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壓到她的身上時,她心裏不禁大悔,隻是現在好似一切都晚了,這些年來一幕幕都浮過心頭,突然發現像楚莫離那樣溫潤如玉的男子,縱然挑不動她內心深處的琴弦,但是至他會尊重她,絕不會對她用強。
她有著二十一世紀的靈魂,本應對這種事情看的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的身子壓下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屈辱不堪!她此時突然明白一個道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對外來的這種侵犯無動無衷!那些小說上描寫的被暴的情節和心理,讓她覺得實在是再虛假不過,這種事情隻會是羞辱,怎麼可能是享受!
她推不開他,心裏悶到極致,氣血沿著心脈開始上湧,淚水流了出來,浸濕了錦被。
她含著淚低低的道:“楚莫離,救我!”說完這句話,她整個人也開始虛脫,體內的真氣狂烈的衝撞著,刺得她整個身體都開始疼痛無比。體內的餘毒翻湧而上,心脈再次堵塞,黑暗再次襲卷而來,她又暈了過去。
陽靖見得她的抵抗,心裏升起一陣歡喜,她抗拒他證明她並非人盡可夫的女子,可是在聽到她嘴裏低喚楚莫離時,心裏又不由得升起一陣狂怒!在這個時候,她居然想著的是其它的男人,而那個男人還是她的未婚夫。難道她真的愛著她的未婚夫?
陽靖心裏一怒,不由的加速對她的索取,然而就在他撕開她的外衫準備侵襲時,卻瞧見了她眼角的淚水。他冷冷的道:“不要以為哭我就會放過你!”
她的眼睛卻閉著,沒有任何動靜,淚水卻源源不斷的流了下來,原本雪白的臉上也隱隱透著黑色,他微微一驚,伸手觸到她的鼻息,鼻息氣若遊絲,他不由得大驚,忙伸手撫上她的脈搏,脈像淩亂不堪。
他冷冷的喚道:“薜憶霜,你給我起來,若是再敢裝死,我就殺了所有的黑甲武士!”沒有人搭理他。他再也忍不住,大聲喚道:“來人啦,快宣太醫!”
太醫替憶霜把過脈之後,忙施針護住她的心脈,然後小心翼翼的對陽靖道:“殿下,這位姑娘餘毒未清,那毒素甚是厲害,殘留在心脈之中,原本再過幾日便能清除,即使動怒也無大礙。可是殿下又喂這位姑娘服下了散功丸,散功丸雖沒有毒性,但是卻會阻止血脈的流動,殿下實在是不宜對她操之過急。”這些話說罷之後,太醫的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天知道這些話是他鼓起多少勇氣才說完的。
這位太醫姓張,剛過二十,卻由於醫術精湛,剛升任太醫掌事,平日裏除了研習醫藥之外,對人情世故不是太懂。
陽靖聽得太醫的話,微微一怔,心裏暴怒不已,寒氣逼人的道:“什麼叫操之過急?”說罷,伸掌一劈,旁邊的犁木桌子應聲而毀,啪的一聲隻把那太醫嚇的跪倒在地。
太醫期期艾艾的道:“啟……稟殿下,就是……就是暫時不能對這位姑娘用強,若是再有下次的話,隻怕……隻怕會性命不保。”陽靖的脾氣在大魏是出了名讓人捉摸不定,一時又不太清楚他對那絕色女子的心意,也隻好硬著頭皮將實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