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把裝有奶茶的杯子又遞給了大牛,大牛看見木頭杯子上麵還留有阿朵的唇印,大牛看得發呆。
“大牛哥,怎麼了?”阿朵問道。
“沒什麼,”大牛循著阿朵的唇印,喝了一口奶茶,這奶茶混入了阿朵的芳澤,格外地香甜。
喝完了一杯奶茶,阿朵說道:“大牛哥,主人今天外出,不在營地裏,我今天是自由的,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
“是嗎,太好了,太好了,”幸福來得太突然,大牛很是激動,手裏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大牛哥,你這是怎麼了?”阿朵笑了起來。
阿朵的笑不像華夏女子那樣遮遮掩掩,而是毫不掩飾、盡情地笑。如果說華夏女子的笑像和煦的春風,阿朵的笑就像是燦爛的陽光。
阿朵的笑仿佛有一種魔力似的,可以感染身邊的人,大牛看著阿朵,不自覺地也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藍天白雲間回蕩。
阿朵說道:“大牛哥,我們到營地外麵轉一轉。”
“好,”隻要能和阿朵在一起,即使是冰天雪地,大牛的心裏也會溫暖如春。
大牛跟著阿朵來到了營地外麵,營地外麵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一個小奴隸騎著馬,握著套馬杆,在那放馬。
匈奴馬生長在草原上,吃著青草,喝著甜水,沐浴著高原的陽光,承受著高原的勁風,長得是膘肥體壯,比華夏地區那些圈養的馬,不知道要精神多少倍、威武多少倍。
大牛看著那些匈奴馬,說道:“真是一群好馬呀。”
阿朵在旁邊說道:“大牛哥,你在這等一會兒。”
阿朵朝馬群跑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騎著一匹馬,趕著一匹馬,跑了過來,說道:“大牛哥,這匹馬是你的。”
大牛眨了眨眼睛,一頭霧水。
阿朵解釋道:“我和那個放馬的小奴認識,他答應我了,這兩匹馬借給我們,傍晚之前還給他就行了。走吧,大牛哥,我們去那邊跑一圈。”
匈奴人騎馬就像華夏人走路一樣,除了個別殘障人士之外,男女老幼都會。
阿朵騎著馬狂奔而去,大牛急忙翻到了馬背上,驅趕著坐下的匈奴馬,朝阿朵追趕過去。
“阿朵,你小心一點,”大牛在後麵衝著阿朵叫道。
阿朵馳騁在廣闊的草原上,回身看著大牛,頑皮一笑,叫道:“大牛哥,你來追我呀。”
說著,阿朵抬起雙腳,在馬肚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那馬兒嘶鳴一聲,揚起蹄子,離弦之箭似的,向前飛射而去。
剛開始,大牛擔心阿朵,怕她從馬背上摔下去,現在看來,大牛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反倒是他,有些力不從心,被阿朵越甩越遠。
大牛也是有虛榮心的,自己一個大男人要是騎著馬,連阿朵這麼一個小姑娘都追不上,多丟人呀。
大牛有些急躁,拚命地拍著坐下的匈奴馬,叫道:“駕駕駕,你這駑馬,快點跑呀,快點跑呀!”
坐下的匈奴馬可能見大牛不是匈奴人,有些欺生,不僅不卯足了力氣往前跑,還梗著脖子,一通嘶鳴,甩起了脾氣。
“哎呀,你這駑馬,要和我作對是不是!”大牛抓住了匈奴馬的鬃毛,和這匹匈奴馬較量起來。
匈奴馬野性十足,奮力一甩,把大牛從背上甩了下去,四仰八叉地摔在了草叢裏。
阿朵停下來,回身一看,急忙跑了回來,翻身下馬,問道:“大牛哥,你沒事吧?”
大牛站起來,指著那匈奴馬,叫道:“這家夥欺負我,宰了它,晚上吃馬肉。”
匈奴馬好像聽懂了大牛的話似的,瞪著大眼睛,嘶鳴一聲,人立起來,兩隻大蹄子就要踢向大牛。
大牛豈會被一匹馬給嚇到,攥著拳頭就要上去暴揍這匹臭馬。
阿朵覺得大牛這副樣子很是可愛,上前攔住了大牛,說道:“大牛哥,算了,別和這個畜生一般見識了。”
大牛和阿朵牽著兩匹馬,在草原上漫步起來,鳥語花香,鶯飛蝶舞,這大好景象真是令人流連忘返。
大牛和阿朵一邊走著,一邊聊天,走到了一條河邊,這條河蜿蜒曲折,緩緩流淌,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粼粼波光。
阿朵在河邊停下了腳步,望著清澈的河水,說道:“騎馬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真想洗個澡呀。”
聽到“洗澡”兩個字,大牛的目光跳動了一下,腦海裏閃過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念頭。
阿朵回身看了大牛一眼,笑得天真無邪,說道:“大牛哥,我要洗澡啦。”
說著,阿朵就開始寬衣解帶,大牛的臉頰像炭火似的,又紅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