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姑娘看到王蕭一招就讓黎元甲血濺當場,魂歸西方,都嚇得驚聲尖叫,一邊叫著一邊往門口跑去。
藍月紫晗卻正在門口堵著,四個受到驚嚇的姑娘看著門口站著一個蒙麵人,這人猶如殺神一般,絲毫不遜於剛才那個人的氣質,都不敢再動,隻是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嘴裏不停的叫喊著,像是在求饒。
好在這座別墅本來就非常僻靜,周圍根本沒有人,所以任她們大叫也不需要擔心有人聽到。剩下的那個小姑娘,在黎元甲被劈死後,也摘下眼罩,出現在她麵前的那一幕她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忘掉。
一具肥胖白皙的裸體男屍,血正從他的後背涓涓冒出,鮮豔的紅色快速的在床單上蔓延,向她逼近。
在床邊還站著一個冷酷的人,臉上蒙著黑巾,胸前橫著一把古怪的刀,血正從刀上,一滴滴落到地上。
這樣的蒙麵人還有兩個,即使此刻都沒有動,她也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那種噴薄而出的殺氣,讓人膽戰心驚。
對她來說仿佛時間空間都不複存在了,她今天為了賺錢給家裏治病,答應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要求來這座別墅招待一位大人。
出發的時候就被蒙上眼睛,她什麼都看不到,隻是心緊緊的揪著,身體瑟瑟的發抖,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走了很久,被人領著走下車,仿佛進到了某個房間,光線沒有剛才那麼亮了,然後自己被脫了鞋子,扔到了一個軟軟的地方,摸起來好像是床。
她一動不敢動,又過了一會,她聽到有男人和女人的笑聲,那聲音聽起來很奇怪,自己從來沒聽過那種味道的聲音。
突然她的下巴被捧起來,有人給她吞下什麼東西,她服從的張開嘴,一個小藥丸樣的東西,被放進嘴裏,那人又喂她喝了口水,將藥丸衝下。
接著就有人開始脫她的衣服,她不是很情願,但她知道今天來會發生什麼,所以並沒有抵抗。
不斷地有人爬到床上來,大概五六個,她數不清。黑布之下,她什麼都看不清,因此必須用耳朵,用鼻子,用身體的聽,嗅,感觸。
黑暗中這些器官都變得異常敏感,突然有人來摸她的身體,她想躲卻又不敢。那感覺酥酥麻麻的,並不難受,摸她的手很光滑細膩,像是女人的手。
漸漸的她開始喜歡被這雙手撫摸,緊接著她聽到男女嬉鬧的聲音,聽到好像兩條濕濕的毛巾在一起摩擦的聲音,然後是兩個年輕女人的奇怪的叫聲。
在這聲音和皮膚傳來的難以名狀的感覺中,她開始慢慢變熱,嘴巴很幹,好像自己在渴望什麼,可是究竟在渴望什麼她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男人說話的聲音,自己被撲倒了,某個部位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她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她不懂世界為何變化這麼快,一陣陣眩暈向自己襲來。看著床單上的血,她不知道,哪些是躺著的那個人的,哪些是她的。
王蕭看著床上的小姑娘摘下蒙在眼上的黑巾之後,顯得年紀更小,好像隻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他不禁想問,人的麵容怎麼會和身體產生這麼大的差距,如果單看身體,他絕對相信這個小姑娘十八九歲,看是單單看臉龐,他想起了那些端坐在教室裏的學生。
她應該在窗明幾淨的教室裏讀書的,怎麼能出現在這裏呢,這個社會瘋了,占有著社會資源的那些所謂的牛人成功人士,隻是把另一些人當做滿足他們需求的工具。
至於他們的人生?他們有什麼人生可言,遊戲規則的製定者,不需要他們的思想,當然也不會考慮他們的人生。
王蕭就那樣看著這個小姑娘,她愣愣的坐在床上,仿佛從這個世界抽離了,突然,她毫無預兆的倒在了床上。
“她們怎麼辦,要殺掉嗎?”藍月紫晗雖然是殺手,但是並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他問這個問題,更像是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
“青叔,你叮囑她們幾句,放她們走吧,我們蒙著黑巾,她們認不出我們來。”王蕭揮揮手,向床邊走去。
青龍對著那四個隻穿一條黑色襪的姑娘說了幾句話,她們就抱起衣服來,向門外衝去,直到跑出別墅,很遠一段距離,才慌忙的將衣服穿好。
如果當時正好有人從旁邊路過的話,就會看到四個全身幾乎一絲不掛,隻穿著黑絲襪的性感美女,瘋狂的奔跑在路上,此刻她們再也不關心美不美,性不性感,風不風騷。
她們想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最快的離開,甚至有人兩腿之間,有黃色的液體,一股股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