痛苦的樣子。但是,石正峰拿著壇子打了巨漢將軍幾十下,巨漢將軍還是沒有被打死的意思。
石正峰停下來喘了幾口氣,心想,這麼打下去不是個辦法,這壇子應該還有其它的用法。
石正峰拿起壇子看了看,這壇子普通的壇子不一樣,表麵上布滿了一道道神秘的紋路,像是道家製造的寶器。
石正峰把壇子捧在手中,輸入真氣,壇口對準了巨漢將軍。那壇子突然嗡嗡作響,顫抖著,迸發出耀眼的黃光,巨漢將軍驚恐萬狀,扭頭就跑,石正峰手捧壇子,追趕巨漢將軍。
“快把他吸進去呀,快把他吸進去呀!”石正峰衝著那壇子叫道。
可是,壇子隻是散發著光芒,嗡嗡作響,並沒有像石正峰想象的那樣,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把巨漢將軍吸進去,封印起來。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石正峰想了想,恍然大悟,衝著公孫法正叫道:“封住這壇子的蓋子在哪,快給我找出來!”
公孫法正說道:“這壇子不是用蓋子封的,而是用一張黃紙封的。”
“把那張黃紙給我找出來!”石正峰叫道。
公孫法正低著頭,在主墓室裏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張黃紙,跑過去,遞給了石正峰。
石正峰接過黃紙一看,上麵用朱砂寫著咒語,石正峰念起了上麵的咒語。
咒語出口,石正峰手中的壇子一下子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吸力,把巨漢將軍吸進了壇子裏,石正峰用黃紙封住了壇口,巨漢將軍在壇子裏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女媧娘娘保佑,總算是平安無事,”公孫法正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長出一口氣。
贏彥良說道:“公孫,這陵墓裏到處都隱藏著危險,你可別再亂摸亂碰了。”
公孫法正舉起了手掌,信誓旦旦地說道:“我要是再亂摸亂碰,你們就把我的手剁掉。”
石正峰和贏彥良、公孫法正在主墓室裏休息了一會兒,繼續趕路,順著一條漆黑漫長的墓道向前走去。三個人在墓道裏走呀走呀,走得腿腳酸軟,還是沒有走到盡頭,而且身邊的景象也沒有改變,好像在原地轉圈似的。
“我們是不是碰到了鬼打牆?”公孫法正小時候聽人家說過鬼打牆的事情。
贏彥良雖然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但是,困在這陵墓之中,遇到這詭異之事,再想一想鬼神之說,也不禁脊梁骨直冒冷氣。
石正峰停下了腳步,像一條靈敏的獵犬似的,皺著鼻子,四處嗅著。
公孫法正感到奇怪,問道:“正峰,你聞什麼呢?”
石正峰問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腥味兒?”
公孫法正和贏彥良皺著鼻子,聞了聞,異口同聲:“沒聞到。”
陵墓裏的空氣本來就不好,充斥著一股異味,再加上公孫法正、贏彥良的鼻子都是凡夫俗子的鼻子,不夠靈敏,聞不出四周的腥味兒,也實屬正常。
石正峰的鼻子可是比狗鼻子還要靈敏,他仔細想著這股腥味兒,突然想起來了,叫道:“這是蛇身上散發出的腥味兒!”
“蛇?!”公孫法正嚇了一跳,慌忙環顧四周,說道:“沒有蛇呀,正峰,你是不是搞錯了?”
石正峰很是堅定,說道:“不,我是不會搞錯的,從這腥味兒來判斷,我們附近不僅有蛇,還是一條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