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無忌,藍月無傷,小樓藍月,天下無雙……藍月、無雙!越南無雙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平靜,不過,從他的呼吸中感覺,他的心緒,已經起了波瀾,越南無雙一邊朝包廂外麵走,一邊道:“在這個世界上,叫無雙的人很多,師父賜名無雙,隻是一個巧合,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師父是誰?”藍月紫晗後退兩步,抽出身上的妖月唐刀,他有把越南無雙留下來的想法。
唐刀出鞘,聲聲刺耳,越南無雙隻能停下腳步,緩慢地轉過頭,輕蔑地看著藍月紫晗:“在王小樓前輩麵前,我越南無雙什麼都不是,可是,你三歲跟隨王小樓,七歲的時候王小樓便離你而去,王小樓可以用四年的時間把你培養成為世界一流的殺手,但你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我們現在的距離是三米,我的槍法還是比較準的!”楊家強根本就是和藍月紫晗穿一條褲子的人,他戲謔地看著越南無雙,玩味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猜猜我是誰。”
越南無雙沉默了下,轉頭看著藍月紫晗,淡淡道:“我師父是誰,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十七年前藍月唐刀就被我師母帶走,當時你不過七歲而已,一個七歲的人,怎麼可能認識藍月唐刀?”藍月紫晗沒有忘記,曾經斧頭幫的人,就花了一千萬,請越南無雙鑒定王蕭手中藍月唐刀的真假。
“你們可以把我殺死,但我死了的話,天行會怎麼樣你們心裏很清楚。”越南無雙說完,再次轉身,大步朝包廂外麵走去,他相信,有越南黑幫做自己的後盾,在這非常時刻,天行的人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確實,藍月紫晗雖然很想把越南無雙留下,可是,他不敢動強。
眼睜睜地看著越南無雙離開之後,藍月紫晗長歎了口氣,道:“無論如何,十七年前事情的真相,我一定要弄清楚,我的命是師父給的,多少年了,我一直在找機會還給他。”
餘飛走上前,拍了拍餘飛的肩膀,沉聲道:“你師父的事情,也就是蕭哥的事情,蕭哥的事情,也就是天行的事情,無論你打算做什麼,天行幾萬弟兄,都給你撐腰!不過,現在還是救蕭哥出來要緊。”
藍月紫晗也是明事理的人,他走到一旁的沙發邊坐下,道:“越南無雙的意思很明顯,他是要讓我們挑起斧頭幫和清明會的衝突,在這非常時刻,真要斧頭幫和清明會動手,一般的矛盾是不可能的事情,要做,事情就要做大,找找矛盾點吧,兩個多月了,也不知道蕭哥在南極過的好不好。”
雖然餘飛擔任了天行的老大,可是,餘飛還年輕,而且,餘飛確實不是一個做王才的料,他想了想,有些內疚地笑了笑,道:“蕭哥臨危受命,可惜我餘飛能力有限,我除了知道穩住天行之外,根本就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雖然越南無雙把話說得很明白,可是我依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楊家強掏出支香煙,一人發了一支,他把煙屁股放在手掌心敲了幾下,道:“要想讓斧頭幫和清明會的人發生衝突,就必須讓他們肉痛,而要讓他們肉痛,就必須把事情做絕。”
“斧頭幫和天行想來水火不容,要下手,也隻有找清明會的人了。”藍月紫晗點燃香煙,深吸了口,道:“借這次天行和清明會的衝突,我們可以找錢開談談,然後殺了錢開,嫁禍斧頭幫的人。”
餘飛歎了口氣,道:“非常時刻,錢開沒有可能會見我們。”
藍月紫晗想了想,道:“錢開不會,錢默會,冷靜了兩個月的時間,錢開應該很清楚,真要和天行拚個你死我活,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在錢開眼裏,天行還有利用的價值。”
餘飛抓了抓頭,猶豫了下,道:“要不,我約錢默見個麵,可是,如果我們殺錢默,錢開不會懷疑?”
“那要看怎麼殺了!”楊家強和藍月紫晗兩人,臭味相投,心靈似乎也有點相通,他轉頭看了藍月紫晗一眼,繼續道,“如果讓天行的一個堂主給錢默陪葬的話,估計清明會就不會懷疑到天行的頭上。”
讓一個堂主陪葬?天行眼下就是風雨飄搖之際,蕭哥下位,張鋒下位,任常平下位,眼下天行人才奇缺,新拉起來的兩個堂主,也是幾萬弟兄中的佼佼者,豈是能隨便犧牲的?餘飛有些猶豫。
“為了救蕭哥出來,也隻能這樣了!”藍月紫晗吸了口煙,幽幽道,“肥海是自家弟兄,如果他出了事,蕭哥出來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交代,龍堂新任的堂主葉開,豹堂新任的堂主唐七,兩個選一個。”
餘飛沒有說話,大口地吸煙,葉開和唐七現在也是天行的高層,就這樣推出去,他感覺有些發麻。
楊家強轉頭看著餘飛,一會兒後,沉聲道:“有些時候,兄弟……是用來出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