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洞穴,就像一個地下迷宮一樣,各種相似的通道交錯著,我們縱然迷路,也是情有可原。WwW COM怕就怕,這回又像之前一樣,
於是我悄悄朝秋水使了個顏色,然後湊到他耳邊問道:“鬼打牆?”
秋水搖了搖頭,瞥了一眼手上的腕表,道:“休息幾個時再出。這溶洞太大,就算我們走一個晚上,估計也出不去。剛才我注意到了,這裏偶爾會有一絲風拂過,空氣應該可以。這樣吧,你先睡,等下半夜再換你守夜。”
確實,一直這麼走著,我的雙腿早就乏了。既然秋水都這麼了,我也隻有義不容辭,當即扯下背包,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然後枕著背包倒頭就睡了下去,不一會兒,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不知什麼時候,半醒半夢間,我突然感到一股陰涼的風吹向臉龐,渾身不由就寒顫了起來。我不禁一驚,霍然就坐了起來。
但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唯有低沉地“嗤嗤”聲環繞耳旁。我暗道一聲不好,然後朝黑暗中喊了幾聲“秋水”,過了幾秒,仍然沒有回應。
我估摸著秋水可能遇到了緊急的情況,否則他不會在這個當口離開,於是焦急地朝周圍的地麵摸索著,我尋思著睡前擱身旁的那支狼眼手電應該還在附近。
但摸了好一會,卻還是沒有手電的蹤影。我心想不如算了,還是從背包裏再重新找一支出來。誰料當我摸到剛才頭枕著的位置時,背包卻意外不見了,傳到手上的,反而是一種冰涼的觸感。
我先是一怔,然後又朝那東西摸了幾次,終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從感覺上來,這東西不僅滑溜溜的,而且還冰涼無比,最重要的是,我現它還是一塊接連著一塊,到最後,還連成一定的弧度。
他娘的,這東西莫不是蛇?我一想到此,手“嗖”的一下就縮了回來,同時人也滾出了好幾步。
這時候,那種“嗤嗤嗤”的聲音,也隨著我的動作愈加明顯了起來,最要命的是,還有另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響,像是爬行的感覺。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會該如何是好?因為沒有手電的緣故,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食物,別逃走,眼下連方向都分不清。於是隻好邊摸索著邊躲在了某根石柱的後邊。
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對麵那種“嗤嗤嗤”的聲音卻是停了下來。我不敢輕舉妄動,又過了良久,確定對麵沒有再出任何聲音後,才輕輕地移動腳步,準備摸回睡覺的那地兒取回背包。
我摸著石柱一路沿著印象中的位置走了去,奈何黑暗中方向感極差,轉了幾圈,愣是還沒有到那地兒,於是有些喪氣起來,垂著一顆腦袋就往地上癱下去。
但我還沒坐穩,突然就被人從背後給抱住了,嘴巴瞬間也被一隻手給死死捂住。我還沒來的及反抗,兩隻手臂,也被狠狠壓著,根本無法動彈。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是秋水,畢竟這洞裏就我和他。於是我使勁扭著身體,用行動告訴他我已經了解情況了,示意他鬆開我。不料對方根本沒有在意我亂動,仍然死死鉗住我,而且力度反而加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