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發竟然是過來告訴王蕭自己知道是誰放火燒了酒吧的。
看著倒了一地正在哀嚎的飛車黨眾人,又看看正在被青龍調戲的紅頭發的女人。王蕭突然就感到一陣頭大。
“既然你是過來幫助我們的,為什麼不直說,還主動挑釁。”
“飛車黨從來沒有失敗沒有屈服,雖然你之前打敗了我,可是我還是不會對你屈服的。”紅頭發大聲的說道,但是身體卻悄悄往後縮了縮。
說到底就是腦子不夠用,還說什麼不會屈服。聽到紅頭發的話,蘇曉婉不屑的笑了笑,對著紅頭發揮了揮自己的拳頭。打到一半被叫停,自己還沒爽夠,要是這個人還不聽話,就能接著揍了。
看到蘇曉婉的拳頭,紅頭發又往後縮了縮,“你們還想不想知道燒酒吧的人的消息了。”
這個紅頭發真是口嫌體正直的忠實代表。王蕭伸出手擋住了蘇曉婉的拳頭:“差不多就行了,正事比較重要。下次我一定讓你好好打一架。”
蘇曉婉應了一聲,乖乖的退了回去。
拉過已經被青龍調戲的麵紅耳赤的女人,王蕭伸手把女人的手又放在了紅頭發的手裏:“既然真的喜歡,下次就不要再用自己的女人下賭注了,這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酒吧前麵並不是說話的地方,無奈之下,王蕭隻好帶著飛車黨一群人朝著別墅走去。
遠遠的看到王蕭後麵跟著一群頭發五顏六色的人,黑塔利亞趕緊從樓上跑到了門口。
“聽說酒吧被燒了,難道是這些人做的。”看到飛車黨人臉上的青腫,黑塔利亞小聲的問道。
王蕭轉身看了看背後的一行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是他們燒的,不過他們知道是誰幹的。”
知道王蕭帶了一群飛車黨的人回來,其他的人急忙趕過來湊熱鬧。
一群人在客廳裏麵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從什麼開口,直到飛車黨其中一個人突然叫了一聲:“誒呀我的牙,我的牙掉了。”
寂靜的場麵被打破,本來準備開口的王蕭覺得自己自從遇到飛車黨這群人以後,歎氣的次數明顯比以前多了起來。
“家裏不是有藥箱麼,先拿出來給這些人處理一下傷,正事我們一會再說。”
黑塔利亞從樓上拿出來沉重的藥箱,給飛車黨的人挨個送藥包紮,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黑塔利亞的友好讓飛車黨的一行人都放鬆了下來。看著一群人在自己麵前吵吵鬧鬧。王蕭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你們現在該說一下自己知道的事情了吧。”
王蕭的話一出,飛車黨的人突然都安靜了下來,剛才喊著自己牙掉了的那個人悄悄走到了紅頭發的麵前,推了他一把。
“頭,你快說吧。”
“恩,你們到底為什麼會知道我的酒吧被燒了,又是怎麼知道是誰燒的。給我一件一件慢慢說清楚。”王蕭看著紅頭發,臉上掛著一絲危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