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和陳老頭子聊了一下午,他們也肚子餓了,就打算下山去買點吃的。山路確實不好走,都是些細長的羊腸小道,他們幾個在山下的小館子吃了頓飯,老板知道他們住在山上後開始和幾個打雜的邊看他們便說起來,其中一個說:“他們又不知會在那遭什麼殃,每次去那個山上的人都出事兒。唉,現在這年輕人,也真夠膽大,寫個什麼考古論文,非得冒這份險啊。”他們幾個吃完一出門,裏麵的人就開始熱鬧了,指著維斯特他們幾個又開始說起來,也許這個山上發生的故事還真的是他們的一大談資。回到山上天也黑了,他們準備明天帶著手電筒去今天去過的洞裏。陳老答應趙老明天過來尋找古墓的確切位置,取出古董後由趙笑天出售,在給陳黎一些報酬。
回到屋子沫沫剛端了一盆水準備洗把臉突然斷電了,軒軒喊了句“真糟糕,還想上會兒網怎麼就沒電了。。。”清城正在另外一個屋子找看有沒有蠟燭或者什麼可以照亮的東西,一個黑影拍了他一下,他嚇得跳起來,黑影說話了“別這麼膽小,這裏有馬燈給你們用,自己在抽屜裏找個火點著。下次自己提前備好蠟燭,這裏經常停電,我不免費提供額外照明,這個燈你們走時是要付費的。”原來是老男人,這個老男人臉上從來沒有喜悅的表情,就連說話讓人聽起來也是冰冷的。清城看著這個黑影呆呆的回了句“哦”黑影輕飄飄的閃出門外,這時清城才反應過來,“謝謝你啊,叔叔。”清城好不容易找到火竟然不知道在哪點,拿到外屋裏的八仙桌上,“沫沫,你知道這個怎麼用嗎?”沫沫借著微弱的火光走近八仙桌,“嗬嗬,這種燈啊,我以前去鄉下同學姥姥家時見過。得從弄得燈芯,那裏有棉花?”軒軒在各個櫃子裏翻,終於找到一點棉花給沫沫,沫沫用手掌搓成擰細狀一頭搭在燈油裏一頭靠外,然後用火點著,屋子比先前亮了一點。維斯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軒軒趴在燈前無聊的撥弄著馬燈,“嗨,你們幾個,現在睡覺還早,這麼無聊,我們玩點刺激的,講鬼故事,誰講的最怕誰贏,講的不怕的就去後院的鬆柏上摘些葉子回來。”沫沫看著軒軒“不是不讓去後院嗎?而且鬆柏業很邪的,通常長在墓地裏,聚陰啊,把那帶進我們住的屋子不好吧?!”“姐,真迷信啊,那有什麼啊,都是騙人的。再說去不去還是兩回事兒呢。我說你們玩不玩啊?!”維斯特興致來了“玩就玩,反正我又不認識中國鬼,誰怕誰啊。”“清城你呢?”軒軒問。“來就來嘛,嗬嗬,沫沫一起玩吧。你輸了的話我陪你去後院。”幾個開始講鬼故事,軒軒先開始“好了好了,我先講,《山村老鬼》話說記者花子去一個車禍現場做采訪、、、、、、”講著講著一陣風吹進屋子裏燈滅了,嚇得沫沫抓緊維斯特,軒軒自己也嚇壞了臉色蒼白,清城點亮燈,一滴涼颼颼的東西滴在了沫沫的鼻尖上沫沫隨意用手摸了一下驚叫起來“血!我鼻尖上怎麼會有血?”臉色更加蒼白。他們三個也嚇得愣在那,軒軒用紙給姐姐搽幹淨鼻尖上的血,故裝輕鬆的笑了下“別自己嚇自己了,這個世界哪有那玩意,來來,我們繼續”接下來清城講了關於醫院的第十八層怪事。最後到沫沫了,她死活也不講,於是被軒軒擠兌的隻好去後院偷鬆柏枝,維斯特和清城都陪沫沫去,軒軒盯梢。他們幾個悄悄地溜進後院,沫沫剛折了鬆柏枝準備轉身一個黑東西撞到沫沫手上把鬆柏都打落在地上了,沫沫差點叫出生,維斯特趕緊堵上她的嘴,別出聲,是隻貓,小心我們被老男人逮住。”清城撿起地上打落的鬆柏枝,幾個人有躡手躡腳的溜出後院往前院跑,軒軒別跑別轉過頭對沫沫說“姐姐,真刺激,這個玩的。”“沫沫,用拳頭輕輕打了下她的後背,“還說,差點嚇死我,都是你的餿主意。下次再也不和你們玩這了,謀殺死我多少腦細胞?!”軒軒詭笑了下,“好了姐,別生氣了,再也不玩了。”
回到屋子,幾個人也瘋累了,時間也不早了就準備睡覺。睡到半夜沫沫夢見軒軒滿臉血撲向她要殺她,嚇得她醒來看著熟睡的軒軒,才放下心來,又開始重新入睡。同是維斯特和清城這時聽見小孩子的哭聲,一會兒又聽見一些陰森的聲音,維特看了眼清城“你聽見了嗎?”“恩,聽見了,這裏怎麼會有這些聲音,我們出去看看?”清城看著維斯特。“走,看看。”兩個人穿上衣服出去隨著聲音走到後院,一個貓跳進院子裏,沒聲音了。清城轉過來對維斯特說,“我知道是什麼聲音了,是貓叫聲。貓找配偶的時候的叫聲就像小孩子的哭聲。沫沫昨晚聽到的聲音就因該是這個聲音。”維斯特拍了下清城“嗬嗬,原來虛驚一場。走嘍,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清城告訴軒軒和沫沫昨晚半夜的事,讓她們猜猜他們看到的是什麼,兩個都搖著頭說猜不出來,最後清城告訴她們是貓叫聲,幾個人都笑了,原來幾個人被嚇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玩意原來是隻貓。這天,陽光很好,這裏除過這些古老的屋子就是滿眼的綠與奇怪的藤蔓,維斯特準備好出去要帶的東西,手電筒、繩索、鋼釺、順便帶了幾個創可貼。幾個人煮了些泡麵吃,說等爺爺來了下山接他時再在山底下的小餐館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