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紫的表情,讓流蘇有點失措,雖然紅毛鼠不是紅紫的兒子,雖然紅紫也不是自己的母親,可是現在紅毛鼠國真正的國民就隻有他們三個,隻有他們是熟悉的。所以流蘇不免有些失望,於是推了紅紫一下,紅紫反應過來,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流蘇反複試了自己的讀心術,開始催眠了,紅紫在夢裏又開始自由地活動起來,再不是那個殘廢的老婆婆了。
紅紫有些為難得表情,其實對於他們的事情,紅紫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隻是點到為止,“你們要怎麼樣,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是紅毛鼠的母親,隻是我覺得紅毛鼠絕非池中之物,你跟著他可能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如你所願當上王後,另一種便是即使你為他犧牲地再多,那也是多餘的。”紅紫閉著眼睛淡淡地說,可是就紅毛鼠的婚事而言,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紅紫更有發言權。
流蘇聽後,看著紅紫,有點失落地說:“夫人,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你就像我的再生父母,我希望有你的祝福,我的終身大事有你的祝福才夠完美。”
“是的,孩子,我也是視你為己出,隻是你控製得住紅毛鼠嗎?如你控製不住他,他的心也不完全屬於你,那你再扶持他也是白費,他始終不是你的人。你可要想清楚呀!“紅紫從一個過來人的角度去勸說紅紫,隻是沉迷於愛情的流蘇根本聽不進去紅紫的勸告, 仍然笑嘻嘻地說:”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雖然紅毛鼠想著還不這麼喜歡我,但是他終有一天會喜歡我的。再說了我的身上有很多小紅的特質,他不是以前喜歡過小紅嗎?“再次提到小紅,流蘇覺得有些對不住紅紫,急忙想說些什麼,可是紅紫已經醒了,流蘇不好再用催眠術去讀她的內心,但是流蘇知道紅紫的警告肯定是中肯的,隻是自己的心已經飛到紅毛鼠那裏去了,又怎麼會輕易地妥協於自己的感情呢?
流蘇讓紅紫休息了兩天,還給紅紫做了一個可以手動的輪椅。一天早上,流蘇早早去紅紫的房間裏,叫夫人趕緊起來,拾掇拾掇,她們該出發了,可是進入房間時,房間裏空空如也,被子還是昨天的樣子,地上沒有打鬥的痕跡,隻是房間裏的輪椅不在了,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紅紫自己到哪裏去了?還是她遇到了不測,或者是她不想幫助紅毛鼠了呢?流蘇想著各種可能,可是最有可能的是她出去散心去了。雖然紅紫的眼睛瞎了,但是她憑著自己敏銳的嗅覺和聽覺還是能夠緩慢地行動。
於是流蘇急忙屋子,再柳溪邊靜靜地聽流水的聲音,聽柳樹掠過水麵的聲音,聽風吹過花草的聲音,紅紫回想著她與長老的點點滴滴,如果沒有那隻可惡的母鼠的阻撓,也許他們還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因為紅毛長老的貪念也因為自己的懦弱,長老選擇了逃避,而自己也心甘情願地推出。可是當時已經沒有辦法了,紅玉的父親,有錢有勢力,如果自己不退出,有可能自己保不住自己肚子裏麵的孩子,如果那樣,自己將什麼也沒有了。
看著日漸長大的紅毛鼠,自己隻能悄悄地看著,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有紅紫知道內情,可是她永遠也不會告訴別人這個秘密。記得為了這個密謀能夠順利地達成,她讓自己的孩子晚了幾年才出生,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孩子能接受高級的教育擁有上等的生活,但是這也傷害著另一個孩子。
紅紫閉著眼睛,靜靜地回憶著,那個風雨交加額夜晚,紅玉夫人在房間痛苦地叫著,因為宮口一直不開,她疼得生不如死,而紅紫,因為身體素質較好,很快就把孩子生了下來。把孩子包好,就朝紅毛鼠長老的府衙走去。
把孩子背在背上,從後麵溜了進去,在院子裏拿了一件婢女的衣服穿上,把孩子放在離紅玉夫人最近的房間裏。於是借助端熱水之名混進了紅玉的房間,紅玉哀聲連連,聽見那殺豬似的聲音,紅毛長老站在門口不住地跺腳,生怕紅玉和孩子會有什麼不測,因為紅玉生了三天,這孩子還沒有生下來,紅毛長老的母親還打趣地說紅玉會不會生一個哪吒來。
突然紅紫端水進門的時候,生怕與紅毛長老的目光碰撞,於是盡量地埋著頭,不敢出聲,也在自己的身上帶了很多的鮮花,來掩蓋自己的體香。而在進門的時候,紅毛長老還是注意到了這個特備的女子,並且叫住了她: “你是誰,怎麼帶那麼多的話?你就不怕一會小孩過敏嗎?“紅毛長老緊張地說。