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範權不再疑慮,享受著女媧玉佩給他帶來的力量。
一天午後,範權在書房裏批閱文件,批著批著,範權感覺昏昏沉沉的,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睡了一會兒,女媧玉佩噴出一股黃色的煙氣,這黃色的煙氣幻化成了人形,是一個端莊神聖、大慈大悲的女子。
“女媧娘娘!”範權醒了過來,看著這女子,不禁驚呼一聲。
女媧娘娘朝範權露出了一個微笑,這一個微笑像燦爛的陽光一樣,令人心裏暖洋洋的,仿佛一切都在這微笑中煥發出了奪目的光彩一般。
女媧娘娘笑顏如花,朝範權勾了勾手指。
範權目瞪口呆,說道:“娘娘,您是讓我過去嗎?”
女媧娘娘點了點頭,朝一邊走去。範權心花怒放,起身朝女媧娘娘追了過去,女媧娘娘解下了身上的紗巾,拋向了範權。
紗巾蒙在了範權的臉上,範權嗅到了一股芳香,心醉神迷,朝女媧娘娘撲了過去......
“老爺,老爺,老爺。”
範權正在溫柔鄉裏纏綿,一陣叫聲把他驚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正躺在地上,做著一些不雅的舉動,幾個仆役站在旁邊,驚訝地看著自己。
範權立刻站了起來,板著麵孔,厲聲叫道:“你們進來幹什麼?!”
仆役們說道:“老爺,我們聽到屋子裏有聲音,就進來了,我們......”
“閉嘴,給我滾出去!”範權在仆役們麵前失態,很是惱火。
仆役們不敢多嘴,灰溜溜地要走。
“站住!”範權又叫住了仆役們,“你們誰敢出去胡說八道,我扒了他的皮!”
“是是是,老爺,我們一個字也不敢亂說,”仆役們唯唯諾諾,很是惶恐。
剛才,仆役們站在屋外,等候著範權的傳喚,突然,他們聽見屋子裏有異樣的聲響,扭頭一看,範權像中了邪似的,在屋子裏浪-叫,朝空氣抓來抓去,像抱著一個人似的,做著各種不雅的動作。仆役們連忙進來,叫醒了範權。
趕走了仆役們之後,範權回想著剛才自己和女媧娘娘發生的事,真實中帶著虛幻,虛幻中帶著真實,真真假假,搞得他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那種感官上的暢快還是很清晰的,令範權咂著嘴,回味無窮。
從那以後,範權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每天中午都要與女媧娘娘共赴溫柔鄉。範權害怕被仆役們見到自己不光彩的一幕,就吩咐下去,自己午睡的時候,任何人不準打擾。
範權活了五十多年,當了半輩子的範家家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快過。
一天,風和日麗,天氣甚好,範權帶著戚夫人、範紹珍去郊遊。範紹珍自從出生之後,一直生活在深宮大院裏,這是他第一次走出宮殿。
範紹珍像個靦腆的女孩似的,不願意見陌生人,範權就下令,從宮殿到郊外,這一路上所有閑雜人等,一律回避。
到了郊外,看著綠油油的青草,看著點綴期中的一朵朵鮮豔的小花,鶯飛蝶舞,春意盎然,範紹珍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珍兒,你高不高興?”範權問道。
範紹珍點了點頭,說道:“高興。”
範權說道:“你要是高興,以後爹爹就經常帶你出來玩。”
戚夫人在旁邊說道:“老爺,不行啊,珍兒的身子骨弱,總出來,萬一遇到了風寒怎麼辦?”
範權說道:“以前我也是顧及到珍兒的身子骨弱,不讓他出門,現在好了,有了這件女媧玉佩就什麼也不用怕了。珍兒,過幾天我把這塊女媧玉佩送給你,有女媧娘娘的保佑,你的身體會像蠻牛一樣健壯。”
範權之所以不肯現在就把女媧玉佩送給範紹珍,一是因為他害怕送走了玉佩之後,自己的身體會變壞,二是因為他舍不得和女媧娘娘的旖旎風光。
範權望著綠油油的草地,春風拂過,青草猶如海浪一般起起伏伏,很是壯觀。
範權招呼隨從,“把我的馬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