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黑木君發出一聲咆哮,跪倒在地。
他的右手,竟然被白水君“捏”成了粉末,如塵埃般散落於地,手腕的斷口處亦是如被炭火烤焦了一樣。
不是白水君心狠,隻因剛剛強行使用逆轉之術的他,必須要找之前的施法之人去化解那霸道無比的反噬之力。
黑木君不過少了一隻手,換做白水君自己來承受,怕就是一條命了。
另外,毀了黑木君的手,至少在目前,能讓玉盒重現的便隻剩白水君一人。山口茜縱然惱怒,一時之間也不敢拿他怎麼樣,說不定還得小心伺候著。
果然,山口茜的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擠出了一臉笑容:“白水君,您這是對之前商定的酬勞不滿意,想坐地起價了?還是,對黑木君不滿意,非要躲了他的功勞啊?”
“都不是”,白水君站了起來,用手一指甄帥:“是他讓我這麼做的!”
“他?”山口茜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先生多慮了!您是我們的客人,合作夥伴,我們怎麼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對待您呢?”
“是麼?”白水君嘿嘿一笑,又把手指向跪在地上的黑木君:“如果我現在要求你們,用同樣的方式,把黑木君給冷凍起來,你們是做,還是不做呢?”
“當然……”山口茜嘴巴張得老大,卻是卡了殼。
這是一個單選題,偏偏對方給出的兩個選項,都是選不得的。
良久,山口茜輕歎一口氣:“你想我們做出怎樣的承諾和保障?”
“先把植入我體內的炸彈取出來”,白水君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我剛剛對你們要的東西下了咒,我若是死了,你們也別想得到它!”
“阪田,去把他脖子裏的炸彈取出來,還有黑木君的。”
……
“炸彈取出來了,你還有什麼要求?”
“我還需要一個保鏢”,白水君再次把手指向甄帥:“你們能把他放出來麼?”
“他?”山口茜麵露譏笑:“早就死透了,你還是換一個吧!”
“她罵你是死人呐,還不出來讓她長長見識?”白水君也笑了。
山口茜眉頭一皺:“井上,給他證明一下!”
刷、刷、刷……
一個又矮又挫又胖的家夥,猛然躍起,在甄帥身上來了個漂亮的連環十六斬。
嘩啦啦,“冰”茬子散落一地,甄帥卻還是好端端地站在那裏,衣服都是幹的。
“沒的玩了”,甄帥和錢喉同時歎了口氣,身體激射而出,先是一巴掌扇暈了山口茜,然後又把能看到的敵人悉數點到。
他們原本不是這麼菜的。
甄帥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摧毀了他們的自信心。別說出手抵抗了,他們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了。什麼叫萬念俱灰,說的就是他們現在的狀態。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甄帥來到白水君麵前,想要揭去他的黑頭套。
“別拿掉,我的皮膚怕見光”,白水君沒敢躲閃,隻是苦苦哀求:“看在大家都是華夏人,我又剛剛奪回一件國寶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馬?”
“你怎麼知道的?”話一出口,甄帥就後悔了,這不是主動承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