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靖哈哈一笑道:“隻要你開心,怎樣都可以!來了啦,將那匹馬牽回來,好生伺養!”
侍從忙在旁應諾。
陽靖又道:“雖然你與那匹馬已有了些許感情,但是已經受了驚,就不要再騎它了,今日裏就與我共乘一騎吧!”說罷,眉眼含笑的看著憶霜。
憶霜瞪了他一眼,隻怕這個結果才是他故弄玄虛所要實現的,還真是名正言順的很,將對她的寵溺表現的淋漓盡致。心裏一邊猜測著他的用意,一邊低下了頭,那模樣似一片嬌羞,隻是一雙清亮的眸子卻在四處打量。
人群中一個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眉頭微皺,輕聲對陽靖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烏幹怎麼也到飛漠城來呢?”
陽靖輕牽過她的手道:“不但烏幹來了,德寧也在,是不是很熱鬧?”他那雙鷹眸裏滿是淡淡的笑意,但是她卻能從他的眼眸中看出一抹淡淡的算計。
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在玩什麼?”她再看向四周的時候,果然在最邊的角上看到了一雙含怨帶恨的眼睛,那張臉上蒙著一塊絲巾。她想起德寧那日裏在火場裏被錢進書救出來的模樣,德寧的臉上傷痕是那麼的明顯,此時臉帶絲巾應該是為了遮醜了。
德寧的那雙眼睛裏怨恨是那麼的濃烈,隻是她似也清楚此時的處境,隻敢對著憶霜怒目而視,卻不敢再有任何其它的舉動。相對於德寧眼眸裏明顯的恨意,烏幹就顯得輕鬆的多,他站在大臣們的中間,不時對著眾人點頭哈腰,卻並沒有什麼人去搭理他。
陽靖輕描淡寫的道:“我不過是想看看他們會如何相處,大楚國的公主到了大魏無論怎樣都要以禮相待,不是嗎?”他見憶霜的眼裏滿是不屑,又接著淺笑道:“我知道你們他們之間有些糾葛,但是他們現在都還有利用價值。”
憶霜冷哼一聲道:“你的本事一向極大,居然連烏幹也能從大楚收買過來,隻是像他那樣的小人,留下身邊隻會是個禍害。”對於烏幹,她的心裏是有著恨的,如果不是他,或許薜印天也不會死。
陽靖淡淡一笑道:“可是對我而言,烏幹現在隻是一條狗罷了,他讓他圓就圓,扁就扁。更何況我的手上還有製約他的把柄,而他的身上還有我想要的東西,先留著他的命,還有用得著的地方,現在就殺了他還有點可惜。”
憶霜眸光轉動,問道:“你就這麼有把握能從他的身上拿到你需要的東西,難道就不怕他騙你?”
陽靖眸光中閃過一抹冷厲道:“他現在在大楚已沒有安身之處,我收留了他他隻怕是感激不盡,若是有異心的話,他再清楚不過他會有什麼下場。除非他想斷子絕孫!”
憶霜聽得他的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或許對於這些事情,她從來都不需要為陽靖擔心,陽靖不是楚莫離,他比楚莫離要狠的多,行事也不擇手段的多。
陽靖又道:“你知道我今日為什麼要將德寧和烏幹請到這裏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